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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西暮望著她的背影出神,如果可以,誰不想多活幾年?
“拉我進來做什麼?一會兒你哥該抓狂了。”不方便聽人家內部的事,姜銘便躲開了,可被拉來錢貝兒的香閨,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
錢貝兒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正經,“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說。”姜銘表現的很大方,算是對她的補償。
“管好你的嘴巴。”錢貝兒說出要求。
姜銘四下看看,這裡有什麼隱秘,是不能外傳的?看她一臉鄭重,應該不是小事,難道,“你說那個人有問題?”
見他總算想到,錢貝兒猛點頭,“千萬不要把關於她的任何事說出來,連名字都不許提。”
“其實你不提,我早就忘了。”姜銘是真沒放在心上。
“可我一提,你馬上就想到了。”錢貝兒從沒懷疑過他的記憶力,就更別說智力了。
“我們都認識的人不多,她住的地方又特別。”姜銘表示,縱然不用心,這樣的人也不容易忘記。
“話說到這兒,突然想問問你,靜玉最近怎麼樣?好久都沒她的訊息了。”想到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遠去,錢貝兒就高興不起來。
“我們也沒有聯絡,不過聽說她在安胎,情緒還不錯。”姜銘笑笑,“其實好的人,往往回頭可見,只是沒有幾個願意回頭而已。”
“那是因為人都是向前走的。”錢貝兒看著他,“而且好的人,不見得是對的人,女人有時候怪的很,越扎的你滿身傷,就越刻骨銘心,記不得是好,忘不掉的是壞……你何嘗不是一樣?”
對你好的視而不見,虐你千百遍的視若珍寶,人都是這麼“賤”!
“我該出去了。”姜銘算算時間,再不出去,真該出問題了。
“戳心口上了?”錢貝兒想的顯然不是同一件事。
姜銘推門出去,“有事沒事,記得多戳幾下。”
“受虐狂。”錢貝兒小聲嘟囔,卻沒有黏上跟出去。
“沒空招待你,我得去忙活了。”看他出來,錢西暮很“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你忙。”秉持客隨主便的做人準則,姜銘客氣的告別。
兩人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分開而行。
從他身上衝天的殺氣,姜銘可以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許錢貝兒的拜託,終是要成空。
“看出什麼?”趙允初指著桌上的圖問。
“如果老七沒搞錯的話,問題就大了。”初二在圖上指了兩下,“如果韓伍和高北的確在這兩個位置,距離也沒錯的話,那他們沒有理由同時被殺,連示警都不能。”
“相隔二十米,手裡拿著的是槍不是刀,小青幫的人我不敢說,可這兩個人我調…教過,不可能一個被殺,另一個一無所覺,死的不分先後。”初八也接了一句。
“死在槍下還說的過去,可卻是同一把刀,這簡直不可能。”初五也下了斷言。
“你怎麼不說話?”趙允初看向初七。
初七道,“我在想傷口,當時他們人來的很快,我沒敢多呆,現在想來,傷口是有問題的。”
“什麼問題?”初五好奇的問。
“高北脖頸的傷口要深許多。”初七道。
“這能說明什麼?”初八不解。
“一個高手,會不知不覺養成一種習慣,那就是用最少的力氣,辦最大的事,用以節省力氣,應付突發狀況,久而久之,留下的傷口就會相差無幾。”初二掃他們一眼,“若傷口真的要深一些,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已經控制不好力道,二是換了方法。這裡明顯不是第一種,後面的屍體可以證明……換了方法……二十米……飛刀?”
說到這裡,他掃大家一眼,“誰知道這位暗公子師出何門?”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竟一起搖頭。
“這很重要?”初八不解。
“不和他交手就不重要。”初五道。
“去查,我要知道他所有事。”趙允初一錘定音。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什麼,那是一個黑道巨寇,不是商界大亨,也非政貴顯要,他跑去人家擅長的領域作戰,卻按固有思維做事前調查,豈能不敗?
趙允初調查的不可謂不清楚,但凡錢西暮手下能查出來的人,他都詳細查過其能力品行,更何況錢西暮本人?可他還是有忽略的地方,比如其成名前的經歷,其能力的來由,以前他覺得這些不重要,因為他要對付的是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