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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甩在屋外地面上。那地面上還有麟冉川閒來無事時用髮簪畫的各種惟妙惟肖的畫,其中以我的畫像最多,細細打量過地面,我才發現麟冉川他將我畫的千姿百態,生氣的,撅嘴的,咬嘴唇的,鄒眉頭的,摸鼻子的,抿嘴笑的,大笑的,捂肚子蹲地笑的……
猛然間,我突然發現,麟冉川他就是個孩子,他所有動作似乎都在效仿我,包括脾氣秉性,耍小性,掉眼淚。
想到這裡,我心中更加不安,不知道他今日事怎麼了,偏偏將我這般暴力地甩出來。我爬起來,急急跑了幾步衝進屋中,只見麟冉川在床上似乎極其痛苦的打滾翻滾,一床被子被纏在他彈性極好漫長延伸的蛇尾上。蛇尾拖到地上,有力地抽打。他似乎痛苦難耐,嘴中時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顧不上身子被他不時揮動的蛇尾抽的生疼,鑽了進去,一把抱住他已經□的上身,喚著他的名字:“麟冉川……”
他已經泛白的眼眸,動了好久,才似乎找到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有氣無力地說:“阿欒,你……出去……”
“我不!”
他艱難地說:“乖,出去!”
我一頭撞進他懷裡,大哭說:“我不出去,我不出去,麟冉川,你怎麼了……嗚嗚……”
他說:“我……要蛻皮……阿欒,趁我還沒蛻皮之前出去……我怕……”
我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哭著說:“我不出去,你別怕,我陪著你!”
他纖長白皙地手蓋在我頭頂,摸著,泛白地眼睛彎彎的:“阿欒,我怕……我失去理智傷害你。”
不知為何,那一刻,我看著眼前明顯稚嫩的孩子,覺得他似乎突然長大,不再是個孩子,而是一個有擔當的大丈夫。
發愣間,他的妖嬈的蛇尾將我一卷,又一次扔了出去。
我坐在地上揉著摔疼的屁股,真是有氣不打一處來!
我狠著心衝著已經緊關屋門大罵:“麟冉川,我再也不管你了!”
只見瞬間整個房屋炸裂開來,麟冉川的蛇尾迅速龐大,長達百丈之餘,比百年樹木還要粗大,他的上身被掩蓋在蛇尾之中,完全看不見。
我一時被眼前之景駭住,呆愣不已,房屋的碎片直直向我撲來,我已忘記閃避,突然之間眼前白皙一片,麟冉川纖弱的後背出現在我面前,鮮紅的血液噴了我滿臉滿身。我用手擦掉眼前的血,眯著眼睛,看見麟冉川抱著右臂蜷縮著身子倒在我的面前,手臂上插著一根木片,鋒利如刀,鮮血直流,他長長的蛇尾抽搐著,他極其難耐的靠地面摩挲著青鱗蛇尾,努力睜開眼睛,用泛白地眼仁看著我,勉強地笑了笑,然後有氣無力地說:“阿欒……跑……”
只聽他“跑”字剛剛吐出來,眼仁突然由白變紅,猩紅如血,兇狠無比,他的蛇尾在漫無邊際的延長膨脹,紅色的光暈從他身上滿滿擴散。煉仙爐中白茫茫的霧氣被擾動的天翻地覆,不停滾動,帶過刺骨寒冷風和令人膽戰心驚的呼嘯之聲。麟冉川迅速被掩埋在紅色中,那紅色吞噬四周,白茫茫的霧氣似乎欲逃竄,風速之快卻不及紅色蔓延之速,被吞噬了大部分。
我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呼嘯風聲刺痛我的耳膜,我用雙手捂住耳朵,紅色蔓延過我,我眼前一片紅色,什麼的看不見。這紅色鮮紅如血、蠶食我的身體,每一寸肌膚痛苦難耐。只覺身體被一條蛇尾捲起,準確無誤將我摔進麟冉川的曾今棲身的蛋殼中。我渾身一陣刺痛,手不自覺的鬆開耳朵,卻忽然聽見麟冉川似乎就在殼外。
我害怕的縮了縮身子,我不知道他此時是否已經失去理智,他將我扔進這蛋殼中不知是護我還是把我當成的食物。
突然聽見麟冉川輕聲地問:“阿欒,你還好嗎?”
“我好,我好得很!”我積極切切地回答他。
他似乎鬆了一口氣,第一次強勢命令道:“在蛋殼中待著,別出來!”然後只覺殼外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音,麟冉川微不可聞似乎帶有不甘地疑問語氣:“神魄一破,血氣魔燃?哼……我偏要護她……”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都是在黑暗蛋殼中度過,外面聲音巨大,破裂之聲時時想起,像是經歷幾場惡鬥一般。時間慢慢流逝,我的心越來越擔憂,我幾次探頭想出去找麟冉川,都被撲面而來的各種霧氣劃傷嚇退。我除了一直哭,毫無辦法。
不知過了過久,外面的世界似乎安靜了。
我四腳並用的爬出麟冉川的蛋殼,眼前所見之境狼狽一片。煉仙爐中本是白茫茫的一片霧氣,如今卻乾淨一片,不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