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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紅心的命運。
嗷嗷,這貨和他母親一樣是禍水禍水!沒出名的話禍害身邊人,這出名後還不禍害了全宇宙。教授悲催地在心裡嚎道。
“教授,謝謝你。”美人微微一笑,不露齒,含蓄溫婉地道謝。
教授猛地扭頭,淚流。“行了,沒事,你走吧。”
為什麼他有種被溫柔治癒的感覺,這還是那個拽得二萬五的冰山嗎?撓牆啊。
阿爾瓦和格溫布里向教授行李告辭,來到走廊上,確定四周沒人後,格溫布里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
“我能去FU音樂節我能去FU音樂節了我能去FU音樂節了!哈哈!”
阿爾瓦則回頭奇怪地看了關上辦公室房門一眼,明明自己笑得很得體很禮貌,為什麼教授的臉好像一直在抽搐?他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喂,兄弟,你真的打算參加FU音樂節?”格溫布里一臉探尋,想從阿爾瓦臉上看出些端倪來。
阿爾瓦看著手中上的戒指。其實他也在猶豫,但聽到這枚戒指如此珍貴後,阿爾瓦秉著小市民那種不要白不要的心裡,拿下了在說。大不了自己不去,賣給
想參加的人也不錯。聽剛才教授說,這個身體的母親似乎是單身母親。單身母親都很不容易,讓母親操心這種事,上輩子就是一個孝順兒子的阿爾瓦是不會做的。雖然感情上沒交集,但先接受下來,讓對方安心些,就當給這個身體的原主人還債,圖個心安吧。畢竟佔了人家兒子的身體。人生呢
見阿爾瓦不說話,格溫布里倒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這樣的沉默,說
“如果實在不想去,就不去。人生呢,就是大多數人啊,都沒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但總要有那麼個人為之奮鬥一次。就算失敗了也沒關係啊,最重要呢,是你開心,你覺得滿足,就足夠了。對了,你餓不餓?在醫院沒吃什麼東西吧,我房間有面,要不要一起吃?”
阿爾瓦捏著戒指,目光復雜地盯著格溫布里。
真是,久違的……TVB體安慰。其實格溫布里你是香港人穿的吧。
“好了好了,是不是被我感動了?”格溫布里享受這阿爾瓦的注視,自戀地撫了額前的劉海,
“不過話說回來,FU音樂節有本大爺一個天才就夠了,哼哼。”
“格溫布里……”
“什麼事?”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跡部景吾的人?”
在得到一個否定回答後,阿爾瓦拒絕了格溫布里的邀請,一個人回到前天才住進去的新家。用指紋鎖開了防盜門後,阿爾瓦接著開啟昨天折騰了他一天的密碼鎖。新的密碼換成了生前的生日,阿爾瓦敢打賭這個密碼沒人能猜得到。
用清潔霧氣洗了個澡,阿爾瓦換上乾淨地衣服用家裡的電腦上網,先是仔仔細細地再搜了一遍網上關於音樂這一塊的歷史,然後查了查相關音樂人的新聞,以及……他們在戰場上的颯爽英姿或嫵媚身影。
這個時代似乎非常流行搖滾音樂,強烈震撼的音樂毫無疑問可以激昂人的情緒,帶動人的鬥志。但這似乎和戰場都沒有什麼必然聯絡。
阿爾瓦嘆了口氣,真搞不明白這個世界在想什麼。
古典樂與浪漫主義樂曲倒是確確實實從歷史上消失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想到要重新走自然古典之美的音樂風,但由於樂器的侷限,以及限定的音樂思維模式,未來的人們似乎只想到了清唱和用單一電子音的方法。這樣子做出來的音樂,新鮮了一陣子,然後毫無疑問地銷聲匿跡了。
長期以往,人們便形成一種思維,在音樂領域,搖滾和電子音樂,無出其右。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流行,研究自然古典的音樂風格越是少,也越難以發展起來,自然古典音樂於是走進了一個死迴圈中。
到底要不要參加FU呢?想實現夢想,但不想上戰場。
只是,除了音樂,阿爾瓦別無所長。
苦逼地鬧心著,阿爾瓦索性起身打量自己才住了一天的新房子。
阿爾瓦環視寬敞先進的房子。偌大的房間簡潔寬敞,白色的主基調,適當的綠色,乾淨清爽,看得出主人是個有條理的人。
房間裡最多的就是書,一本本都是關於生物物理的高深書籍,房間的隱藏式櫃子裡還有一套試驗用的未來高倍顯微鏡以及一些奇奇怪怪阿爾瓦不太熟悉的工具。
除了這些,阿爾瓦連一絲與家人有關的東西都找不著,如果不是電腦裡一排未讀郵件,他還以為這個身體是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