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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滕毅和牧放那麼柔美,而是處處透著陽剛。現在,他那雙曾讓牧冶害怕的眼睛正深情地看著她,幾乎要把她淹沒。她伸出手去環住了辛追的脖子,踮起腳,閉上眼輕輕地吻上辛追的唇。
辛追被唇上柔軟的感覺刺激得一顫,放在牧冶腰上的手越發扣緊了。很快他就奪回了主動權,他吻得又重又纏綿,牧冶不由自主地回吻,才發現辛追吻技出色,自己真不是對手,一會兒便覺得全身戰慄要軟倒在辛追身上。辛追卻是不放過她,直吻得她氣喘不已。她嬌紅的臉、急促的呼吸和胸前的柔軟激得他血脈賁張,幾乎要把持不住。最後只能一把抄起她,飛步往小樓裡走去。
樓上的露臺上牧華牧放都看到了花園中激吻的兩人。牧放一聲嘆息:“女大不中留嘍!”
既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牧冶決定儘快解決馮致遠的事。週一她便約出了馮致遠。校外的小咖啡店裡,牧冶認真地對馮致遠說:“我知道兩家大人的意思,我也知道我父親可能需要你們家的幫助,但是我真的沒辦法,你也挺優秀的,可我對你就是沒感覺。”
“是不是當初我給你的第一印象太差了,你當我是自大的孔雀。我知道你跟那些女孩子不一樣,你不會因為我條件優越就會看上我,相反這些條件可能還是看不上我的原因,對嗎?”
看來她們對他的看法,他多少還是知道的。“當初是這樣的,不過我沒有成見。感情的事需要緣份的吧?”
馮致遠苦笑道:“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你都看到了,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很愛我。”
“他,好象來歷不明,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嗯,他從很偏遠的地方來,他們家族有點隱世的味道。我是在二年前出去玩的時候碰到的。他為了我,不顧家裡的反對,跑了過來。”牧冶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記得起來了,先編完辛追的簡歷再說。
“那你也為了他,不管你父親那邊的事了?看來你對他的感情也很深啊?”
牧冶沒有搭腔,在思索他話中的意思。馮致遠見她沉默,以為是他的話讓牧冶不高興了,忙解釋說:“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只是我父親可能會考慮利益多一點。”
“這個我也想過了,總之,父親的事我們會另找出路的,而且我哥也說了,父親並非沒有迴旋的餘地,他可能是在做最後打算吧。”
“我們要說再見嗎?其實我從運動會開始我就很欣賞你,真不想失去和你做朋友的機會。”
牧冶伸出手:“順其自然吧,我們以後未必不能成為朋友,不過,只是朋友。”
生日會過後,宿舍裡一下子冷清了起來。因為田園她們都是大三了下了,要實習。週二,林昱就到B市的一個設計單位實習去了,魚小悠也去了B市的一個電臺;付琳琳更忙,她主業是服裝設計,最近正和模特班合作搞一臺秀,整天神龍不見首尾,連牧冶的生日聚會都是抽空來的。田園倒是沒參加學院安排的實習,但是她父親卻把建國路上的一家市場交給了她打理,她每天去那裡報到,營業結束後還要做報表。回來往往已經很晚了,雖然她家在市區也有公寓,但是她卻堅持每晚回宿舍睡,說宿舍里人都走光了,牧冶會很寂寞,她要來陪著。牧冶很感動,看她晚上回來實在是不安全,索性將自己的小蝸借給她代步。她要回家時就打電話給卓青,卓青自會來接她。
五月下旬,晨江進入汛期,雨水增多。今年的雨也怪,原本春雨是細密纏綿的,雖然溼氣纏得人難受,總雨量卻是不大的。而今年江南少女改成了關外大漢,那雨下起來分外豪放,連著幾天都是瓢潑大雨,而且下起來居然一天不停歇。三天下來,校園裡開始積水,有的地方水積得很深,教學樓都過不去,學校裡的學生上課的心思也沒有了。牧冶也是那神思不屬的那群人中的一份子,天氣糟得不想出門,呆在宿舍裡又只有她一人,去圖書館的路也有大水擋路,牧冶索性一個電話打回家,要求卓青來接她,沒到週末,但她想徹底蹺課了。
家裡也冷清了不少。牧華昨天去美國,沒一個星期回不來,牧放住到醫院去了,程夷非現在倒不再每天去醫院,但牧放給他安排了每週二次針炙,他就開家裡的老豐田來回,今天是他的上班日,卓青是開著牧華的悍馬來接牧冶的。而辛追,牧華走前叮囑他每天要到公司去轉轉,牧華的司機於是每天接送辛追。本來生日過後,瑞瑞可以留下來,可是王嬸帶了一年了,實在捨不得,再加上權嬸的媳婦近日要生產,牧華打發權叔權嬸回家照顧兒媳,瑞瑞便又由王嬸帶回了王家。諾大的別墅白天只剩下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