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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會到,你好好準備一下。”
王管家答應了一聲,先安置了豔夫人。
別院不大,遲豔來的那點動靜自然也驚動了牧冶。福兒來報時她正在自己的小院廊下曬太陽。不過她可沒打算出去迎接。不管是誰,她都懶得見。
但酉時,遲豔卻是上門來了,說是王爺派她來看沐夫人的。牧冶只好起身迎了她進屋,神情卻是淡淡的。
遲豔故作親熱地問候道:“這裡比京城還冷些,妹妹有孕的人,在這裡怕是不能習慣吧。王爺也是惦記著你,所以讓我過來看看。你若是不習慣,我這就跟王爺說去,早些迎了你回府。”倒顯得近日與辛追很親密,又拿出掌事者的派頭來。
牧冶聽她提起自己“有孕”,未免吃了一驚,知道這事的也就是自己、紫依和程夷非三人,不由向紫依看去,卻見紫依也是一付受驚相。忽然想起自己叫程夷非年後送丸藥來,自己卻來了別院,估計程夷非來過了,卻不知怎麼被遲豔知道。
但她已卻失去了與遲豔虛以委蛇的心思,淡淡道:“豔夫人不必客氣。也不必降尊紆貴與我姐妹相稱,你我之所以有關,本也就是因為王爺的關係,去掉這個男人,你我可以是陌路,我一個商人之女,也攀不上您這樣一位姐姐。”
遲豔的臉僵住了。牧冶的話中本有離去之意,而聽在她耳中卻句句是舉起了戰旗。她不由冷笑道:“方沐野,你以為你還是王爺心頭之寵麼?只怕等那西平公主入了府,你就只能永居別院了。恃寵而驕,忤逆了王爺,有孕了又能如何?本身出身就低,還如此張狂,只怕長公主知道了也不會與你有什麼好聲氣。”
牧冶此時因孕胃難受得很,實在無力搭理她,只懶懶地說:“是,失寵之人無須豔夫人費心,您伺侯好您的王爺就行了。沐野身子不爽,就不奉陪了。”
遲豔一腔怒火地離去,出了門不久卻忽然傳來一聲驚叫。接著是綠萍的喊聲:“豔夫人摔倒了。”這下牧冶倒吃驚了,忙和紫依翠兒出門察看。卻見遲豔已被綠萍扶著坐到了門前牧冶用來曬太陽的躺椅上,臉色煞白。過了一會兒,王管家與別院的下人,遲豔帶來的僕從都趕過來,安靜的小院倒一下子擠滿了人。
綠萍忽然看著牧冶道:“沐夫人,我們豔夫人好心來看看您,您卻下如此毒手,難道您有了身孕就在不肯讓我們豔夫人的孩子平安臨世嗎?”
牧冶一下子便明白這主僕兩人又要玩什麼了,平靜地問道:“我下什麼毒手了?豔夫人摔了跤,難道是我絆的?”
綠萍指著遲豔剛才摔倒的地方:“我們剛剛來的時候這裡還是乾乾淨淨的,怎麼我們出門時倒有一大片冰?這麼蹊蹺。”
這伎倆也忒低了一些,牧冶失笑:“你是說我支使人搬了這麼一大片薄而堅硬又緊貼地上的冰來專門滑倒豔夫人啊?可是這麼一大片冰在這兒,你們難道都看不見嗎?看見了,怎麼也不扶著點兒你們夫人呢?難道不是你們這些丫頭恨她苛責你們,故意不扶嗎?”看綠萍臉漲得通紅,遲豔又打算開口,便又說:“你們還是好好地扶豔夫人回房休息吧,小心真弄出個什麼閃失。這麼大老遠地趕來等著讓我下毒手,還真是辛苦。”說完無趣地轉身就回了屋。
王管家揮手對圍觀眾人道:“散了吧,散了吧。還得去山下請個大夫。”
晚上,牧冶正打算休息,又聽人報豔夫人遣人來,心想:還有完沒完了?
來的卻是採藍,照例低頭說:“豔夫人說了,下午是綠萍不懂事,誤會了沐夫人。豔夫人請您明日午時去後院小亭喝茶,給您賠罪,希望您不要拒絕。”
歸去
紫依翠兒等一干人都不贊同她去赴遲豔的後山之約。尤其是翠兒她們乍知牧冶有孕,更是謹慎起來。但牧冶私下對紫依說:“我雖不喜歡她,但到底也與她無仇,不必真的搞得很難看。她既然這麼說,我也就去喝了這杯茶。反正二哥應該也快到了,咱走之前也不必再結個仇家,大家心情都愉快一點。”
“小姐,你真的想要休離回方家嗎?”
牧冶點頭:“這樣對我最好。你不想看見王府中不斷進新人,然後你家小姐我整天拉了一張怨婦臉吧?如果我去跟她們爭,勞心勞力的,這付身子又能撐得了幾年?”
紫依無語,卻是擔憂地看著她。
午時,牧冶準時赴約,遲豔卻沒有來。牧冶等待的時候心想,這古人說是午時等,卻有兩個鐘頭好等呢,也真是鍛鍊耐心。後山小亭是牧冶比較喜歡的地方,遲豔雖未至,她也願意在這裡賞山景。小亭臨崖而建,有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