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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的了。
可是現在,居然有人想動他的孫子,即便他已經漸漸放手姜家的事務,也不能在這種事上坐視,所以只能靠這已經品不出味道的茶水,來壓制心中的怒火雷霆。
放下電話,姜永年看著正喝茶的爺孫倆,心神一陣恍惚,這臭小子平時見了老爺子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現在淡定從容的都勝過他老子了,難道死裡逃生真的就能把一個人改變的這麼徹底?
我要不要也來一次?想到可能失憶,姜永年就打消了這個瘋狂的念頭。
他可是有許多秘密的,要真失憶了,那樂子就大了,就外邊那幾個外室找上門來,就夠麻煩啊。
“篤篤”有人敲門,姜永年收回目光,擺出一副威嚴的模樣,“進來。”
說完,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放回桌上。
門開啟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緩步走了進來,他一身高檔西服,鼻樑上架一副金絲眼鏡,皮鞋擦的鋥亮。
整個人看上去幹淨利落,帶著幾分儒雅,僅從相貌上來說,他是要勝過姜永年的。
中年男人進門後,就向姜永年走去,路過姜未達所坐位置時,腳步明顯放緩了。
這是一個懂得分寸,極具眼力的人。如果是別的事情,在別的場合,他碰到了集團的真正帝王,怎麼也要上前打個招呼,不過現在這種情形,他這樣做無疑是最好的。
站在姜永年面前,他從公文包裡取出一疊資料,躬身放到辦公桌上,“姜總,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所有資料都在這裡。”
姜永年一指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正楷啊,先坐。”
看到黃正楷坐下,“好好跟我說說你都打聽到什麼。”
黃正楷坐到椅子上,整了整衣襟,然後說道,“姜總,目前警方傳來的訊息是,所有事情都是意外。中午那場車禍的製造者叫顏丙文,今年42歲,河南開封人,大學畢業後就一直明海奮鬥,現在是一家合資企業的中層幹部。十年前結婚,有一個6歲的女兒。這樣的人,生活優渥,家庭美滿,據警方說,如果不是中午陪客戶多喝了幾杯,是不會發生這種慘禍的。”
姜永年聽到這裡,曲起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然後示意黃正楷繼續往下說。
黃正楷清清嗓子,繼續說道,“而那塊從天而降的玻璃,是從少爺就餐的那家飯店上面12樓掉下來的。業主是一個叫鄭澤坤的明海本地人,現在人在歐洲,據說是和妻子去看望在法國留學的女兒,已經走了六天。警察勘驗後說,可能是因為窗子老化,才導致玻璃脫落,畢竟那套房子已經有十二年的歷史了。”
姜永年聽罷不置可否,又輕抿了一口咖啡,然後說道,“正楷,說說你的看法。”
黃正楷正襟危坐,注視著自己的老闆,緩緩說道,“根據我的調查,顏丙文字來是沒有疑點的。他愛老婆疼女兒,十分顧家,除了偶爾應酬,無任何不良嗜好,也沒有鉅額債務,本來他是沒有任何理由做這種事情的。”
說到這裡,他從先前給老闆的資料裡,抽出一份病例的影印本,遞給老闆,繼續說道,“問題應該就出在這份病例上,他患了晚期肝癌,癌細胞已經擴散,醫生的診斷是他只剩下三個月的命了。”
說到這裡,他又抽出一份資料,放到最上邊,“這是他的賬戶收支明細,就在今天中午,有一筆高達五百萬的鉅款打進了他的賬戶,資金來源不明,我也查不清錢究竟是從哪裡匯來。而就在資金進賬後不到十分鐘,車禍就發生了。”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
姜永年仔細看過那張病例,還有那張銀行記錄,眼睛裡精光一閃,又看向黃正楷,“正楷,繼續說。”
黃正楷就又說道,“鄭澤坤應該沒有問題,因為我的人發現他家的房門應該用非正常的方式開啟過,他家的客廳也比其他房間乾淨,吸塵器上雖然沒有指紋,但十個小時內肯定使用過,還有他家去年才裝修過,窗戶很結實。”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不知道警方怎麼想,不過這種推拉式的窗戶,玻璃想要掉下去,真的不太容易。”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姜永年看了黃正楷一眼,說道,“進來。”
門被推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精壯漢子走了進來,雖然他也西裝革履,但明顯帶著彪悍之氣。
進門後他先給姜老爺子彎腰施了一禮,才大步走到姜永年跟前。
黃正楷和這個漢子對視一眼,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