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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思考起了應對的方案。
對方應該是在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什麼,只要讓對方能消除懷疑就可以了!
挑了一些人多的地方走,不快不慢的腳步讓雲夜看起來就像一個走在醫院裡的普通病患。
為什麼會懷疑她知道什麼?難道在十樓和手冢的交談的時候也被聽到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不是一個什麼好訊息啊。
除了消除他的懷疑,並且還是要想想該怎麼脫離他的視線範圍去報警吧?如果能去到十樓找到那些警察就好了;但是,要怎麼擺脫他的跟蹤呢?
不知不覺間,雲夜就來到了那間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護士,似乎在整理一些東西;看著雲夜有些疑惑;“您好,有什麼事嗎?”畢竟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這個,本間醫生掉在十二樓的病房門口的。”雲夜將名卡交給護士,雖然那個人現在不可能聽見他們的談話,但如果說實話,不是被當成瘋子就是會打草驚蛇吧?
“好的,謝謝。”護士只是覺得雲夜將掉落地點也說得那麼清楚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疑什麼,微笑著拿過了名卡。
“打擾了。”雲夜默默退出了辦公室。
一個人默默走在因為過了門診時間而稍顯空曠的走道上,後面似乎沒有人跟著似了。
雲夜特意選擇了與來的時候相同的路線,因為那裡有很多玻璃門,可以讓她看看後面到底是否真的沒有人了。
果然,女人有時候的細心也是可以避免一些事情的。
不過,現在要怎麼做?回病房是不可能的,誰知道進去後碰到什麼;但是,全醫院遊蕩更會被懷疑吧?
從二樓的視窗向下看了看,雲夜的目光鎖定在一群人身上;糟糕,她忘記了這些天每天傍晚都是會有人來找的,千萬不能讓他們上去找她!心中有這樣一道聲音在提醒著雲夜。
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快步地向一樓走去,總之,先攔下他們再說吧!
因為突然加快的腳步這一舉動,似乎讓後面的一個人神色更加陰暗了幾分......
“哥哥!”第一次,雲夜說了那兩個字;不過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種需要她演戲的情況下;不得不說,這聲“哥哥”有些諷刺的意味了。
柳生循聲抬頭,微笑的人站在他們面前,微微有些喘息;而剛才,是叫他“哥哥”?好像是車禍醒來後第一次開口這麼叫他吧?不是高興,為什麼卻會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呢?
“Puri,雲夜妹妹不好好休息,怎麼穿成這樣亂跑呢?”仁王的聲音打消了一些兩個人各自的怪異感覺。
雲夜向他們走了過去,扯出大大的笑容;“我剛要去花園,就看見你們了。”一把拉住柳生的手,不動聲色地扯著他,示意他們她是要去外面,讓他們也不要進去了。
“至少再回去拿件衣服。”柳生覺得雲夜很不對勁,那笑容比平時的微笑還有假,還有那親密的狀態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吧?但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用啦,我又不冷!”輕快地說著,但云夜的確很冷,但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理,總覺得被一雙陰冷的眼眸盯著,彷彿一條毒蛇,一條隨時會攻擊她的毒蛇;那種感覺……
“那就去花園吧。”柳生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說,但此時的雲夜真的有些奇怪,彷彿就是——假裝鎮定;但是,為什麼要假裝鎮定呢?
其他人雖然也有些奇怪這對兄妹的反應,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他們現在是能順著雲夜就絕對不會有一絲違抗,因為家中長輩的一些“命令”,才會害雲夜兩次進了醫院;為什麼是兩次,當然是因為一些事情只要做過就不可能瞞過所有的人。
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雲夜身上,要不是覺得她有點不對勁,柳生一定立刻把她“捉”上去,燒還沒退就這麼亂來,是不是太喜歡醫院了?
在花園裡,雲夜似乎在努力挑起各種話題,對於雲夜難得的“熱情”雖然都覺得很奇怪,不過還是有人配合的,特別是說道出院後要做蛋糕的事情,更是有人立刻兩眼放光,熱烈討論著要什麼口味的蛋糕。
雲夜緊緊抱著柳生的左邊手臂,利用身旁的仁王遮擋了一些視線,小心翼翼地在柳生手掌中用手寫著一些字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懂了,但是雲夜不敢過多去注意他的表情,那種陰冷的感覺沒有因為身邊人多而消失,反而越來越厲害了。
一開始只覺得手掌有些癢,但靜下心來又卻發現雲夜是在他手掌中寫字,而那些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