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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沒有發言權?”
“你不能拿走!”嫣兒乾脆地說。
楚源對她的反應一點兒都不驚訝:“難道說,你還要拿去展覽?”
嫣兒放下手裡的一把繡線,想了想說:“還和原來的那幅放在一起怎麼樣?”
楚源攤開手,說:“反正你是不許我拿走,怎麼處理也只好由著你了,不過,如果你想賣了他。價錢我說了算。我總有給自己定價的權利吧。”
嫣兒呵呵地笑:“以後我吃不上飯的時候,就抓你過來當模特,繡一幅,賣一幅,財源不斷,呵呵呵,不愁被餓死了。”
“行啊,好在你還夠仁慈,給我件衣服,沒讓我當裸體模特。”
嫣兒像是被食物卡住了嗓子,尷尬地咳了兩聲,拿下那幅畫,捲起來,挑了一個藍色的紙筒裝進去,封好,又在上面貼了標籤。拿出筆寫上“長衫故事”。又加上日期。之後就把它抱在懷裡,眼神遊移不定地看看這兒,看看那兒。
楚源很喜歡看她無措的樣子,也不說話,就坐到椅子裡,翹起一條腿。擺弄小桌上的茶杯。偶爾抬頭看一眼失去目標的嫣兒,心裡偷偷地笑。
嫣兒抱著紙筒在屋子裡轉了幾圈,用布蓋了碼邊機,又把摺疊桌放回到原地,實在是沒什麼可以遮掩了,看著楚源似笑非笑的一雙眼睛,她深呼吸,有什麼啊,話都說出去了,何必這麼縮頭縮腦的,很丟人的。
她直視著楚源,說:“你已經嘲笑過了,現在可以恢復正常了,別再露出一副欠扁的樣子。”
楚源嘿嘿地笑:“你呀,伶牙俐齒的,誰還嘲笑的了你。”說完,他就站起身,到隔壁去換衣服。
楚源把那件長衫疊好,撫平,一隻手在上面流連了好久,一種說不出的溫熱在周身轉了個遍。
他拿著衣服給嫣兒,嫣兒接過來,拿過準備好的一個塑膠的包裝袋,把衣服放進去,再把它放進一個紙盒,紙盒的顏色也是海藍的。
她又用一條白色的絲帶在盒子的上面打了一個漂亮的結,浪花形狀。
楚源倚在桌邊看著她,等她把盒子打扮好才說:“你如果去做個包裝工也會很合格。”
“切,別在那忽悠我了。我才不去打工呢,別忘了你答應過,保我飯碗的,實在不行的話,你的一幅繡像便宜點兒賣不就完了。”
“咳,讓你逮到把柄啦。”
嫣兒把那個漂亮的盒子塞到楚源的懷裡,“送給你了,這可是我第一次做長衫。不過效果不錯。雖然沒有什麼實用價值,不過可以做個紀念。紀念你曾經去過那個時期的大上海。呵呵”
楚源拿了那盒子,眼神在上面停了好幾秒,奇怪的製作,奇怪的禮物。
吃過午飯以後,楚源對嫣兒說,他明天去法國,去參加一個培訓,時間要半個月。他來就是想告訴她,她店裡開業的時候,他趕不回來了,提前給她道賀。嫣兒有些失落,但是就一瞬間的感覺。她說了感謝的話,目送楚源開著他那輛拉風的藍色小車一路遠去。
***
嫣兒一直惦記著店名的事,一個晚上也沒睡好,快到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還沒等她睡得安穩就被刺耳的門鈴聲驚醒。她披了件衣服往樓下跑。在二樓的樓梯上,她看到張赫帶著一男一女等在門口。
嫣兒說:“嗨,怎麼是你呀,嚇我一跳。”
張赫見她睡眼惺忪,歉意地說:“我來的有點兒早,這是我的兩個朋友,有事想請你幫忙。”
嫣兒點頭和客人打過招呼,然後把他們帶到二樓的會客廳,她給他們泡了茶,交代張赫招待一下,就趕緊到樓上去梳洗。
簡單地喝了杯牛奶。吃了片面包。嫣兒就回到二樓。
張赫給她詳細地講了他兩個朋友的事。
那兩個人都是韓國人。從小兩家就是鄰居,兩個人也就從小要好,是典型的青梅竹馬。嫣兒知道韓國人很崇尚這種自小的戀情。
他們兩家也都是門第顯赫,在他們長大以後,兩家為了各自的家族利益,開始反對他們交往。各自的家裡都給他們安排了利益婚姻。
現在這兩個人是偷偷來中國度假的,想在這像正常的新婚夫婦那樣度過一個甜美別樣的蜜月。
嫣兒很感動。不管將來兩個人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最起碼這一刻彼此的心是貼在一起的。
她又問張赫找自己有什麼事。
張赫就和那兩個人用韓語交談了好久,然後他對嫣兒說:“他們就是想在這兒留下一個特別一點兒的紀念。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