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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連白濤都不高興了,可小姐還是不出聲。這回卻是為了翠兒與豔夫人吵了。沒想到小姐說話也挺厲害的,當時豔夫人都氣急敗壞了。但小姐吵贏了也不見得高興,說天天圍在這個小天地裡跟人搶男人,真沒意思。不如不要了。”
帳內的辛追摟著熟睡的牧冶靜靜地聽紫依和卓青說話,聽到這裡不禁緊了緊胳膊:小野,原來你也是這麼驕傲的一個人,不屑於搶男人嗎?可是我是你的,你也終究是我的。我不想放手,誰了不能從你身邊把我搶走,遲豔,又憑什麼搶?如果能早點遇到你,我幹嗎這麼無所謂地要娶她們兩個?
辛得令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溜進了大帳,它聞到了牧冶味道,便朝著榻前捱過去,卻對上一個男人冷冷的眼睛,它停下來與他對視著,終於覺得那雙眼不會妥協,便悻悻地停了腳,卻不甘心地叫了幾聲。外面的紫依和卓青這才發現辛得令已進了帳,卻也不好追進去。牧冶倒是在辛得令的叫聲中醒來,一睜眼便看到人狗對峙,不禁笑著喚道:“辛得令!”辛得令高興地在榻前的地上撒歡。辛追拿被子裹了牧冶,叫了一聲:“卓青,把狗帶出去!”又憤憤道:“別以為你姓了辛,就能留在這兒!”牧冶第一次發現他這麼孩子氣,笑出了聲。
辛追是到東北來佈防的,遇到此次伏擊也只是意外。他帶的二萬人,有一萬餘是新兵,只有五千旋風騎是他自己一手帶的隊伍。他將兵將派遣好,便帶了旋風騎回到了龍城,駐紮在龍城西郊。牧冶本想回龍城自己租住的小院,辛追不肯,堅持要她和自己住在一起,說:“你不是留言說是來找我的麼?”牧冶只得依他。
在軍營住著,閒來無事,便也只有看他訓練士兵。這種時候,辛追就是人前的辛追,他從來都是冷冷的,但牧冶在一邊看著,卻為他的專注的神色打動,工作中的男人真的很能吸引人,牧冶常會在點將臺下看得發呆。辛追以前的閒暇時光大多是與手下偏將牙將的角鬥中度過的,而今卻在一天事畢後急急地回去陪牧冶。牧冶有時跟他說說往北遊歷中的見聞,告訴她自己原來的計劃,六月想去看草原,卻絕口不提京城侯府。
她幾乎是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在這邊城混著,軍中將士卻越來越多地瞭解到夫人在將軍心中的地位:將軍在訓練時固然不苟言笑,下場後卻大不一樣了,就算與人議事,也會向夫人所在位置投去柔和的一瞥;營房裡,將軍的笑容也越來越多;對士兵的責罰雖有,力度卻是輕了很多。軍師有次直言將軍變得溫情了,而為將不鐵血一些只怕被人有機可尋,有些責怪牧冶改變了將軍。牧冶卻說“無情未必真丈夫。是人總有七情六慾,如定要強調人無情,那死人最無情,豈不是死人勝過活人,難道做死人便好了麼?”辛追大笑。
很快便到了五月,天有些熱了。一日上午,辛追忽然回來,拉了牧冶就出門,她不知出了什麼事,被他抱上了馬背。辛追竟是不要任何人跟著,二人一騎朝著青龍山方向奔去。馬速極快,牧冶從未有這樣的經歷,不由縮排辛追的懷裡,牧冶想問要到哪裡去,聲音卻在急馳的風中吹散了。馬奔過了山口,翻過了小山,直奔主峰而去,經過小湖也未停留,卻在下到主峰北面一段後停了下來。辛追翻身下馬,又抱下牧冶,牽著她走向一條新砍出來的小路,眼前是一面崖壁,崖壁下有一眼小泉,而崖前前灌木叢裡有一方新砌的小池,泉水汩汩流入小池,牧冶忽然明白了,這便是月前她們來看過的那溫泉,當時她曾建議在此砌小池,可以泡溫泉,辛追當時必又是詳問了李獵戶。辛追輕攬過她:“還喜歡麼,你不是說要泡溫泉麼?去吧,我在外邊守著。”
辛追究竟還是沒在外面守著,他在牧冶卸下紗衣後,忍不住動手幫她脫裡衣,看著她日漸嬌媚的臉,忍不住摟她入懷吻了上去。牧冶第一次回吻了他,令他激動不已,局面便有些難以控制。池水在他們的激情中盪開層層漣漪。雲收雨散後,她癱軟在他身上。心中暗想,遲豔當初每每叫得驚天動地想來也是有原因的,辛追實在是技藝高超,饒是她在牧放的教育下看了那麼多毛片,卻是沒有什麼實戰經驗的,只有被辛追引導著,帶領著奔向雲端。
但一想到遲豔,想到辛追也曾如此討好過遲豔,心情便低落了下去。辛追敏感地發現她情緒變了,不禁問:“怎麼又不高興了?剛才不好麼?”又壞笑道:“那再來?我覺得你身子好多了。”
牧冶推開他:“我只是想到當初遲美人在房中叫得院中皆知的事了。”辛追又摟過她:“你現在才來生氣麼?你以為我喜歡讓她叫麼?我只去過兩次。要不是你那日來了癸水,我又被你弄起了興致,怎麼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