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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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看不出來?只不過人家有心就是要跟她吃飯,本來還想單約,現在這現成的機會,為什麼不用?
“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可是我確實誠心誠意想跟你談談,確切講,真的有事拜託你。”
沒想,她推開些碗筷,很真摯地看著她說。
犰犰一聽她這樣說,又不好擺臉色鳥,不做聲,眼簾也低垂著,像個菩薩坐那裡。就聽見她說,
“魏小白不是跟他爸爸姓的,跟*媽姓,不過還是用父姓做了名字,因為他們白家子孫名字裡都要帶個‘xiao’的音,就叫魏小白。”
犰犰沒想到她一開始竟說這,抬起眼看她。她坐對面很真誠地望著自己,
“我本名確實叫沈迦離,我和小白是發小兒,從小一塊兒長大。後來初中畢業,小白去了英國,我去了德國,不過因為都在歐洲,所以一直也沒斷聯絡。我承認,我們少年時是荒唐了些,做了些錯事兒,可是,”她停頓了下,眼光也從犰犰面兒上移了下來,看著那些精緻的菜,————犰犰覺得,她的眼睛突然柔順的不可思議,像沁了水的緞面———
“白鶴筱對我們太狠了。”她輕輕說了聲兒。很輕,幾乎沒有重量。
“白鶴筱跟小白的父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白鶴筱只比小白大四歲,因為算白爺爺老來得子,格外慣,特別是小白奶奶(注:初一她喊小白的親奶奶為“大白奶奶”,喊白鶴筱的媽為“小白奶奶”)不曉得幾護著他。我們沒做好事,白鶴筱做的,也沒一件是人事。”犰犰覺得她的眼睛越來越潤柔了,儘管說的話——越來越叫人心驚肉跳!
“我們上高二那年,小白的父母出事了。小白來了德國跟我一塊兒讀書。第二年,我們決定就在德國考大學,可是白爺爺不願意,他想讓小白回國內讀書,就叫白鶴筱來帶他回去。
———白鶴筱多壞,為了叫小白在德國呆不下去,給我們倆下藥迷昏了,扒 光 了我們的衣裳,丟在一張床上,———兩個男的,就算什麼都沒做,那模樣被人看了誰不誤會?我們那是男校,最痛恨同 性 戀,———”她這個時候甚至還帶著淺笑,眼神溫潤,可就叫人覺得,那恨意,入骨了———
“小白和我徹底被人痛恨了,我們的同學,——把我打扮成女的,大庭廣眾,跟小白綁在一根柱子上,朝我們吐吐沫。———”
犰犰的心都揪起來了!!這是,———人乾的事兒?!!
難怪魏小白那樣痛恨他叔叔,犰犰想,如果是我遭遇這些,我也決計跟那禽 獸拼個你死我活!!簡直太——叫人心涼了,親叔侄啊,下得了手?!
初一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似乎那段回憶太不堪回首,
緩了會兒,初一又抬起頭看向她,
“犰犰,我找你說這些,主要是想叫你明白,那天,如果真是叫鄭井龔曉躍他們把小白抓走了,事兒還好辦,至少我們知道小白人關在哪兒,還可以想辦法。現在呢,他是被白鶴筱抓住了!———犰犰,白鶴筱是不會對小白念一絲一毫叔侄情分的,現在,我們真的連他被關在哪裡都不知道!——”
初一的焦急成功地牽絆起高犰了!
犰犰忙問,“那公安局——”
初一搖頭,“都是白鶴筱的人,探不出口風。”
犰犰惶然地望著初一,似乎小白,生死未卜———
“犰犰,現在只有一個辦法,直接從白鶴筱口中探知地址。而白鶴筱,——只有你能把他約出來。”
當你如唯一一棵救命稻草被人搖曳時,是否“生姿”就取決於你的態度了。
犰稻草的態度果斷而堅決,勢必“生姿”如滔滔江水,嘿嘿,這棵稻草的使命感足以將小少千年的底都挖出來,何止一個魏小白的牢獄之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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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大劇院,正在演出大型歌舞劇《長山火海》。
這部作品作為中宣部慶祝建黨**年的重點獻禮專案受到極大重視。公演前,中宣部、文化部、國研室各部領導們觀看了最後一次彩排。高犰這幾天又借調到國研室教科文衛研究司,也跟隨領導來觀看了這次彩排。
同上次雙擁活動一樣,就算各部領導官兒再大,級別再高,小少來了,還是得全體起立。犰犰就想啊,這白鶴筱什麼不好就是命好,也沒看他有什麼cao心的,整日間看演出啊,視察呀,年紀輕輕,身邊圍著的全是老謀深算的“鞠躬盡瘁”臣,舒服死了。
演出結束,領導上去與演員握手留影。給白鶴筱介紹演員的是中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