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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初七衣服的陌生人,被人打暈,塞在一處縫隙裡。
蹲下身去,在他口袋裡翻出一個微型發信器,初二笑笑,“老七,都多大的人了,還玩躲貓貓。”
說完屈指一彈,發信器飄飛無蹤,他站起來向遠處看去,跑來碼頭,你是想出海嗎?隨即搖頭,如果這般好猜,豈不枉費兄弟相識一場!
初二帶人離開,去向初七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畢竟相識多年,有些習性還是清楚的。
等他走後不久,一道人影從貨櫃夾縫中爬出,看了倒在地上的人一眼,“對不住了,就當做了一場噩夢吧。”
說完,他快步離開,走的竟是和初二相同的方向。
“我怎麼看不懂了?”錢西暮蹲在沙發上,拿著根黃瓜大嚼。
潘雲蔚知道,進入這種狀態的他,才是最危險的時候,連自身形象都不顧了,你還想他顧忌什麼?“趙須明的死活跟咱們沒關係,你何必非要想個明白。”
“沒關係?”嘎吧嘎巴嚼了兩大口,錢西暮才接著道,“如今這形勢,牽一髮而動全身,你不會真那麼天真吧?”
“那你繼續琢磨。”潘雲蔚還懶得管他了。
一根黃瓜進肚,錢西暮將剩下的把兒一丟,吩咐道,“幫我查查趙老爺子的歷史,重點查他的風流韻事、桃色新聞。”
“你當我八卦週刊,還是狗仔隊?”潘雲蔚有些不樂意了。
“叫你查你就查,我感覺裡面肯定有事兒。”錢西暮玩了一把直覺。
還真當自己是女人了!
潘雲蔚翻個白眼,“就算真有事,也和你沒多大關係,你這麼興奮幹嘛?”
“我當故事聽不行?”錢西暮很孩子氣的懟她一句,又問,“那件事查的怎麼樣了?”
“知道貝兒下落的兄弟,大多已經死在那兒了,所以有沒有人透露訊息,或者說漏嘴,根本沒的查。”潘雲蔚知道他關心什麼,“至於還有沒有內鬼,暫時還沒發現。”
這時一個漢子匆匆走進來,“剛剛有人把這個丟進院子。”
“哦?”錢西暮好奇的拿起插著信箋的匕首,“這算什麼?投石問路?暗通款曲?”
你語文體育老師教的吧!
潘雲蔚不想搭理他,只想知道信箋的內容。
錢西暮拆開一看,樂了,“有人是真嫌明海不夠熱鬧啊。”
說完,把信箋遞給潘雲蔚,她接過來一看,資訊不多,就三個字——一個名字!
“看明白沒?”錢西暮笑問。
“我們內部還真是什麼人都有。”潘雲蔚輕嘆。
“敵中有我,我中有敵嘛,老傳統了。”錢西暮半開玩笑的道。
“可信嗎?”潘雲蔚晃晃手裡的信箋。
“查查不就知道了?”錢西暮表現的很無所謂。
潘雲蔚輕嘆一聲,知道又是自己跑斷腿的時候了,而且這種事容不得半點差錯,殺錯人是小事,丟人就是大事了。
等她走後,錢西暮摸出手機看了看,唉,總要有人陪我一起睡不好才對。
一葉之秋,燈火通明!
諸多晚輩都被叫起,穿著肅穆整齊,列隊分立主道兩側。
不久之後,一副棺槨從他們面前抬過,走在前面的是一襲白衣,臂繞黑箍的未亡人。
看到她,幾乎所有男性心底都冒出一句:俏不俏,一身孝!
這位風姿絕世的佳人,嫁進趙家已經二十多年了,可別說外邊的人,就是他們,一年也見不到幾次,每見一次,都讓他們忽略了身份,此時此刻,竟還有人呼吸急促。
“哼!”隨在其後的趙允初輕冷出聲。
氣氛驟然變冷,眾人收神斂性,屏聲靜氣,目不斜視,連心跳的頻率都減低許多。
棺木緩緩而行,直至落到靈堂的架木上。
炭盆,香燭,早已備好,未亡人靜立一側,孝子與其對站而立,靜默無聲。
所有直系血親,都要留下來陪他們守夜,這是趙家的規矩。
趙老爺子過來露了一面,說了些不痛不癢的套話,就以身子不適為由離開了,剩下的事,就全憑趙允初安排。
聰明人都猜到什麼,可誰也不肯做出頭鳥,一雙雙閃亮的眸子裡,都是觀望的眼神。
此時的京城,薛盼在跟父親央求,“老爸,未來公公都掛了,您怎麼也要放過去看看啊,不能讓人家說咱們薛家沒有禮數是不?”
薛遠峰看女兒一眼,“你也說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