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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瑰寶是與詛咒相連線的。
除非——有人將詛咒打破了
她明亮的眸子映著火光,突然之間有點悟出些什麼來。看看端木易向她點了個頭,她才敢肯定自己心裡所想。如果詛咒被人打破的話,那定是需要那鑄造雙子匕的兩兄弟配合,難道,要打破詛咒竟要拿兩兄弟各自的鮮血洗滌匕首?
嘖……若是詛咒不打破所帶來的禍患,那恐怕也是大到能波及整個南臨的。否則那兩兄弟一犧牲,怎麼雙子匕就被奉為瑰寶了呢?
原來如此哦
嘖嘖……玉嬌吧唧了下嘴,齜牙衝端木易一笑:“那雙子匕怎麼會在易先生你的手裡?是瑰寶的話,不該留在皇宮之中嗎?”
“殿下賞賜的。”端木易平靜地道。
“哦……”她似乎有點理解諸葛均與端木易之間是何種相互信任的感情了。
雙子匕可是馱負著關於南臨詛咒的東西。雖然說已被那兩兄弟所破,但是——話不是都由人說的麼?既然可以被下被破,自然可以被重新下。而端木易似乎完全有這個能力,所以諸葛均才把雙子匕賞賜給他,藉以暗喻他對端木易的全然信任與放縱。
所以啊,端木易才如此忠心耿耿。
也就是說,她想借機問端木易討一把玩玩這個念頭,也最好趁早打消的好了?
玉嬌暗自嘆了口氣,她還挺喜歡這把匕首的呢但是如此具有意義,她當然不好出口問端木易拿。於是只好悶聲不吭地烤魚,順便誇了自己一把眼光獨到,要就要最好的,一般般咱不稀罕。
端木易不用想也知道玉嬌肚子裡打的什麼鬼主意。等兩人都烤地差不多了的時候才問:“小哥也喜歡雙子匕?”
“嗯?”正餓得狼吞虎嚥的玉嬌愣住,拼命點頭。
“雙子匕,一匕雙子,這把匕首註定是被兩個人擁有的。我已獨攬它諸多日夜,不知道小哥願不願意做另外那個擁有者?”端木易探舌將整條魚從匕首上剝下,令人詫異的是,雙子匕上沒有留下任何肉渣,乾淨地宛如剛出劍池似地。
“你的意思是?”玉嬌傻眼。這又不是鴛鴦匕首一男一女擁有,人家是兩兄弟,關她什麼事情?
“在下,懇請與小哥義結金蘭。”
靠有沒有搞錯?端木易明知道自己是女的,還跟她義結什麼金蘭?這傢伙在打什麼鬼主意?
可是偏偏端木易一臉坦誠的笑意,瞅著她誠懇之至。要是不領這個情,萬一他以後翻臉不認人了怎麼辦?再說,有端木易這個在身邊的靠山也不錯,能文能武,冰天雪地裡還餓不死,這樣一個大哥為自己鞍前馬後,自己就等著享福吧想著,當然把頭點了下來:“好”
端木易的表情終於一鬆,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兩人立刻在麟河邊的凍土上向天三磕頭,起誓結義,滴血為盟。此生必定視如同生父母所出,永無芥蒂,永不相棄。
玉嬌鬆了口氣,三下五除二把魚丟進嘴裡,然後興致勃勃地欣賞自己新到手的寶貝。
端木易這時候踢掉火堆,正色道:“此地不能久留。今天是夜龍舟的第二天,附近河防很快就會嚴密起來,若是被人發現你的身份就糟糕了。”
玉嬌頓時一驚神,其實她不是很明白,明明嬌娘以前的日子過得很悠閒,為何她一重生卻就遇上了隨時會被人揭露身份的危險?難道真的是時機問題?
“小哥你有所不知,自從你爹去世之後,已經有各路人馬相繼朝玉家下手探查了。你的畫像已經在各國密探組織內部傳地遍地都是,一旦發現你的蹤影,不是格殺勿論,就是擒活口帶回去利用。正因為如此,殿下才會憂心忡忡親自來麟州城尋你的。”
格殺勿論?玉嬌一個冷顫。自己不過是個孩子,而且尚未繼承南臨密探組織,甚至是連線頭都沒有。她比一個正常的普通的孩子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她已經死過一次,並且具有現代靈魂了而已。為什麼他們要這麼趕盡殺絕?
因為,斬草除根啊
所以要殺死玉嬌的那幫人之中,定有一支兵馬是殺死玉望山的。
這麼一想,玉嬌突然萌生了為玉望山報仇的想法。
不過只是一閃而過,並未真正打算下來。她目前唯一比較想做的就是,找到宋寬與宋薇,並且找出殺死大阿嫂與寶兒的兇手。這才是她想幹的。至於密探組織,還是讓諸葛均跟端木易去頭疼吧。
正想著,河岸邊就傳來許多紛沓的腳步聲。軍靴踩在凍成冰花的泥土上,咯吱咯吱作響。嘶吼的怒風裡,有人似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