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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派心懷不滿的人,指責他們行事的。反倒這樣子,讓人尋不出錯處來了。張牙舞爪的惡人不可怕,笑裡藏刀的小人才致命。
所以,我很用心的治了沈千陌,也讓暫時危機重重的他,住在莊裡。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不用直接去對付嵩山派,我只要給嵩山派製造一個強大的敵人就可以了。
沈千陌每日都早早起來練武,我怕他過猶不及,便讓他順便去教那些孩子們一些武藝。除了潤生和雨生,後面的孩子我都沒有特意找神教的人來教。雖然教武藝的師傅有,但比起沈千陌的武林家傳淵源顯然是遠遠不及的。我沒有想要教出什麼死士護衛的打算,讓他們有點武藝傍身總是好的。
沈千陌並沒有拒絕,雖然他很心繫著練武報仇。我知道武林中人有些血性的都很講究報恩的,沈千陌的家教看的出來很好的,因為我們救了他,他對我和東方很是尊敬,有什麼吩咐也都是很照做。我看著這樣的他,明白他家壞不到哪裡去的。嵩山派的囂張我是知道的,不妥協便消滅的做法,我也想得到。總有一天會自食惡果的。我不信鬼神,但是善惡之報,因果之說我卻是信的。因為這世間的神就是人,而每個人心中自是有桿秤的,誰好誰壞,怎樣對誰,心裡都是有評判的。
東方的武藝很高,但我沒有讓他指點沈千陌的意思,我對沈千陌還沒有親近到那個地步。我也不打算暴露出東方。他是我最後的底牌,是我敢在嵩山腳下這樣硬氣的原因。沈千陌雖然還不錯,但未嘗沒有利用我的意思,而我也未見的就對他有多無私的念頭。這是人之常情。
這並沒有衝突,我和沈千陌的對付的目標相同。互相利用說起來很難聽,其實也算得上是互相幫助了吧~
沈千陌是有家傳的武藝的,隨意的再學別家的功夫也是不妥的。我能幫的也就是做些於身體練武有益的藥給他。雖不像是YY小說中的神藥,可以服了就舉世無敵,但是也可以加快武功的提升,穩定修為。他練的太狠了,身子是需要補的,不然定是會受傷的。
我跟沈千陌說我站他這一邊,但我不會怎麼出手幫他,一切都看他自己。我收留的孤兒,如果孩子自己願意,我是可以讓他用的。他對此已經很感激了
因為他家也是有些名氣的,嵩山派用了大藉口滅了他家,他再用原來的名字便有些不妥了。我替他改了名字叫左遷。他接受了謝過,他以後就是醫莊的客卿了。
我吩咐了下面,沒有什麼大事情,便任左遷行動了。他對我感念,又還想要對付嵩山,我相信在這之前他都不會對我不利的。他幾乎已經很是忠誠的奉我為主了,感恩至極,而我對他卻是如此,才敢信任。我到底是個涼薄的人。可笑居然被人認為是慈悲心腸?呵……
我和東方之間,除了以前的默契相處,如今更多了親暱。親吻、擁抱、撫摸,都是不避的。但始終也是沒有到了最後一步。
他沒有不許的樣子。我卻是有一些障礙的。
我其實已經很習慣自己是男人了,但到底沒有多認同。那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如果東方可以,我倒是願意在下面的,但是,這個樣子。
我之前不管是以前還是來這裡後,都沒有經過情事。不要說和男人了,便是女人也是沒有經驗的。而且我對東方也不是那種慾念的感情,所以,我們雖然很親密,一起睡,洗澡也是有的,但是也不是會有忍不得的什麼情況。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因為一直沒有怎樣,並不是剋制了的。所以我想,就順其自然吧。我們要一起那麼長時間的,什麼都經得起的。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了,我覺得東方是有些不對了的。
我在嵩山的小書店裡,居然是找到一些以前的醫本的,上面有些東西讓我很是受益匪淺。左遷的事情過了,我看他自己似乎是有些計劃和打算的,也有些孩子是願意跟著他過不一樣的生活的,我便沒有再過問,任他去做。我自己看病人之外,就是研究那些醫書,還做些實驗的。
東方總是在一旁陪著我的,他在刺繡外,迷上了做些手上活計。衣裳什麼的不說了,還有些床幃,桌布,椅墊什麼的。我看書時,他便在一旁自己做。然後我們洗漱上床。
本來是很好的,很舒適自在的。但東方的神色卻漸漸有些暗淡。晚上睡的也不好,總是失眠。我看他精神不好,臉色也差了,怕他是病了,查了脈,並沒有什麼的,學武的人尋常總是少病——江湖人多是受傷的,不是生病。東方有些不諧了陰陽,但我一直都是給他調理著的,早已沒有大礙了。他的脈象是思慮過甚了,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