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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
“……傻瓜。”格溫布里和推銷員小哥異口同聲對著將剛才舞臺上退下來的阿爾瓦訓到。
太傷人自尊了,被兩人同時否定智商神馬的。剛才那種情況下,不答應就是懦夫的行為。阿爾瓦露出一副你們都不瞭解男人的尊嚴的表情。格溫布里看著就抓狂。
“校長大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學生被欺負,你和安德爾兩個傻瓜一個勁地起什麼哄?”
阿爾瓦反應過來,愣了。再然後淡定地站在原地風化。他怎麼忘了,要對付一個老狐狸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找一個更老的狐狸。校長大人那副慈眉善目的笑臉,一看就是妖獸級別的,那張年輕的臉皮不就說明人家駐顏有術,時刻青春,也許早就老而不朽成仙了。這種內裡黑簡稱腹黑的高人和一看就是明黑的狐狸相比,絕對壓倒性的優勝。
實在是失策了。阿爾瓦內心啜泣著,後悔地將自己過度膨脹的自尊心戳了一百遍啊百遍。他根本沒把握能一定贏。阿爾瓦悲催帝發現似乎為自己的行為懊惱也是他這種沒計劃的傻瓜常乾的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連著挑選鋼琴,頭腦發熱的做小提琴,他足足折騰了自己三次!
沒辦法,大概人年輕了,心也年輕了,不知不覺就跟著熱血了一把。
後臺的燈逐一被點亮,照亮眾選手喜憂怨憤各不相同的臉,熙熙攘攘的全是對題目的議論,也有人閉口不提對自己題目的看法,低調地收拾好東西便匆匆離開,似乎早有安排。
“你究竟想沒好怎麼應對這個題目了麼?”
推銷員小哥擔憂地問,阿爾瓦老實地搖了搖頭。
“真是的,你什麼都沒把握就答應了,要是輸了怎麼辦?”格溫布里見阿爾瓦一臉漠然的搖頭,忍不住扶額。
“不過,那個的題目怎麼看都像出給精神分裂者的題目。”格溫布里擔憂地吐槽。“喜悅又憂傷的同時還要表達一種拒絕的情緒,啊!如果是一點點地轉變心情,我還能理解!什麼人會既喜悅又憂傷還要有拒絕的情緒,這不是逼著人詮釋精神分裂?!”
格溫布里說的的確是個關鍵問題,但被他一嚷嚷下來,阿爾瓦心中的壓力半點沒有緩解。
“這個先放一邊,我們是不是還要租借場地,準備音響燈光之類的器材,租借場地還要考慮地段時間交通情況,五十個選手擠在同一個地方,學者號能容納千百人的表演廳不多啊。”推銷員小哥想得更為周到,細細分析給他們聽。
的確,只有一天……除去選擇歌曲還要挑選,預定場地,之後應該沒有時間進行排演了,也就是說選手要即興演出,難度又加大了。演出的時間雖沒有限制,不過選得多也沒用,比賽要求歌曲全部符合要求,選多了歌曲也增加了難度。憑藉一首歌吸引來的人群極為有限,事先通知粉絲這種事音樂節委員會不會准許,究竟要怎麼做?
一時間,大家都愁眉苦臉的。
“算了,不是還有一天嗎?加上今天大概有一天半的時間,場地的事就交給我吧,我們先去吃飯吧。附近有家餐館還不錯哦,託阿爾瓦的福最近賺了不少,我請客。”推銷員小哥安慰眾人。
“但為什麼我會覺得異常沮喪?”格溫布里無力地仰望天空發愁。
“因為你們從一開始就認為自己會輸!”芙拉提著化妝箱出現在格溫布里身後,用箱子頂了格溫布里後背一下,示意他別一副彎腰駝背喪氣樣,訓斥到,“你們是為了贏才來比賽的,如果自己都覺得自己會輸,那一開始就別參加!聽到了沒?”
“聽到了!”格溫布里和阿爾瓦被呵得渾身一陣,不約而同答到。大姐氣場什麼的,最有震懾力了。
“好,現在我們出發,開開心心地吃飯去!”芙拉大姐大手氣勢地一揮,叉腰指著天空,“我們今天的目標是吃窮阿斯蘭!”
“……”推銷員小哥淚目看著錢包,心裡噼裡啪啦地打著算盤,但願他的錢足夠付賬。
一行人乘著房車一路按照芙拉大姐的指示來到一條小吃街。然而一下車,阿爾瓦就被硃紅磚牆明黃琉璃閃瞎了眼,充滿中國式喜慶感的大紅燈籠高掛在類似梨花木的屋簷上,鏤空的雕花木欄上貼著鯉躍龍門的剪紙,簡直是一副穿越時空而來的唐人街。只是這種唐人街式強調中國特色的大紅柱子是怎麼回事?太喜感了。
阿爾瓦單手扶著腦袋上的黑色假髮,仰望著蓬萊閣三個大字,感慨萬千。
“歡迎來到學者號著名的小吃一條街。”阿爾瓦循聲望去。第一次見到小吃街門口還有迎賓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