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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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犰犰笑,“錢陸名言,xiao jie化妝,塗重粉,顏色發藍,走在陽光燦爛處尚稱好看,走到了暗處就讓人想起了戲臺上的竇爾敦。xiao jie穿短裙,會朝上收 縮,走上街呈現一種倒馬鞍形。一些可愛婦女走在當街叉開腿站下來,用手抓住裙子的下襬往下拉,簡直可怕至極。咳,嘴毒令人髮指。”
荷蘭也笑,“沒發現嗎,還是這一批老教授最可愛,適當憤 青,稍矯情稍二一下,真叫人懷念。——”
正說著,見端無微蹙著眉頭走了過來,她才去上洗手間了。
“怎麼了,幽靈屎?”荷蘭問。還說人家老教授“二”,她們這幾個鬼女人最“二”!何謂“幽靈屎”?就是你已經感覺大出來,但在馬桶內找不到屎的那種。她們當年還分出許多屎的種類,什麼清白屎、濡溼屎、續攤屎、額頭青筋爆裂屎、如釋重負屎、豪華加長屎、氣泡屎、玉米粒屎等等等等,咳,算了,吃飯呢,不多說這些了。
端無也不見怪,搖搖頭,“廁所裡有個女人在哭呢。東東你去看看,這犰犰大婚,一個女人擱那兒哭哭啼啼的,影響多不好。”
東東先蹙起眉頭,後又又好氣又好笑地瞄她一眼,“才說鬼話咧,你要我去女廁所管閒事?”
荷蘭已經起身,橫他一眼,“這怎麼是閒事!犰犰結婚,一個女人哭,什麼意思嘛,去看看去看看!”
荷蘭先行,東東只得起身,犰犰也跟去鳥,端無殿後。
照樣是荷蘭先進去女洗手間,一會兒,荷蘭出來,很謹慎地對東東說,
“誒,你真的得進去瞧瞧,是你的一個服務員妹子。”
“啊,我剛才沒見她穿制服咧。”端無問,
“才換的。”荷蘭說,推著東東進去了,犰犰也跟著進去瞧了。
就見一個穿著“高老莊”服務員制服的女孩兒正在鏡子跟前賭氣似的哭,水臺上還放著一隻手機。這情形,有點像剛打完手機,跟誰鬧彆扭哭得厲害。
“你,你誰呀?”東東有些嚴厲地問,畢竟是自己的員工了,怎麼這麼不講組織紀律,他一再交代過,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一定要以飽滿的精神狀態迎接“領導的領導”檢閱!咳咳,領導的領導實際上指的就是他家老頭兒。
好了,這婚宴才開始,就有躲著哭哭啼啼的,這要叫老頭子瞧見了,一定會說自己“管理隊伍”不科學不人文,極有可能欲加之罪說自己“敗家”鳥,——怎能不叫黃東東一下充分重視起這件“廁所哭啼事件”?
女孩兒冷不丁一下闖進來這多人,其中還有個男的!———先嚇了一跳,後來硬氣勁兒上來,
“我誰不重要,你誰才奇怪,跑女廁所裡瞎嚷嚷什麼!”很正宗的京腔。
嘿,是個有點“二”的犟妞兒咧。也許由於氣質相同,三個女人倒同時興味起來,放鬆下來,看她跟東東過招兒。
東東立即“老闆的威嚴”收到威脅,竟然這妞兒不知道這是他的地盤?不識主兒?
“我是你老闆!這是我的店!你不認識我?你,你哪兒來的!——”女孩兒的京嗆味兒真氣著東東了,上下不分,主從不辨滴——沒規沒矩!
看來,嗆妞兒正在氣頭上,嘴不饒人,
“老闆就有狠了?給人穿的甚麼制服,”說著還揪了揪衣裳,“瑪麗蓮夢露的34、22、34,硬叫你改成22、34、22,你成心的是吧,波 霸不要,要飛機場?”
“撲哧”荷蘭要笑出聲兒。衣裳其實很合身兒,嗆妞兒是嘴巴厲害,故意寒磣東東呢,鄙他不識貨。
東東真動怒咯,“少廢話,走人走人。”直接炒,手還嫌惡地直襬。
女孩兒倒不驚動,也沒說話,脫下工作服,裡面是件很樸素中性的襯衣,顯然也沒打算幹了。
“你是說相聲的?”
高犰突然問。
神經病這一突發奇問,若是旁人肯定好笑。可是,這都是她親近友人,沒人笑。更出人意料,女孩兒停了下,回過頭來看她一眼,
“你到識貨。一直想學相聲,可惜沒人收。”女孩兒說的一本正經,真的一樣!
犰犰指了指她的手腕,果然,那手腕上有個淺印兒,“聽說舊社會老天橋下學相聲的,手腕上都得蓋個章兒,好跟那些耍把戲的有區別。沒人收你,你自己蓋的?”
“可不是。說相聲又不丟人,下九流哪件兒不要真功夫,我也想得到真傳。”
“那怎麼就沒人收呢?”荷蘭也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