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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阿爾瓦的臉,一邊暗歎手感真好,一邊說
“我才不用你幫我什麼,你只要站在晉級臺上等我就行了。”
“但是你的歌曲也不怎麼好唱,消極的歌曲不適合你。”
“你又怎麼知道我不適合,說不定很適合呢。”
“絕對,不可能!”
兩人笑鬧著,抱了一堆回到了拉麵攤旁,面已經端上來了。四人圍著桌子吃得不亦樂乎。本以為這樣一餐飯花不了多少錢,但後面越吃越興起,坐在街邊還有臨時的雜技舞蹈表演,芙拉大姐喝了點酒,拉著阿爾瓦和格溫布里跟著人群一起又唱又跳,累了坐下休息時又點了不少東西,結果付賬的時候推銷員小哥手都在顫抖。期間阿爾瓦乘興提起了他的計劃,提議以街道廣場為舞臺,唱一首歌。推銷員小哥點頭說不錯,但要準備行動式擴音器和小型器材。格溫布里則提到了另一個他沒有考慮到的事。阿爾瓦想想覺得也對,便記下了。
待到晚上散場時,已經23時左右了。與格溫布里在公寓樓下揮手作別後,阿爾瓦上樓開始悉心研究線路圖,大會要求在明天中午統一的時間將企劃交給FU音樂節委員會,好讓直播的攝像機有所準備。
格溫布里轉了個彎,見到了明明已經離開卻又出現在這裡的芙拉。
“那邊有訊息,聽說卡斯帕·巴魯多會來觀看演出。”芙拉站在樹底更加陰暗的陰影中,見到格溫布里來了,將嘴裡的糖嚼碎了吞下去。
“正好,我也想送份大禮給巴魯多議長,愛麗絲那裡打聽的怎麼樣?”
在夜間冷風中,裹緊外套,看著芙拉,格溫布里聽到之後沒多大反應,面上沒有絲毫動搖。
“有點麻煩,主軸的看護比想像中的要嚴密,就算拿到了後勤兵的准入卡也很麻煩,但一些還在軍港裡沒來得及轉移的東西要拿到手還是比較容易。”芙拉說,“所有人都去為這個FU狂歡去了,連工作進度也放了下來,真是不可思議。”
格溫布里沒有理會芙拉的嘲諷,徑直問,“前幾日你給布魯諾發的匿名信有迴音了嗎?”
“沒有,那老頭一如既往的頑固。我就不明白了,我們手裡有他想要的,他手裡有我們想要的,一交換就兩全其美,他卻不肯。”芙拉聳聳肩,無可奈何“不過,那孩子,他已經無意中把樂器的製造方法,甚至連演奏方法都交給你了,你還留在他身邊幹什麼?”
格溫布里回頭看向遠處亮了燈的那層樓房,深深凝視一眼後,
“只是想帶他一起走而已,科派的人不應該由一個軍派的人撫養,而且他原來似乎也過得不好。”
芙拉大姐無奈地搖頭,嗤笑了一聲,
“怎麼,心疼了?你看他現在這樣,還有半點科派的樣子嗎?帶回去又有什麼用?就算是原來那個,學識雖然是一流,但脾氣卻是和布魯諾老頭一樣又臭又硬。”芙拉不客氣地掐掉格溫布里的不切實際的幻想。“別忘了,你也算殺了他一次,如果知道真相後你以為他還會像從前一樣對你?”
格溫布里站在校園幽靜的小道上,周圍孤燈一盞,塵埃從光下無聲無息流過,幾個飛蟲正一次又一次地撲向發熱的燈泡,發出細小啪啪聲,義無反顧。沉默了半晌,格溫布里慢慢說,
“我只是想,如果是現在的他,是不是可以作為我的弟弟而不是我的對手。”
“格溫布里·馬科斯你玩溫情玩傻了,把腦子也玩壞了吧!”芙拉聽到格溫布里說的話後,厲聲說到,“如果有他在,你以為科派的其他人會允許你來對他們說三道四嗎?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傀儡,和一個礙手礙腳的馬科斯,你以為他們會選那個。”
聽完芙拉的咆哮,格溫布里笑了笑,指了指安靜的四周,“所以我說,我只是想一想而已。”
不過是心中有過一個念頭曾一閃而逝,他是不是也可以有個家人呢。手裡肩膀摟著那人的感覺還在,但溫度卻留不下來,冷風繾綣間徒增惆悵罷了。
想想複賽抽到的片語,怨恨,哀愁,絕望。這組詞真的是選得一點也不差,也不知是誰的眼睛這麼毒辣,一眼便看出他藏了許久的情緒。
布魯諾那張笑得溫和的臉在腦海裡一閃而過,格溫布里哼了聲,與芙拉道別。反正再過一天,這宇宙中,就沒有布魯諾這個人了。
第二十三章
週一的噴泉廣場因為FU音樂節的舉辦,難得的人來人往。四周金屬質感的牆壁上皆是巨型螢幕,螢幕上刻有夜鶯和蘆葦的盾牌不停地旋轉,下面是滾動新聞以及不停跳換著的數字,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