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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神族,人身蛇尾,他便是這煉仙爐中的神族,我要剋死的最後的神嗣。

我頗為疑惑,不是說傳說最後的神嗣是個神蛋嗎?怎麼竟然是個孩子?還是個看不出男孩女孩的孩子?

看著他赤/裸的胸膛,膚色皙白,彈指可破,突起的兩個小圓點紅紅的,並沒有女孩子的半點特徵。那麼……我心下一動,直接撲上他的蛇尾,順著他的臀部鱗片一點一點往下摸,摸了許久。距離她的蛇尾不遠之處,我深深的摸到了一處坑窪,坑洞很小,我在四周摸了摸,凡間驗蛇雌雄之法類同,這最後的神嗣便是個女娃娃。

我說:“你是個女娃娃!”

女娃娃歪了歪頭,一字一字地學我:“你是個……女娃娃……”

我已經領教她學話重複,便不再說話,我退後一步,準備收回這女娃娃蛇尾上的手,卻突然感覺蛇尾鱗甲洞穴中探出一件硬物,似乎正在發熱膨脹,慢慢增長。我心中覺得詭異,又摸了摸,定睛回頭一看,那洞中凸起了一塊青紫火紅的硬物,還在微微顫抖。

我突然掩面淚流,那次人間所見彩圖畫本上之物雖與這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是眼前之人,他委實是個男娃娃,還是一個發育健全器官成熟的男娃娃。

男娃娃不知何時已經貼上我身,隨著我的眼神觀察自己的□,神色一片懵懂無知,喘息變重,紅了雙頰,微微垂頭,還有些害羞模樣。

我:“……”

男娃娃突然用蛇尾將我捲進他的懷中,他的硬物就抵在我的腰間,大眼睛打量著我,笑眯眯地喚我:“阿欒……”

在煉仙爐中過了幾日,我發覺這上古神嗣倒也沒什麼怪性,除了喜歡粘著我,學我說話外,我們到相處的十分和諧。他的聲音奶聲奶氣,似乎還帶著嬰孩時的胎氣。他有個習慣,一旦休息睡覺之時就鑽進白色巨大橢圓形殼子中,更氣憤的是,他竟然將我捲進他的尾巴一同帶進殼子中,然後雙手和尾巴並用,將我緊緊裹在懷中,緊得我都快喘不上起來,差不點被勒死。

第一夜,我被他的這種舉動嚇得說不出話來,一夜不敢閤眼,生怕他將我吞了。這白色殼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摸起來有些白玉石頭的感覺。煉仙爐中的霧氣在殼外呼呼作響,噪音巨大,哄哄鬧鬧,但是白殼子內卻安靜平和,雖然空間狹小,加上男娃娃緊緊裹著我,卻也溫暖不再刺骨寒冷。後來,我才想明白,這便是那顆神蛋的遺骸,他最安全之窩,而我應該已經被他規劃為他身體一部分,他覺得到哪裡必須帶著我,護我周全。

煉仙爐中霧氣詭異,時常變幻,唯有蛋中最安全。此後,我也心安理得地枕著他赤/裸的胸膛上,以他的蛇尾為被,睡在他的懷裡,除了蛇尾鱗片接觸面板略微冰涼,倒是極其舒服。

男娃娃是個聰明的孩子,想來他從未學過交流語言。我慢慢的叫他讀字,有時也會心血來潮拔下頭上的髮簪在煉仙爐的地上教他識字。髮簪被拔下來,沒有束縛的頭髮會傾瀉如瀑,這時他就會將稚嫩的臉龐貼在我的頭頂,慢慢摩挲,令我一陣異樣的瘙癢,蘇蘇麻麻,卻異常心安。

如今他會很流利喊講:“阿欒,睡覺!”“阿欒,霧氣來了!”“阿欒,我尾巴疼!”

“阿欒……”他說每句話都要在前面加上阿欒二字,似乎對這兩個字極其執著。

許久過後,我決定給他起個名字。他笑著說:“阿欒,要好聽……名字!”

我一眼瞄上他蛇尾上的鱗片,彆嘴饒舌地念了幾個字,然後哈哈大笑,說:“我要給你起個別嘴饒舌,最好繞嘴繞得你可以咬上自己的舌頭、哇哇喊疼的名字!”

他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天真地說:“阿欒起名字,我喜歡!”

我伸手拍他的頭頂,恨鐵不成鋼的說:“我還沒說呢,你就說好?”

他歪著頭笑了笑,眉眼彎彎,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他,將唇輕輕覆上他的眉,然後不懷好意地對他說:“你就叫麟冉川吧,這名字彆嘴饒舌,正好適合你的彆扭性格!”

他繞著舌頭,彆嘴地念著:“麟……冉……川!”

我似乎能感覺他的舌頭似乎都已經打成結了,下一刻便見他淚眼汪汪地瞧著我,雙手緊緊地捂著嘴巴,看樣子是舌頭被咬了。

我哈哈大笑,笑彎腰了,直到麟冉川的小臉都快抽沒了,我才停止大笑,拔掉頭上髮簪,在地上認真的寫下這三個字。

麟冉川翹著蛇尾,彎著腰瞧這地上覆雜的三個字,突然笑了,笑得天真乾淨,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他伸手在手中變出個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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