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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快回屋吧,天氣涼。”姜永華勸上一句。
“習慣了。”老人抬頭看了一眼,“那天也是這麼陰涼,我把小泠從雪地裡抱回來……可是我丟下了她的母親……我對不起她。”
“父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這麼多年,我們沒有虧欠過她。”姜永華急道。
“你走吧。”老人擺擺手,“這是我欠的債,不用你們擔著。”
“父親……”姜永華還想再說。
“滾!”老人聲音不大,不怒而威。
姜永華灰溜溜的跑了。
院子裡又剩下老人自己,披著大衣,捧著缸子,追憶著往事。
離終點越近,人們就越會想起那些深埋在心底的事,那些怨過悔過憾過,卻終難再觸及的事!
姜家大爺爺如此,姜銘亦如此,他沒有開玩笑,“男耕女織”真的是他曾經最嚮往的生活,因為他生命裡始終缺少那份平靜無爭。
慕容蘭心也許懂了,也許沒懂,可不管懂沒懂,她都不會去成全他,什麼人什麼命,不是嚮往就能擁有。
一早起來,慕容劍心就發現氣氛有些怪,姐姐的步履神態都輕快許多,可那個“姐夫”就有些沒精打采,難道昨晚又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沒看到,好遺憾!
吃過早餐,慕容蘭心問,“要不要來公司看戲?”
姜銘搖頭,“有人約。”
“漂亮嗎?”慕容蘭心好奇的問。
姜銘想了一想,“比我好看。”
“走了。”慕容蘭心不再理他,拉著妹妹出門。
“他約了誰?”上了車子,慕容劍心才放出自己的好奇心。
“一個你想不到的人。”慕容蘭心並沒有直接回答。
“趙允初?!”慕容劍心吐出一個名字,自己都驚訝的捂住了嘴。
“你很聰明嘛。”慕容蘭心確認了她的猜測。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慕容劍心剛想吹噓一番,卻又擔心起來,“他們兩個有什麼可見的?”
“要掐架了,自然要先叫叫陣,他們管這叫先聲奪人。”慕容蘭心解釋道,“男人有時候比女人還無聊。”
“你不怕他們打起來?”慕容劍心好奇的問,前任現任要碰面了,還這麼淡定,說的過去嗎?
“那是不可能的事。”慕容蘭心淡定的很。
一個精明過人,一個劍不輕出,要是能打起來,也是異數。
“怎麼想起來請我?”姜銘拉過一張椅子,把挎包放上去。
趙允初看著他坐好,才道,“談合作。”
“你跟我?”姜銘有些詫異。
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與虎謀皮,他看上去有那麼笨?
“以前明海我沒有對手,現在只有你一個,如果有人想露頭,就得先按下去。”趙允初如此解釋。
說著,他把一壺酒放到碳爐上溫,頗有些煮酒論英雄的意思。
觀其言行,姜銘輕笑搖頭,“我沒你那麼自信,以前也沒想過當你的對手,至於明海幾家稱雄,也和我沒有關係。”
“那你為何還應戰?”趙允初微笑問。
若無爭雄之意,當初又怎會定下鬥約?
姜銘看著他,“因為是你。”
趙允初輕笑,“為了她?”
“也為了我。”姜銘不去否認什麼。
“若是如此,你的眼界未免太窄了些。”趙允初把酒壺取下,為他斟了一杯。
“若只能看到明海,眼界也未見的高到哪裡去。”姜銘回他一句。
“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趙允初應對得體。
“可惜,世上也只有一個你。”姜銘淡淡一句,算是對先前的回應。
“所以,不能合作?”趙允初還是關心此來的目的。
“談合作,你該去找她。”姜銘幫他指明方向。
趙允初笑笑,“怕你不放心。”
姜銘伸手拿過挎包,“謝謝。”
“不要動手,比這個我真不行。”趙允初可沒和他大打出手的意思。
“現在還不是時候。”姜銘起身,準備離開。
“不喝一杯再走?”趙允初舉杯問。
姜銘轉身,“不了。”
“怕有毒?我可以先喝的。”趙允初飲下一杯,示意君子坦蕩蕩。
“人不對,酒就不對。”姜銘向外走去。
“那為何還來?”趙允初抬高音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