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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清修,時至1700年前東晉,在葛洪《抱朴子》書成,茅山才算得上正式進入江湖,為捉鬼祖廷。
《抱朴子》內外七十二篇,談神、談符、談鬼,談丹,為道家重要著作,除此之外,還流傳著不為人知的三十六篇天字卷,這才是此經精華所在。
道家所求,不外‘長生’、‘逍遙’,傳聞葛洪自立丹鼎派,以鬼為丹,人為爐,業為火,煉丹延年益壽,求的就是那虛無縹緲的羽化登仙。
葛洪想用煉陰補陽之道,集道家大成所在,另闢蹊徑,達到先人無法達到的高峰,熟料成沒成仙不清楚,反倒是用他的理論發展出一個強悍又系統的職業——捉鬼師。
丹鼎派既捉鬼,又煉鬼,所制丹藥,符籙都與鬼有關。
當年南宗北派的首峰扶余山,只是茅山旁邊不起眼的陪襯小山罷了,裡面的道士也是慕名而來求丹鼎派庇護的落魄小道。
時至五胡亂華,中原大地牛鬼蛇神層出不窮,茅山數次被滅,經典散亂,不少道士挾經而走,外出避禍。
祖庭難守,眼見茅山走的乾乾淨淨,扶余山本著同氣連枝的感情,愣是守住未走,當年茅山天師陸九河見這一支道教同宗心誠,便傳下六卷天書,感念其真情。
那六卷天書,便是三十六篇天字卷的其中六篇。
燭,鬥,符,鍾,祭,判。
這六卷天書,本是祖庭不傳之秘,或許陸九河不願意守經而死,或許有再傳香火的想法,便贈了六卷與扶余山。
總之,扶余山從此甘心奉茅山為祖庭,奉陸九河為扶余山老祖。
話說回六卷天書。
這天書乃葛真人感天所悟,裡面乃天地正法,所行之事,亦是為了陰陽相安,可大地生靈塗炭,這些道術想要儲存,除了對付鬼之外,還得對付人。
於是扶余山分成兩派,修煉燭祭符三卷天書者,皆有所頓悟,期望奪業延年,煉鬼求生,坐等世間太平,他們認為道家弟子,不能插手世俗王權更迭,大地興衰皆由天定。
而修煉鍾鬥判三卷,則覺得人道為人,人定勝天,當今天下禍亂四起,皆為人孽,既然修煉道術,就得擔蒼生道義,哪怕頂著罵名,利用一些不齒的鬼魅邪術對付同類,也必須得保世間穩定。
兩撥人兩個想法,有了理念不同,就有了分歧。
一撥人南下,安心捉鬼奪業,施術救人,保凡間穩定。
一撥人北上,開始利用道術,驅使鬼魂,期待外力的介入能使戰亂早些結束。
於是有了南宗和北派。
當年天下大亂,扶余山一點力量,即便手段詭異莫測,但也是杯水車薪,主宰不了世間大勢,後來分分合合,南宗北派數次合併又分開,祭宗棄南向北,鬥宗由北歸南,南宗北派徹底穩定下來。
因為南宗術法大多需要業火傍身,北派則需要咒語驅使天地間的神秘力量,所以有了‘南宗奪業,北派司天’的說法。
既然是南北之爭,又算得上茅山正統,秦昆覺得,管他們怎麼搞,都是神仙打架,自己還是不要攙和為好,否則殃及池魚,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秦昆抿了口茶水,故作嘆息:“蘇隊長,不瞞你說,這些都是你們扶余山的事。我就一局外人,現在是和平年代,我幹好我的本職工作,為社會主義添磚添瓦就行,這些老一輩的宗門之爭前朝舊怨什麼的,別加上我行麼。再說了,你可是國家編制幹部,怎麼還搞小山頭這一套,國家知道了不會批評你嗎?”
蘇琳氣的火冒三丈,她怎麼從沒發現,秦昆還有這麼賤的時候。
合著我就隨便問了一句,就這麼上綱上線的擠兌我?
蘇琳想要噴秦昆兩句,驀地發現,秦昆今天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人有三把火,點兩肩天靈,他們鬥宗修煉手段特殊,雖然天眼通的本事不強,但是望火一絕。
蘇琳發現,秦昆今天的三把火,非常虛弱,簡直到了一碰就滅的地步!
“秦昆,你這幾天碰到什麼邪事了嗎?怎麼感覺你小命不長了?”蘇琳這一句,純粹是關心。
秦昆氣急敗壞地呸了一聲:“剛起床就見你和你師兄,小命能長嗎!”
說完一臉不領情地朝外走去。
媽蛋啊!還是女人狠,有這麼咒人的嗎?
秦昆一臉不快地騎上腳踏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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