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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辛追在你二哥面前算是陌生人呢還是家人啊?”
牧冶選擇性失聰了一回,背起包出門了。
牧冶回到家,天還沒黑透,大廳裡透出的燈火讓她倍感溫暖。推開大廳的門,眾人見是她回來了,都面露驚喜。牧放那張冷臉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站起身一把揪住牧冶:“我有十天沒看到你了吧?讓我看看,長了沒有?”牧冶稍稍退後:“我又不是瑞瑞,長什麼長,讓我看看你老了沒有吧!”權嬸忙走過來問:“小冶啊,晚飯吃了沒有,我給你下點餃子?”紫依也站起來準備幫忙。
“我在學校吃過了,大哥說他今天去上海,我就想著要回來了。”
牧放拖長音調:“哦……你不放心你二哥我呀?怕我怠慢辛追?”
牧冶臉漲紅了:“二哥!我擔心辛追對付你行不行啊?”
辛追忽然發現,牧放已經完全沒有他們剛才進門時的那付冷冰冰的神色,而牧冶在牧放面前比在牧華面前會撒嬌,這讓從沒看過小冶撒嬌的辛追目光定住了。
牧冶發現辛追四人都在看她,不禁一推牧放:“你別肉麻啊!你沒冷到人家可能會麻到人家的。”
牧放一笑:“冷麼,這裡還不知道誰比誰更冷呢!冷是冷不到的,麻麼,好象還是你更麻一點。是不是呀,諸位?”
程夷非忙說:“不冷不冷,剛才我跟牧兄請教醫術呢。”
“你們可真敬業啊,回到家還學術討論哪?研討什麼醫術啊?”
程夷非驚異地聽到牧放說:“研究你的失憶啊!”剛才好象根本沒談這個問題。
“你確定我失憶啊?除了躺著的那段時間,所有的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那植物人有沒有記憶的啊?”
“就是這個才奇怪嘛!按道理,靈魂遊離於身體外,不會變化自然不應該有失憶的狀態,你的這個靈魂是不是因為你的腦部受過外傷,容器不對,所以有缺失啊?”
“二哥,如果我不是知道你在國外學了五年醫,還以為你是遊醫呢!”
“對啊,你也知道我是學醫的,我比你更知道現在有許多科學還不能解釋的事情。”
“好,你知道。可你是胸外科醫生好不好?又不是腦科專家。”
“你二哥我是全才哪!小妹!象我這麼聰明的人,除了本專業業務外,別的專業也是接觸的嘛,接觸了自然也瞭解……”
“你還會說你容貌無雙,也為你醫術增光添彩吧。自大,自戀。”
卓青此時忽然在旁說:“孔雀男?”
牧冶一聽,笑倒在沙發上,牧放的茶也噴了出來:“不錯,善於學習,這詞也能用。”
牧放轉而問牧冶:“週五到週日怎麼安排啊?我週六有手術,不能回來陪客人了,瑞瑞也沒時間去看,要不明天上午我去看一下好了。大哥要週日才回來”
“我還能怎麼樣啊?上課、訓練,排練,累得象狗。明天晚上沒事我會回來 ,週六上午訓練,中午還要到眾安廣場,有節輪滑課,下午有空我去看看瑞瑞,這周又不能接回來了,再過幾個星期就是他週歲生日了。週日還要訓練,下午我可能會叫老劉他們上我們家排練,反正他們也有車。”
“趕那麼遠去教輪滑,要麼你開車去好了,大哥不是給你買了部小的沃爾沃?”
“在車庫呢,我是覺得上學開車太招搖了,人家也就開個波羅、飛度。開好車的也有,太愛炫了。”
“所以啊,沃爾沃正好嘛,也適合小姑娘開。那個輪滑差不多了吧,不要再教了。”
“明天最後一節課了,三個月麼,我是元旦後開始教的。也不過是幫師姐的忙,她已經回來了。”
是夜,牧冶又陷入夢境。夢裡依稀聽到笛聲,很熟悉,卻想不起來叫什麼。有一個女聲憤怒地朝她喊:“你已是專寵,霸著王爺,分我們一點都不行嗎?你太惡毒了!”又有一個女聲冷厲地呵斥:“方氏,你專寵善妒,毫無婦德……”一會兒又是辛追臉色灰敗地站在一堆亂石上;一會兒場景再換,卻是某處小院,院中幾個男子揮杖責打一豔麗婦人,另有一男子低頭坐在廊下,牧冶驚訝地看見被打的竟然是一名孕婦,已經是渾身是血,急忙衝那幾個打人的叫:“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兩條命哪!”打的人絲毫沒反應,倒是廊下的男子抬頭問:“小冶,是你嗎?”牧冶再一看那人,不是辛追是誰,只是他現在青茬滿面,雙目赤紅,眼睛不再象下午看到的那麼閃亮,而是透著絕望,他發狠地對地下的婦人說:“你謀害正妃和本王子嗣,本應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