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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鎖了門,走向電梯。這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留著短髮的可愛女性。果然是戀人。和在鄉下過著時間彷彿靜止了般的生活的自己不同,松岡的時間確實是在流逝著的。
寬末的指尖顫抖起來。雖然松岡說了喜歡自己,可他們並沒有交往。但最少還有過那種打算。他的“朋友”也許有了戀人,為什麼自己感到會如此動搖?
原本自己是為什麼而來的?為了見松岡。他只是抱著和松岡的見面的目的,和松岡有沒有女朋友沒有關係。反過來說如果松岡有了女朋友,戀愛的感情就會從自己身上轉移開了,他們不就可以變得像朋友一樣了嗎?那明明是自己希望的情形,可是寬末怎麼也無法釋然。
而且他還沒有弄清楚,說是戀人,他並沒有親耳證實。說不定只不過是熟人而已。寬末移動腳步走了起來,然後追上了正在等電梯的女人。
“那個,對不起。”
女人慢慢回頭。
“啊,你是剛才的……”
“請問你和松岡洋介先生是什麼關係。”
女人的眉頭皺了起來,然後歪著頭。
“哈?”
“你是松岡洋介先生的朋友嗎?”
“那是誰啊?”女人露出一臉訝異的神情。
“剛才你從松岡先生的房間裡出來吧。”
“那是我的房間啊。”
這回輪到寬末歪著腦袋了。
“啊,可是那是502號房吧?”
“我是今年五月開始住到那裡的。你說的不會是之前住在那裡的人吧?……說來偶爾會有寫著那個名字信件廣告寄來。”
“那個……那個……對不起,打擾您了。”
寬末垂頭喪氣地離開了公寓。松岡不但換了手機號和郵件地址,甚至還搬了家。這是故意的吧?或者只是偶然?
只要平時上班的時候,在離公司最近的車站等待,就能等到松岡也不一定。可是今天是週六,明天是週日。週日的時候他就必須得回去了。如果多留一天,週一再回去,埋伏在車站,等到公司下班的話,就趕不上在來線的末班車了。他真的見不到松岡了?那麼等到週二再走?他還要去工廠幫忙,不能這樣放著家裡的工作不管。
“怎麼辦?”
就算這樣問,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也只有沒辦法是他現在唯一最瞭解的事。
從回到賓館開始,寬末就悶頭地思考著也許已經沒有辦法和松岡聯絡上了吧。其實也不是真的全然沒辦法,只要在這裡留到週二在公司前等待還有機會。可是這樣守株待兔很花時間,營業部的松岡說不定會提前離開公司而不再直接回去了。而且在公司還有認識的人,作為被裁員的員工,收到“事到如今你還來這裡做什麼”的視線會讓他覺得不快。
等一下,向人打聽嗎?結婚儀式當天向忙碌的葉山打聽松岡的聯絡方式感覺很不合適。向以前的上司也是松岡的熟人福田打聽嗎?可是轉到小石川工作之後就幾乎沒有和他說過話了。而且他對自己也不太友好。
比起向人打聽,或許去二次宴會的話會比較快。松岡肯定也會出席。不是同部門的自己去二次宴會的話誰也不會來和他打招呼吧……不,他得自己想去說才行,不然不會有人叫他去的吧。
正在思前想後的時候,結婚儀式的時間也迫近了。寬末換上西裝,整理了頭髮。腦後的頭髮因為睡覺而東歪西翹,寬末與其苦戰許久。直到看不見有翹起的頭髮,寬末才出了賓館。中午明明還是晴天,此時天空又佈滿了雲層。好像又下過了一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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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遲到的寬末在時間較為寬裕的時候就去禮堂了,可是卻因為在電車上想了太多事而坐過了站。於是他只好慌慌張張地再坐回去。
在車站下了車,車站裡卻因為施工而只剩一個出口,寬末只好從與飯店相反的方向出了車站。就在寬末電車坐過頭,又繞遠路的的時候,時間一點點流逝。寬末到達飯店會場的時候已經是婚宴開始前三分鐘了。幾乎所有的來客都做完接待進入了宴會廳,在前廳只剩下接待小姐。
寬末慌慌張張地正要在花名簿上簽名,卻在自己前三個人的地方看到了松岡的名字,寬末驚得停住了手。他想見的男人來了。雖然葉山說只請了上司和幾個女孩子,可她也把松岡請來了。
“那個……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哦。”
被接待小姐催促,寬末才慌張地動起筆來。拿了桌子的號牌,寬末走向會場進入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