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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秦昆的消費觀念,來到這種地方和一個危險的女人,有些奢侈透頂,不過除過一下讓人遐想旖旎的事情,秦昆的主要目的,是問問判官的身份。
‘啵’
櫃子裡一瓶酒被開啟,秦昆心中一痛,那酒的標價1w7,秦昆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臥槽……胸口好像什麼東西碎了……
嬴鳳瑤撇撇嘴,倒完酒,加了幾顆冰塊,透明的冰塊在酒杯中浮動碰撞,秦昆只能聽見白花花的銀子流走的聲音。
“嬴鳳瑤……誰來酒店是為了喝酒的,你不是有酒吧嗎?”秦昆有氣無力道。
“看你的小氣樣。”嬴鳳瑤搖了搖杯子,“哪有聊天不喝酒的。”
好吧,你這個理由,無懈可擊!
秦昆說著,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媽蛋,這麼貴的酒,他都沒喝過。
看到秦昆牛飲一杯,咬著冰塊跟啃著自己的骨頭一樣,嬴鳳瑤心中開心不已。
“好喝嗎?”
“馬尿一樣……”
噗——
嬴鳳瑤含在嘴裡的酒噴出,秀目狠狠颳了秦昆一眼:“你真噁心!!”
秦昆這才舒服了一些。
住都住了,酒也喝了,秦昆就不糾結那些了。
兜裡還有3w塊,花完剛好能撐到旅行社開業的時候,多大個事。咱從來就不怕窮好嗎?
秦昆不再主動詢問,痛痛快快洗了個澡,穿了身睡袍,打量起窗外的夜景。
舒適的沙發上,秦昆看到窗外車水馬龍,這裡屬於高新區,與金竹路遙遙相望,坐在這裡,高高在上,俯瞰著整個臨江,才能讓人生出一種錯覺,覺得眼前的繁華,是自己擁有的。
只是這種錯覺,比夢還要短暫。
嬴鳳瑤也洗了澡,端著酒杯靠在秦昆懷裡。
“發什麼呆?”
“不是發呆,是發愣。”
“發愣?和發呆不一樣嗎?”
秦昆道:“當然不一樣,發呆是被眼前的東西震住,發愣則是被震住之後,心裡有種憧憬,想要擁有眼前的一切。”
“俗!”嬴鳳瑤點評道。
秦昆承認:“我本來就是個俗人。”
嬴鳳瑤也學著秦昆的動作,發愣地看著窗外:“其實自我下山後,也看過一次夜景,就一次。”
嬴鳳瑤一直端著架子,無論在哪,整個人都是優雅、成熟、理性的,可能眼前的景象,勾起了一些回憶。
她抿了抿杯中的酒,雙眸出神:“那是我20歲的時候,在香港銅鑼灣一處酒店。我坐在房間裡,看著街道看了一夜。”
“師父和乾爹告訴我,我爸爸就是死在那個房間的……”
嬴鳳瑤靠在秦昆懷裡,感受著他的心跳,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落在手指上的酒漬。
“你心跳加速了。”
秦昆深吸口氣,“怎麼可能。”
“我爸爸叫贏嘉豪,羅湖贏嘉豪,綽號刀疤。”嬴鳳瑤目光炯炯,抬頭看著秦昆。
秦昆快速喝完了杯中的酒,思忖了一會,點頭道:“聽名字,應該是一個江湖前輩。”
二人對視了一會,這個話題便就此打住。
嬴鳳瑤吻了吻秦昆的臉頰:“也是在那年,我遇到了判官。”
“他長什麼樣?”
“我忘了……這次沒騙你,我真忘了。他那雙眼睛很詭異,很深邃,我忘了他的模樣,只記得依稀見過他。”
這句話,秦昆信,判家有種秘術,被稱作‘瞳威’,一眼看去,實力低微的小鬼,能直接被看死。
這種道術,對人也能施展,比起催眠術更加精深,直接將自己的精神力透過雙眼,施加給對方。
當年左近臣的逃走,就是因為看了那個馮羌一眼,致使馮羌倒戈。
“後來呢?”
“後來,他和我只有簡訊聯絡,聽說許多深山道觀的幕後操縱者,都是他。不過,他並未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除了殺你。”
不可能,當年葛戰他們將左近臣形容的十惡不赦,如果那個判官是左近臣或者他的真傳,恐怕他們即便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會被洗掉吧。
“其實說實話,我不覺得判官想殺你。他只是想要你這個紋身……”嬴鳳瑤撫摸著秦昆的手心,他手心裡,那個骨灰罈紋身靜靜地躺在那裡。
秦昆望著嬴鳳瑤,道:“你知道這個紋身代表著什麼嗎?”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