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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形的蛇頭告訴我,他是一條毒蛇。……
蒼天哪,我只是要毒果,你老人家也忒實在,竟給了我一條毒蛇!
“啊!蛇!……”雖然時空不同,但從小對於這種冷血動物的恐懼卻讓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
“笑笑!笑笑……”纖塵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清晰可聞,“笑笑別怕……”
我僵在原地,看著那已經咬了我一口的青蛇正衝著我昂起頭,扁平的嘴裡“嘶嘶”地吐著腥紅的信子。
意識漸漸有些模糊起來,我狠狠咬唇,讓自己清醒些。
“笑笑,你在哪裡,應我一聲,不要怕。”纖塵的聲音再度傳來,一貫的溫和,不急不躁。
也許是他聲音溫和得不可思議吧,我的恐懼感竟漸漸不再那麼強烈,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我應聲,“我在這裡。”
一陣草木分開的聲音,我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與他溫和的聲音不相稱的是他的腳裸上的銀鏈聲,銀鏈那樣急促撞擊著的聲音是我從未聽到過的,他總是那樣不慌不忙的。
“我來了。”他淡淡開口,白袖輕揚,不知灑了些什麼,那青蛇竟是癱軟成一團,再也昂不起頭來。
看那剛剛還凶神惡煞的青蛇這會兒再也囂張不起來,我禁不住腳下一軟,跌倒在地。
纖塵疾步上前,脫下我的鞋,捲起我的裙子,仔細檢查了一番,隨即看向我的左腿的小腿肚上,臉色微變。
我抿唇不出聲,事實上剛剛我已被嚇得出不了聲了,看他臉色如此,這青蛇之毒並非泛泛。
雖然受了些驚嚇,不過我也算達成了目標,雖然……比預期的要嚴重一些。
意識有些模糊,我還在盤算著下一步計劃,卻不料小腿上微微一痛,皺眉望去,我愣了一下,絕纖塵正單膝跪坐在我腳邊,吸了毒血,側頭吐在一邊。
那麼清高的人……為何不嫌我吐出的穢物髒?為何可以這樣以口來渡出毒血?
“天下沒有我不會解的毒,不用怕。”見我愣愣地看著他,纖塵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一把撕下衣袖,緊緊繫在我的左腿關節處。
一向微抿帶笑,卻又殘忍的嘴唇沾了汙血,說不出的刺目。
一手將我打橫抱起,纖塵抱著我走出林子去,我看他一身白衣上沾染汙血,還少了一截袖子,連一向乾淨整潔的長髮上沾了枯葉也不自知。
“大人,姑娘怎麼了?”剛出了林子,寶正便迎了上來。
“汲些乾淨的溪水來,再取些乾淨的布。”纖塵匆匆吩咐了,便抱著我坐回馬車裡。
一陣忙亂,總算是處理好了傷口。
“還疼不疼?”靠近了我,纖塵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吱聲。
“剛剛那條蛇是白眉腹,它頭比較大,與頸區分明顯,頭背的小鱗起稜,背部呈棕灰色;具有三縱行大圓斑,每一圓斑的中央為紫色或深棕色,外周是黑色,最外側有不規則的黑褐色斑紋,腹部為灰白色,散有大的深棕色斑。”拿帕子拭了拭我的額頭和頸部,他輕聲道,“這是劇毒蛇,罷了,等你好了,我教你一些用毒解毒之道,若你再碰到這類狀況,便不會像今天這般兇險。”
我仍是不開口,微微閉上雙眼,似是已經睡著一般。
教我用毒?我的目的,這麼容易便達到了?我原以為要等我挾著中毒來求他,他才教我。想不到他竟然先行開口了。
但,為何我沒有計謀得逞的快感?
做人千萬不能起壞心眼,這不,報應來了。
傷口處理好沒多久,我便開始發高燒,若是以前,在醫院裡量個血壓,打個點滴,照個X光什麼的,便也沒什麼,只是現在,我也只得躺在馬車裡,一動也不能動,還得喝著苦得讓人生不如死的藥……
寶正將馬車裡的墊子撤了,鋪了厚厚的被褥,讓我好生躺著。只是雖然身上裹了厚厚的一層錦被,我還是蜷縮著瑟瑟發抖,全身都是寒涼。
“姑娘,該吃藥了!”門外有人喊了一聲,便掀開車簾,端了藥準備進馬車。
居然不是纖塵?之前都是纖塵親自煎了藥,然後親手送到我口中,雖然對著那些苦如懸膽的藥沒什麼好感,但礙於面對著纖塵,我也只得硬著頭皮往下喝,連命都可以豁出去不要,卻害怕喝苦藥,這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認命地坐起身,準備接受再一次的苦刑,車簾卻又突然被拉上了,然後門外傳來寶正壓低了聲音的喝斥聲。
“混帳,大人不是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