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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今天看上去心情很好。還是小姐有辦法。”
“是我上次那個‘本人已死,有事燒紙’貼壞了,我沒想到他也這麼敏感的。”
“其實小姐,不是姑爺一個人這麼想的。我們看到了都以為你因為生氣而這麼寫的。在雲陽,不論是在京城還是在龍城,他都不許別人提一句‘夫人已死’之類的話。雖然已經出殯,可他一直說小姐只是回孃家,他會接小姐回家的。那些不知情的都以為他因為想你而失心瘋了。都說王爺平常都是正常的,只是不能提夫人,一提便要發病。”
牧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這麵包咬在嘴裡就有些泛苦。等她吃完,都已經七點四十五了,不由叫了聲糟,今天八點鐘有課,而且是個特別愛點名的教授的課,要遲到了。辛追正要進門,看到她邊衝出門去推單車邊嚷著“死了死了要遲到了”,忙拉住她:“我送你去!”牧放的車在家,辛追於是開了那車將牧冶送到了教學樓下。下車的時候,她看到學校體育館那邊的招聘會已經開始有人進場了,匆忙間她好象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第三節課上完,牧冶準備把東西放回宿舍再去食堂。快到宿舍樓層時,她看到前面的女生好象是林昱,趕緊追了上去。到宿舍門口時就要追上了,卻見她推開宿舍門,大聲嚷著:“八卦八卦,園園,小悠,今天你們有沒有看到招聘會上的聶江啊?他居然回來了。”牧冶正要往前的腳步不由停了下來。
牧冶大一的時候,聶江是大三的師兄,接新生時遇到的牧冶,後來又在幾次社團活動中碰到了牧冶,兩人便漸漸走近了。他是個陽光男孩,追牧冶追得十分婉轉,雖沒有送花送禮物什麼的,對牧冶倒是很體貼,一些小事都為她做得妥妥貼貼的,諸如食堂裡排隊啦,早上的早飯啦,他的細心使粗枝大葉的牧冶得益不少。
牧冶後來知道他家在北方的一個小城,家境不太好,家裡還有一個妹妹在讀初中,母親的身體也不是很好。因此他上學期間在外兼了好幾份工,不但沒向家裡伸手要錢,反而還給家裡寄錢。牧冶覺得他樂觀而又有奮鬥的精神,對自己又體貼,漸漸地便為他動了心。
聶江在放暑假前一個月向牧冶表白,牧冶爽快地答應了。回到宿舍,林昱笑話她:“怎麼也不拿個喬,說考慮考慮。”田園倒說:“聶師兄是不錯,人也帥氣。不過我總覺得他很有野心哦。”牧冶笑對:“男人不是要有點野心才會上進麼?”她們說歸說,但也都為牧冶高興。
可是,牧冶墜崖後一個多月,聶江忽然就被選為交換學生交換去了斯坦福,與他同去的是一個藝術設計學院的女生,校董的女兒。那個校董,據說是聶江的老鄉。聶江此去在學校卻是引起了一些波瀾。先是傳說他是頂替了工商的另一位女生作交換生的,又傳說他在斯坦福的生活費是由那個校董家包的,自然是因為他是準女婿。田園她們看他成天地與那女生出雙入對,再不顧躺在醫院的牧冶,心下都恨他琵琶別抱,便在校園網上發貼諷刺他。而聶江卻表現得相當平靜,一飛了之,那流言又追不到斯坦福去,就算追去了,又能算什麼。
裡面的談論還在繼續。田園說:“我也看見了;是個外企的攤吧。”小悠道:“是跨國集團呢,他們攤前很多人,我費了好大的勁擠進去看了,就一眼看到了聶江。他在斯坦福畢業倒是畢業了,難道就沒繼續讀嗎?”林昱又說:“他比我們高兩屆,當年是作為交換生出去的。那家公司不是一直招高學歷的嗎?估計應該是碩士讀出的。”又聽田園說:“等下阿冶回來可別說聶江了。”小悠道:“現在她又聽不到,好在她不會去那招聘會。”
牧冶正猶豫要不要進去,旁邊宿舍的門卻開了,付琳琳一臉驚詫道:“阿冶,你鬼鬼祟祟地站在門口乾什麼?裡面有□?誰誰在裡面?”牧冶無奈推門,林昱探出頭來駁道:“死琳琳,你才有□吶!阿冶,你都聽到了?”牧冶點頭,氣氛有點小尷尬。牧冶自我解嘲說:“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好象我有多著緊他似的。再說,他又不會來找我,他恐怕以為我早就死了。”
然而,聶江並沒有以為她死了。下午,他就在教學樓外堵住了牧冶。
他眼前的牧冶不不再是兩年前的青澀的的小姑娘,她的眉眼都舒展開來,人漂亮了不少,有了些青春少女的嬌柔韻致。長期的體育鍛煉使得她的身姿看上去挺拔剛健,衣服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些運動裝,略有些貼身的短袖襯衫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線,十分吸引人。他雙目灼灼地看著牧冶,極力用平靜的口吻打招呼:“阿冶,好久不見了。”彷彿他離開不是兩年而是兩個月。
牧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