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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月華在說,也只是些家長裡短。”姜永年回道。
“你啊,還不如個孩子,怪不得人家敢看不起我們。”姜老爺子恨鐵不成鋼,“你跟他談談公司的清理計劃又如何?”
姜永年低下頭去。
“我撐不了幾年了,在小銘成長起來前,你給我撐住了。”姜老爺子下了死命令。
“小銘是比以前強了許多,可是他那性子……能拿住慕容家那丫頭嗎?”姜永年想到兒子的死穴就有些擔心,就算他變得再強,可這個位置也是一點即死啊。
“為什麼要拿住?讓她作繭自縛不是更好?”姜老爺子看兒子一眼,“馭人之道有千種,壓拿是最下乘,最不恆久,也最後患無窮的。”
說到這裡,他拄著柺杖站起來,走到窗邊,“我要小銘成為主帥之才,不必親自捉刀上戰場,敵軍亦可破。”
“您的期望是不是太高了?”姜永年真沒敢這麼想。
姜老爺子回頭看他一眼,“你啊……不說了,將來你會知道的。我先回去了,估摸著小田煲的湯也該好了,你是不知道,她手藝可好了。”
姜永年都聽傻了,怎麼突然說起湯來了?直到父親離開,他都沒想明白。
趙家涼亭。
“姜家反手這一耳光,打的可真疼。”白長武道。
“又不是你家的人。”趙允初並不在意。
“兔死狐悲而已。”顧鴻飛介面,“而且大多數人都看形勢的,那邊風順那邊倒。”
“你們呢?”趙允初問。
“我當你沒問過。”白長武冷冷回了一句。
“那我當沒聽見好了。”顧鴻飛淡淡道。
“是我失言。”趙允初倒也乾脆,“不過政界我是插不上手的,而政界不倒,姜家永在。”
在華夏,只要政界有人,經濟上東山再起很容易,其實壓根兒就不會倒,只要京裡能撐住,誰敢在明海對姜家下死手?
“我們知道,所以我們是來告別的。”顧鴻飛看他一眼,“不能參加令尊的葬禮,抱歉。”
“抱歉。”白長武也跟著客氣一句。
“這種時候,就不要講這些虛禮了,想來家父地下有知,也不會怪責兩位的。”趙允初把虛偽二字刻畫的入木三分。
另兩人沒多說什麼,告辭離開。
趙允初看著他們的背影,只淡淡說了一句,“除了自己,什麼人都靠不住的。”
說完,他發了一條資訊出去,只有簡單兩個字: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