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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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潛伏過去。於是一個男人的白屁股就一起一浮的出現在我和梅里的眼裡。那是一隻看起來很肥厚性感的白屁股,膚色白皙肉質細膩,左邊屁股的中央有一塊指甲大小的黑痣,隨著運動一下一下跳躍著,的比老穆常買的豬屁股活泛多了。那個男人的褲子退到小腿處,一隻腳上的黑色皮靴狼狽地翻在一邊,灰色的襪子破了,露出一小塊白色的腳後跟,另一隻還掛在套著正在奮鬥的腳上。隨著這個男人的運動,一個女人古怪的叫聲跟著起起滅滅的傳遞。我的臉一下飛紅,心惶惶的在耳朵邊亂跳,按也按不住。我偷眼瞄了一下梅里,她的臉也是緋紅一片,眼睛想閉又閉不上,但隨後梅里的臉色又變的慘白,樣子也很古怪。她突然拽了我一下,從身邊撿起一塊石塊,掂了掂分量,放下,又換了一塊拳頭大的,毫不憂鬱地照著男人的白屁股很命的投擲過去。嘭…正中靶心。那男人“嗷啊”一聲慘叫。不待男人起身,又一塊石頭狠命的打上去,同時梅里迅速的拉起我貓著腰飛快的跑了。
我和梅里很久都沒有說話,我們都想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我們只是靜靜的坐著,身後是一座已經頹敗了雜草叢生的土堆,土堆前豎著一塊簡陋的水泥鑄的墓碑,上面的粗劣字型已經模糊,我看了半天,終於辨認下面的幾個字:
愛女黃紅花之幕 時年十二歲
父黃犬德
母張德秀 紀
一九六零年十一月三日。
六零年。現在是九零年。時間已經轉了三十個年頭,如果這個叫黃紅花的小女孩還活著,一定也做了人家的媽媽了,就像我的媽媽一樣吧。她是怎麼死的呢?死的時候來過例假了嗎?我真想知道。梅里突然不可抑制地哭起來:“操你媽的王八蛋,居然敢在我奶奶的墳頭幹這不要臉的事,我非得閹了你個狗日的”。我不敢問閹是什麼意思,也不敢說在那個男人一起一浮的動作中我看到了一個粗壯的黑紅的柱體,更不敢說那個男人的背影好象有點熟悉,因為我曾經在他們家吃過幾次晚飯。我想我肯定是看花眼了,我想我看見的一定是一個不真實事件,但我不敢問梅里。
梅里說:穆二,你知道嗎,在河西小葛走之前,我和他做了,我現在已經不是女孩子了,我是一個女人。我定定地注視著梅里流淚的臉,不能控制地狂亂的乾嘔起來,我嘔地昏天黑地倉皇無措。梅里漂亮的臉在很遠很遠的水面閃閃爍爍的搖晃,我已經看不清楚了。
女人是女孩變的(7)
7,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法振作,我覺得我快要死掉了,我看到了那麼噁心的事情,夜裡醒來常常會驚出一身冷汗。我開始拼命的學習,功課一日日突飛猛進,我也不是多麼喜歡學習,我得讓自己儘量忙碌充實,因為一停下來,我就會掉進一個無止境的黑洞裡。老穆對我的成績非常滿意,對我日益的消沉也就充耳不聞了。穆一對我還是很不以為然,她覺得我要麼是迴光返照,要麼是窮途末路,反正結局都一樣,成不了氣候。
成不了氣候的還有梅里,我們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面。我去她家找她,開門的是梅里的鎮長爸爸。我沒法對他開口說話,一看到他,我眼前晃動的都是一隻只肥圓滾燙的成熟男人屁股。那隻碩大的屁股相當和氣,一點也不認生。我覺得頭痛的狠,張皇的逃了出去。我在老城牆頭上找到了梅里,看樣子她已經坐了很久,看見我,她一點也不意外,只淡淡的說了一句;怎麼才來,等你好久了。
已經是冬天,霸王草頭頂的蘆葦白花花的在風中揚。落日在遠山叢裡,我和梅里在霸王草叢裡。夕陽溫婉而曖昧,離我們很遠。上溪河的河堤上有一輛解放牌卡車在拉河沙,已經把原來平整的河灘挖出了一個不小的凹坑,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更多的卡車開進來,嚼碎河灘的平靜。上溪河的對岸,正臨著一座海拔二三百米的小山,政府已經發布了新聞,要將小山改建成一座風景秀美的公園。新聞上是這樣說的:為響應國家關於城鎮改建擴建的號召,提高我市市民的生活素質和文化生活,構建出一個和諧優美的生活環境,和省內外大中城市接軌,特決定在鳳凰山上修建一座具有我市地域特色的公園。公園初步決定設定為集娛樂休閒文化為一體的多元化並進的模式。歡迎各位有識之士踴躍投資,各位專業人員積極開動腦筋,拿出一個最圓滿的方案。然後是梅里爸爸的個人特寫,一隻氣勢磅礴的大手,在空氣中用力地一握,一臉的慷慨無畏。梅里爸爸最後總結說,今後,安城的各項建設都勢必要快馬加鞭的施行,該上的上該下的下,決不姑息。穆一很羨慕,一直在說,我的理想就是當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