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不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沒想到的是他這麼久之後才來找我。
他站在我身後,好像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小聲的擠出了一句話:“Lord,我有些話想和你談談……”
“你說,我在聽。”我收起了魔杖,頭也沒回的說道。
“我……我想……”,他頓了好一會,才又繼續說道,“我想……離開莊園……”
我沉默了一會,然後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說道:“可以,你想什麼時候離開都可以。”
得到了我的回答,薩拉查沒有再多做停留,立刻轉身離開了花園,而我則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
———————我是分隔線—————————
三天之後,薩拉查收拾好東西離開了,臨行前我給了他一些錢,但是沒有多說一個字。由於Nagini實在是很纏他,他不得已最終也把它帶走了。
他的離開並沒有給莊園裡的任何一個人造成影響,大家都很默契的不再提起他�彷彿莊園裡從沒有過這個人一樣。只有慕斯會偶爾在我的耳邊抱怨下,沒人再陪他玩捉迷藏的遊戲了。這樣的情景,讓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詩中的兩句話——“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頗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作者有話要說: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徐志摩《再別康橋》
塞文特莊園宴會
又一次在天堂酒吧的會議結束了,最近這一年多以來會議開得實在是越來越頻繁潦,讓我都不禁有些不耐煩了。鄧布利多這個傢伙,現在處處都針對我,這筆帳我一定會記下的,以後絕對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會議結束後,其他人都陸續起身離開了,只有羅齊爾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看來他一定有什麼話想單獨和我說,因此我也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安靜的坐著,直到會議廳裡只剩下我們兩人。
我很隨意的說道:“你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
他猶豫了一會,從懷中拿出了一張請柬,雙手遞到了我的面前。我右手食指輕輕一抬,那封請柬立刻飄到了我的面前,開啟了。
我一邊看著請柬一邊隨意的問道:“你的兒子滿月了?”
“是的……”,他顯得有些緊張,過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希望您能來……”
我考慮了一會,說道:“好,我一定去。”
得到了我的回答,他才慢慢的站起身,行了個禮後向門口走去。臨出去之前他還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會,才轉身離開。他離開之後,那封請柬立刻就被一團火焰吞沒了。
其實,我對酒會一向都沒什麼興趣,因此以前也從沒有參加過。這次去參加不但是給羅齊爾一個面子,而且還是給魔法界的一個訊號。我的正式露面,就意味著如果再有人繼續明目張膽的阻撓我部下的行動,就是擺明了和我作對。恐怕鄧布利多也不想和我鬧的太僵,畢竟我現在的勢力和影響力都擺在那裡,挑明瞭和我作對他是不會有好處的。
————————我是分隔線————————
宴會當天,我是一個人去的,而且也沒有穿什麼華麗的禮服。一件復古的襯衫,一條黑色的長褲,再套上一件純黑色的長衣,只在領口和袖口處繡有一些銀邊,簡單的幾件衣服卻將我的氣質和身材勾滑得十分完美。
幻影顯形到了塞文特莊園,我隨手把束著頭髮的墨綠色髮帶撤了下來。我的頭髮曾經是有一些卷的,不過不是很明顯,但是也不知道路西法用了什麼方法把我的頭髮變得非常順滑,從那以後就再沒見它起過卷。而且自從畢業之後我就沒有束頭髮的習慣了,突然梳上反倒感覺彆扭了。黑色的長髮沒有了髮帶的束縛,立刻披散了下來,隨著風輕柔的飄動著。
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