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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叫我結婚後看形勢不對就離婚呢!我真愛你們!”
牧冶沒得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但見到了滕毅,說出了心中所想的,也覺得心情大好。晚上的宴會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笑容也多了。方家父子見了心裡也都挺安慰。
宴罷,牧冶回了自己的房間。房裡堆滿了今天賓客們送來的各色禮物,牧冶拆看了父兄送的幾件首飾便讓丫鬟收了起來,正要卸裝,卻看到梳妝檯上還有一個錦盒,孤零零地主在那裡,不由得問:“這是哪來的?”丫鬟搖頭:“這個奴婢不知道,好象是紫依姐姐收的。”一會兒紫依進來了,牧冶問她,她輕聲說:“先前小姐在前頭時,是卓青從後院進來送的。”牧冶倏地抬起了頭,她開啟那個錦盒,紅色的絹布上有一支通體翠綠的簪子,簪頭是兩隻栩栩如生的蝴蝶,一張紙條放在盒內,牧冶開啟一看,只有五個字:“無刃門辛追”。他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他麼?
婚禮
牧冶開始盤算起結婚後如何讓那位將軍厭煩疏遠自己,以達到過平靜日子乃至休離的目的。只是不知道那位將軍不喜歡怎麼樣的女人,自己要如何做才能讓他厭煩而又能保全自己呢?撒潑?自己好象不會哎。紅杏出牆?這好象會有生命危險,估計假的也不行,還是算了。那做妒婦狀?可自己對女人的爭鬥向來沒經驗,而那兩位倒是出身於官宦,說不定對內鬥很在行,搞得不好又不是人家的對手,豈不是白吃虧?還是算了,再說,這嘴臉自己也做不出來。那七出裡還有些什麼?不事公婆?嗯,自己可以不敬公婆,雖然這有點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不過也是勉強可行的,就是不知到時候是不是跟公婆住一起呢,好象侯府是新立的?還有,懶惰?無子?嗯這兩條實行起來倒是比較容易……
日子過得飛快,還沒等牧冶盤算好呢,就已經過年了。新年的鞭炮聲還未散盡,正月初八,這個婚嫁日就到了。
牧冶木然地坐在鏡子前,由著那些僕婦給她梳妝打扮,頭髮被扯得又緊又痛,忍了;頭上被插得跟個首飾店似的,也忍了;臉上被塗了一層又一層粉,看著鏡中的那張雪白的日本藝伎臉,牧冶終於受不了,藉口臉癢,要求洗掉,讓紫依來為自己化了一個淡妝,粉是比平常多塗了一點,腮紅也略濃一點,紫依小心地在她的眉心貼上了花鈿。然後便是穿衣了,一層層一件件,等全部穿好,牧冶覺得自己坐都坐不下來了,整個人紅彤彤的,象一隻紅色的柿子椒,想象著等下要有三隻紅柿子椒和一隻紅辣椒拜堂成親,牧冶都有點想發笑。牧冶就有這個本事,在最應該情緒低落的情況下,因為一些小事轉移,這坎便過了。
門外有鞭炮和鼓樂聲響起,下人來報說,男方來迎親了。
是沐風揹她上的轎,方夫人在她上轎前摟著她大哭起來,被方老爺勸開了:“你別再哭了,你再哭,等下女兒也哭了,花了妝容可如何見新郎?”看來這裡沒有哭嫁的傳統,牧冶忍了忍,將眼淚憋了回去。方家住在城南,花轎出門,她聽到轎外的紫依極為震驚地“啊”了一聲,便又沒了動靜。街上有不少人在看熱鬧了,牧冶被蓋頭蒙著,看不見外面,卻聽到人們在議論:“今日方家嫁女了。”“是啊,是嫁給定遠侯呢。”“今日定遠侯娶親,同娶三女,怕是要萬人空巷呢。”忽然一陣更大的喧譁傳來:“快看,快看,接親的是定遠侯。”牧冶不知道那定遠侯怎麼會到這兒來迎親,他要同時娶三人,那二人又如何去迎呢。送嫁的與迎親的併成了一支隊伍,在沿街人群的觀望中,在鼓樂聲中向城西走去,牧冶在一片嘈雜中聽到有馬蹄音始終在轎前。走到城中的時候,牧冶感覺到自己的這支隊伍又擴大了,有跟在後面的看熱鬧的人說:“看,丞相府的花轎,那邊,那邊還有太傅府的花轎。”“原來是在這裡集中了再走啊!”然而牧冶終於沒有太多心思關注轎外了,頭上的重負和轎子的顛簸讓她難受得要命。終於,在一片鞭炮聲中,轎子到達了目的地。
有人來踢了轎門,從蓋頭的下緣望出去,牧冶看到一隻修長的大手伸過來掀起了轎簾,她聽到有人驚訝的抽氣,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人家現在又看不到她長啥樣。接著她便被喜娘扶了出去,有一陣極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傳來,牧冶心想:怎麼這裡的人都喜歡燻龍涎香的麼?再接下去,牧冶便是跟個木人樣的隨人擺佈了,塞到她手裡什麼她便捏著,反正要幹什麼,喜娘總會提醒她的。終於,在牧冶覺得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夫妻對拜完了,她被送入洞房。她一邊被人扶著走,一邊在想,那才的對拜,另兩隻紅柿子椒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站在一排的?
牧冶開始枯坐等待新郎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