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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是你們的了。”
佩恩的語氣低沉,從半空中丟過兩個戒指。
只見白光一閃,戒指又回去了佩恩的手裡。
看了看剛在身邊站定的琳琅,我開口:“不用了,我只能活六年多了。”我衝著佩恩笑了笑,而琳琅在所有人的面前變成了一把斬魂刀。
然後所有人的眼睛都呆掉了。
“只要當個替補就可以了,我們不會叛變,只是想找個地方待著就可以了。”我輕輕的合上眼睛,三個月的追捕生涯實在太累了。我不會輕易殺人,因為知道我這個習慣,所有人卻都來殺我,不僅是因為那個任務的賞金多,而且還沒有風險,所以我只能夠把自己弄得疲憊不堪:“另外殺人的任務我不去。其他我都接受。”
這也是自找的……
我看了看佩恩,覺得他可能會拒絕,畢竟這樣的條件太高了,為我這不確定的人,實在不值得。
“好。”沒想到佩恩一個皺眉居然答應了。
“沒有問題麼?”我有些驚異的問。
“你的能力很獨特,速度也很快。”佩恩皺著眉頭回答:“雖然只有六年,但是可以做很多事情。””還有,我會讓絕一直監視著你。因為你是一個不穩定的存在。”
苦笑之後,我便被留下來了。
其實這裡的生活很簡單。大多的時候基本沒有人。飯菜自己準備,最好的地方就是,這裡四面八方都沒有可能出現懸賞的追擊者。所以我能夠很放心的在這個地方過日子。
雖然沒有什麼人,但至少不會有人在你吃飯或睡覺的時候衝你丟手裡劍……
也不會有人用很卑鄙的手法比如在附近的野貓野兔身上下毒……
更不會有人在要殺你的時候還擺出大義凜然的樣子說是除惡……
……
總之這裡很安靜……
唯一不怎麼好的一點就是,經常出現在身邊的大蛇丸。因為他有一段很少的時間會帶著個孩子……
而且在我的身邊一呆就是一個下午,靜靜的坐著,卻什麼也沒有說,似乎在像是著什麼,眼神幽靜而且深遠,讓我微微的有一些心疼。
而那個孩子的名字叫做君麻呂。那個在銀屏上出現然後飛快消逝了的孩子……
因為他總是有和我戰鬥一下的快樂,而大蛇丸非但不阻止,反而樂此不彼的看著。
大概是因為君麻呂找到了一個速度很快的陪練。
“我們休息以下吧……”我很無力的看了看對面的全身骨頭都出來了的君麻呂,感覺真是很疲憊:“以後見到很容易打的敵人就不要拔骨頭了,那樣很容易缺鈣的。”
看著被鬼道困住的君麻呂我說道,其實我原來看動漫的時候就有想過,那個孩子是不是因為缺鈣而死的……
因為大量的拔出自己的骨頭,然後鈣的容量補充不足……
有時也會想到那個持有和佐助相等的力量'地'之咒印的孩子,躺在病床上,渾身插滿管子,一邊吐血一邊倔強的說話。
我雖然會一些醫療,但卻因為不瞭解他的血繼而無法想辦法。
看著面前在鬼道中掙扎的孩子,我其實原來是一直覺得,他的死去是最最輝煌的,是生命的燃燒,燃燒成很漂亮的光芒。
讓我明白了一個人的信念有那麼那麼的強大,強大到超出任何人的想象,為了一個人,讓白骨佈滿四處……
所以我想說,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孩子。
“君麻呂。我們不打了好不好,我們出去玩吧?”解開鬼道,我笑眯眯的抓住他的手,帶著他往蠍的房間跑去。
“蠍!我給我做個面具吧!我想出去玩玩。”我其實很想找阿飛的,他一般都有現成的,但是他出去了。
啪,一個面具被丟了過來。我輕鬆的接住並帶到了臉上,並轉頭對一臉霧水的君麻呂解釋道:“作為通緝犯。我覺得我需要低調。”
悶悶的聲音從面具後面傳出來,我感覺又點彆扭。
“其實我覺得你這個樣子更不低調,像怪人。”看了看我,半天,他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
“這是形式。”其實我是很鬱悶的說出這句話的:“這不過是形式罷了,這樣子雖然像怪人,但是可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我一個人在的時候有人上來要抓我怎麼辦?我的辦法是打暈他,如果比較厲害的話,那就是在傷亡儘量小的時候揍暈他。
但是身邊要是有了一個名為君麻呂的傢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