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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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特別硬漢的野戰裝扮,身上還一股子濃濃的血腥味兒,酷帥酷帥。
他抱著犰犰竟然潛到一個驗血的辦公室,一個人也沒有,門都是鎖著的。
小六正好裝備齊呀,他竟然撬鎖?!!
“你到底要幹嘛!!”死犰犰開始捶他了。不過,就算如此,犰犰也不認為小六會傷害自己。就是他奇奇怪怪的,犰犰又記著仇,跟他置氣。
小六卻似乎只一心一意想辦好他心裡那件事兒,顧不上跟犰犰解釋。他把犰犰輕輕放在椅子上坐下,蹲在她跟前,
“犰犰,你信不信我。”眼睛多真誠地望著她,
死犰犰跟他置氣,“不信。”
小六到不像跟她開玩笑,“犰犰,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有點著急,
犰犰還微噘著嘴巴不作聲。
小六也不說話,起身,熟練從工作臺上取了一支驗血的針管,
犰犰慌了,“你要幹嘛!”
小六蹲下來,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針頭就抵在那細嫩的面板上,“我就抽你一點血,犰犰,你就信我一次!”
犰犰嚇死了!開始殺豬一樣地叫,“鄭井!!你敢!!你混蛋!!你敢撅我一下——嗚嗚—”死犰犰哭出來了!!
她這樣亂扳,根本無法找準血管,鄭井一咬唇!緊緊抓住她的手腕,低吼,“高犰!你不聽話,信不信我還會拿大針管撅你屁股!!”
犰犰扳更厲害了,也哭慘了,“鄭井,——我,我恨你——嗚嗚———”小六下了狠心,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只要一心一意制服她怎麼搞不定?牢牢鎖住了她亂扳的身子,將她的手臂夾在左腋下,拉*的袖子,使勁兒握住她的手腕,單手拍了拍,找準血管,針頭輕輕撅了進去,抽出一小管血。其實,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冷靜而乾脆,非常帥,全部單手完成,不愧為學醫的出身。
用消毒棉籤給她按上,再回頭看他的死犰犰,———哎喲,看得鄭井還不是心疼死,死犰犰仰著頭靠在椅背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鄭井曉得犰犰不是在意他給她抽血,她就是怕打針,怕疼。
按住好一會兒,血止住了,鄭井放開她,轉身去抱她,犰犰還在哭,哭死,
鄭井單腿跪在地上抱著她不住哄,“好了,不哭了,寶貝兒,乖乖,你看,不疼是不是,你還不相信我的手藝,我怎麼會弄疼你,————”
犰犰還在哭,
鄭井微抬身從工作臺上又抽出一根針管叫她握住,“你扎我好不好,隨便你扎,——犰犰,我的寶貝兒,寶貝兒,不哭,好了,不哭了,——”輕輕搖,不住哄啊,她還在哭,哭得照業(可憐)死,手上的針管也握不住,掉在地上。
咳,你扎神經病一針就像要她的命一樣!這可怎麼辦喏,這往後啊,還有人想著要抽她的血,這,這可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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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也叫鄭井見識到了高犰的犟,你怎麼哄,她也不吭聲,後來她自己不哭了,就是按著手臂上的小紅點兒,眼睛通紅。
呆了一會兒,她還是抬起頭,“你到底受傷沒有。”像個賭氣的孩子,真是糾結。
說實話,那一刻,你管她是真關心自己,還是她自己糾結得無法,鄭井只在心裡嘆,怎麼可能不對她死心塌地!
鄭井搖搖頭,“沒受傷,這血是另一個戰士的,他從演練牆上摔下來了。”
犰犰還按著她那個小紅點兒,站起來,像翹氣古怪的,走了。
鄭井還半跪在那裡,似有千言萬語,可是終沒有說出口,一直望著她離開。嘆了口氣低下頭。稍會兒,又扭頭看向工作臺上抽出的那小管犰犰的血,眼睛裡,精光畢現。
出來了,死犰犰不曉得幾心疼地抬手對著光看自己手臂上的小紅點,無緣無故被他抽了一小管血去,犰犰實在也沒有心思去問他為什麼發這個神經,現在的心情就是個亂七八糟,一來他沒受傷,放心了,可他剛才那樣,又氣,不過,嘴裡說恨,心裡到談不上,犰犰甚至想,如果小六真受傷了,需要她輸血,她還是捨得抽點血給他的———呸呸呸,又想壞的不想好的了。關鍵是她現在確實也不疼了,有這個閒功夫胡思亂想。
她也沒上電梯,而是先找到洗手間,洗了把臉,還特意用涼水捂了捂眼睛,看上去好了些才上去到院長辦公室。她也不想這事兒勞煩小韓將軍了,擺明他去處理的事兒跟小六的是一樁,公事已經很麻煩了,自己這點鬼扯的事兒犯不著搞得每個人都心煩。
嗯,神經病有時候是很懂事的,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