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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小白由衷佩服系統的斂財手段,潤物細無聲,一張兩張的,花費也不讓人肉疼捨不得,而且不是常用品,不像包子饅頭什麼的,得天天的開銷,可架不住基數龐大啊。一個玩家就算只有十來個慣常聯絡的好友,但幾億玩家算下來,想想小白就是一陣哆嗦。
小姑娘的名字倒好記,周秀青,一如其人,清秀亭立,但名帖這種奢侈品她顯然還沒有配備,收了小白的名帖,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小姑娘就離開了。
秀青,有點意思,如果小白沒記錯的話,古龍筆下那個自以為是、冷漠無情,總是板著一張別人欠他錢不還等同於裝酷這一肉條代名詞的西門吹雪,他可憐的生性淡然的漂亮老婆,也叫秀青,孫秀青。
搖搖腦袋,看著小姑娘漸去的清秀身影,小白灑然一笑。
又賣出幾件物品,見天已漸漸黑了下來,但那邊小二似乎全然沒有要記起他的意思,小白不由微微有些急躁了起來。
正在這時候,小白覺得自己似乎被人大力拍了一下,半晌,似乎又被跺了兩腳,頓時系統嗚嗚的提示起來,玩家腦電波不穩,請立即退出遊戲。
退出遊戲,小白就見到室友王浩的大胖腳丫子再次踹了過來,小白揚手對著腳背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王浩殺豬似的慘叫立即響了起來。
“胖子你作死啊”打眼一掃,今天人倒是齊全,一個個人模馬樣的穿得整齊,神情亢奮,對著鏡子一通搔首弄姿,眼中閃爍著狼見到了羊一樣的神采。
“相親去?又是哪個跟哪個班搞的聯誼,每次都醜得跟他媽二八筒似的”小白話雖這麼說,人卻立即翻身站了起來,一邊跟衣櫃裡翻出一套平時捨不得穿的衣服,一邊對著牆角的大立鏡用這爪子對著腦袋上亂糟糟的毛一通亂擼。
大學的住宿條件還算是不錯的,普通宿舍有三十來平米,長7米寬有4米左右,一頭正中間頂著扇上下共八開的大窗子,窗臺下面順溜的擺著兩張書桌,桌子寬有約1。1米,書桌兩邊一人之隔各放著一張雙層床。這桌子除了平時吃飯時當飯桌,休閒時當牌桌,在小白宿舍還擔當者比武擂臺的用途。
再往外,左手邊另一張雙人床頂著前一張,中間放著一架足有2。5米高的四層木書架,這是小白他們自己湊錢買的,裡面沒什麼書,全是些光碟、放音機、電吹風、電磁爐等雜物,擺得滿滿當當,凌亂非常。靠門那頭放著灑掃的用具。
另一面,進門右手牆角擺著一套六人衣櫃,衣櫃和床之間,非常撩襖的貼著些時裝女明星暴露的寫真,從牆頂到齊腰的地方都是,照片都比較堅挺乾淨,搭配得也很協調,和整個宿舍的凌亂一對比,可推測出是因為更換得比較勤便也費了不少的心思。
照片下方,順著牆擺著兩張書桌,靠窗的那張上面除了一臺電腦外,旁邊小書架上很整齊的擺放著滿滿的書。隨手一翻,都能看得人血脈奮張,不是澀情漫畫就是澀情小說,黑髮黃膚的、碧眼金髮的、全身烏漆八黑的、古今中外都有涉獵。這些書籍的封邊都有破損褶皺,應該是翻看得比較勤便所至,但整體還是很整齊,是下了功夫維護保養的。
在小書架的上方,一個栗色的掛板夾上,夾著一個記事本,翻開一看,上面寫著某某宿舍某某人,某時借閱去了某書某碟,或是某某隨手在上面寫下了某書比較有特色,值得收藏等等,竟一如一本賬簿。
記事本的旁邊,有非常遒勁的三個毛筆字,龍飛鳳舞,力透牆壁神采飛揚,顯露出寫字的人在毛筆字上有很是不錯的功力,在這個電腦橫行的時代,許多人連鋼筆字都寫七扭八歪不成章體,這手字就尤顯得難得了。
三個字貫連起來,就合成了很是風騷的“海棠春”三個大字。
從字面上來說,這個詞還是很文雅有古韻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任何看到這手字的人,都沒法生出風雅的情愫來,反而神思紊動,心神迷失。
字意抱古,行體大氣,但偏偏是用一種紫黑色顏料寫就,形似硃砂,但紫黑中又透出絲絲三月桃花的粉豔,襯這雪白的牆壁,給人一種寒冬臘月中海棠怒綻的驚豔,如此的詭異,偏偏這花又開得似火的奔放與妖嬈。
稍看得久了,就神思不凝,神遊物外,回想或幻想出許多種種,各種鏡頭在腦袋中走馬觀花的演繹,少時情愫所繫的清澈,初戀愛人的甘甜,妖襖女郎的饒潤,等等,幻象明滅。
平時獨藏心底不敢訴之於口的,已發生或僅僅獨自臆想的,想都不敢想,不能想的種種。,迭連幻生,但凡種種不一而足,歸總起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