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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幾天的,我撿了我記得的一些商業上的東西教了的,潤生卻很是通透,雨生要差些,但眉目間都見得學武的堅毅。也許再過著幾年,他們便能幫得上手了吧。孩子們也很是服潤生的,他每月回來的時候,都是前呼後擁的。東方還怕我因此而不自在,畢竟是打算以後用的孩子。我卻不會,我是信潤生的,他因著他爹孃,很是把禮義仁智放在心上的,對我們卸了防備心後,便一直都很是恭敬感恩的。
一切都很是順利的。
這一日,天色已經時間晚了,莊門也早已經關了。我和東方在燈下偎著,一道看他做下的衣裳,卻忽然有人闖進了院子。因著看病方便,我與東方住的便是離前門大廳近的,把收養的孩子們都是放在後頭院子的。這人便是從側牆裡翻進來的。
東方本是要出去的,我卻按住了。自那個假令狐沖讓我丟了臉,我卻是學會聽人的呼吸,判斷武功的深淺了,況且與我治病也是很有用的。我聽這人的呼吸沉重,像是受了不清的傷的,便不太擔心。我這些日子學了輕身功夫,因為有內功撐著,也還算好。拳腳功夫雖然仍不大通,但點穴扎針的愈加手快了,又有迷藥之類的隨身總裝著。去看看也不礙事。我想讓東方過普通夫人的日子,這些事情到底是應該當家的出面。
東方曉得我應付的了的,便起身另點了燈給我拿著出去了。自己只站在門口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