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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我了。”她又看見自己漲紅臉辯了一句什麼,辛追忽然說:“好,那就現在。”說完便強抬起自己的臉吻了上來,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急迫和唇上的壓力。接著牧冶在一旁清晰地看到辛追脫了她的衣服,將她壓倒在榻上,吻不斷地向下延伸,牧冶感覺到自己要驚叫,又被辛追的唇堵了回去。夢境如此清晰,牧冶甚至感覺到身體的疼痛。
牧冶驀地驚醒,眼前還是白色的天花板,坐起看看,也還是自己的房間。她吁了一口氣,暗罵自己瘋了,因為下午辛追的一個吻,竟然做了春夢。她倒下來強迫自己睡去,居然也真睡著了。
黑暗中,一條人影飄進了牧治的房間,片刻後離去。
運動會
早上,牧冶下樓。還好,昨晚最後睡得還不錯,看上去沒那麼瞌睡。看見紫依時,忽然想起昨天的夢,於是隨口問紫依:“紫依,有沒有一個叫蘭鈴的?”紫依驚喜地叫:“小姐,你想起來啦?”這一聲讓正在下樓的辛追和程夷非都住了腳,牧冶卻呆呆地問:“我想起什麼了?”紫依道:“蘭鈴啊,蘭鈴是方家跟我一起陪嫁過來的丫頭,此次我們出來,蘭鈴不能跟來還哭了一場。”“我不知道,我只是昨天晚上夢到你跟一個叫蘭鈴的在講話……”紫依略有失望:“哦,是這樣啊。”辛追卻走下來說:“你不是做夢,應該是隱龍鐲幫你想起一些事來了。”牧冶想到那個春夢,不免有些臉紅。
牧冶走時瑞瑞還沒醒,大約是昨晚玩得太興奮,睡晚了。牧冶上樓親親他,對牧華說“星期三要比賽了,星期五晚上有演出,這幾天我就不回來了。”牧華說:“好,週三要不要我幫你去助威?”牧冶笑:“校際聯賽而已,大哥你這麼隆重幹嘛?”“這不是你復出麼?”兩人哈哈一笑。
魚小悠先注意到了牧冶的鐲子:“咦,阿冶,新買的啊?看上去倒象是古董啊?”牧冶佩服地說:“哇,你真有眼光,是古董,辛追送的。”三人一聽馬上聚到了她身邊,林昱逗她:“喲,不叫刀鋒男啦?辛追,再接下去是不是要叫‘追’啦?”牧冶笑罵:“滾!”然後就講了這鐲子的神奇之處,眾人大奇,紛紛來看,牧冶發現果然不能取下了,只是可以移動,而且鐲子的顏色已徹底轉青,魚小悠撥開鐲子去看牧冶的“紋身”,果然淡得許多,龍紋已不明顯,於是說:“說不定龍紋沒有了,你就想起來了。你以前還說沒證物,這回可是鐵證了吧?”牧冶暗道:“這會兒哪裡還需要證據,已經變成到處是證據了,還有一個這麼大的活證呢!”
週二晚上,牧冶接到牧華的電話:“明天我可能去不了了,不過辛追他們四個人說要去的。是在晨大吧?我讓權叔送他們。今晚早點睡,可別偷菜偷到半夜了。”“你又不種菜,你怎麼知道我偷菜?”“這你別管了,我有線報。總而言之,你乖一點。”得,宿舍裡有人出賣自己了,也不知道哥是跟誰聯絡的。
早晨牧冶、魚小悠和作為啦啦隊的林昱、田園、付琳琳坐校車來到了晨大,城市學院除了運動員,還組織一個相當有規模的啦啦隊。晨大有一個標準的體育場。此時晨大下屬的各院校紛紛進場。早上,牧冶要參加400米接力,下午則要跑1500米。辛追到時給牧冶打了電話,田園負責將他們領到了觀眾席,牧冶披著衣服匆匆過來打了個招呼。工管和傳播的觀眾席位置相當好,正面對著大部分徑賽的起跑線。
沒過多久,女子4*400米就進行了檢錄,辛追看著牧冶魚小悠和另兩個女孩在場邊做著準備活動,並互相擊掌示意。卓青說:“這倒象我們戰前動員吶。”田園說:“一樣的,一場體育競賽有時就象是一場戰爭。”發令槍響,第一棒起跑。田園說:“我們城院第一棒的女孩是個體育特長生,參加過大學生運動會,這個專案我們應該可以爭爭冠軍的。小悠第三棒,阿冶第四棒,阿冶的中長跑一向是挺快的。”城院的第一棒果然佔了優勢,可第二棒起跑後卻不知為什麼打了個趔趄,雖沒摔倒,卻落到了後面,雖然她後面盡力追趕,也只位居第三。小悠起跑後發力追趕,小悠人高腿長,看起來跑得特別輕鬆,看臺上的啦啦隊齊聲呼喊“魚小悠,加油,魚小悠,加油!”小悠終於趕到第二位,但距第一名的法學院隊卻有些距離。第四棒牧冶緩緩起步,接到棒後瞬間發力,象箭一般竄了出去。看臺上城院的啦啦隊又呼喊牧冶的名字。牧冶身上的每間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臉略微上揚,短髮隨風向後飄著。一步二步,牧冶一點點地接近第一名,田園林昱拿起話筒為牧冶加油,紫依卻是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在離終點不到五米的地方,牧冶超過了法學院的最後一棒,看臺上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