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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兩情不厭,便可隨時隨地進行雙修之事。雙修之事,我並不知有何好處,但是連天君天后都不反對,應該也不算壞事。
何況,我雖為仙人,卻也是個三百年不到的小仙,又偷偷地跟著籬鑠仙君和花戀姐姐在凡間妖界見識一番,對雙修一事也曾好奇。
麟冉川不再理我,繼續用著蛇尾裹著我,對著我胸前的柔軟恣意妄為,我也懶得阻止他。
雖然我曾愛慕籬鑠仙君,卻不可想像有朝一日籬鑠仙君若是這般對我,我定是極其討厭的,然而麟冉川,他的所作所為我都可理解接受包容,彷彿他是我的一部分,自然而然,萬般熟悉。我任由他擺弄我,他將我平放在床鋪之上,抽走捆紮我身上的蛇尾,一手扯掉我的長衫,又伸手扯下我的褻褲。我赤/身/裸/體在他面前,一陣不自在,他卻不予理會,順著我的胸便吻到我的腰間,又細細品味般吻到我的雙腿間,順著我的左腿又往下吻。
我輕聲喚道:“麟冉川……”
他突然將臉貼在我的臉上,速度之快令人乍舌,他笑眯眯地說:“阿欒,軟軟香香的……”
他粗長鱗甲堅硬冰涼的蛇尾擠在我的雙腿間,讓我□極其不適。
我摸上他的臉,說:“麟冉川,你可知在天庭這雙修之事,只能是夫妻之間才可為?”
他疑惑地看著我,問:“什麼是夫妻?”
我憑著記憶說:“要有成雙一對大紅喜燭,要有雙杯合巹酒,要有紅色的嫁衣蓋頭,要有……”親朋好友、酒宴賓客……可是,這煉仙爐中就我和麟冉川兩人相依為命,爐外之人,哪個不是盼著麟冉川被我煉滅,何來親朋好友的祝福、酒宴賓客的喧鬧?我吞下這話,瞬間淚流。
麟冉川用唇吸著我的眼淚,柔聲地說:“阿欒,別哭……”
突然房間明亮,桌上多出兩根紅色的蠟燭,更為有趣的便是,那蠟燭上明晃晃地寫著兩個字:“喜燭”。然後我被麟冉川扶起,身上突然多了件極為普通的紅色長衫,上面同樣寫著字:“嫁衣蓋頭”。我一陣無語,只能一臉無奈地跟著麟冉川下了床,赤/身/裸/體披著那件極為令人窘迫的紅衫。
他又變出兩個杯子,我心下擔憂,他極有可能在那杯子上也寫字,正要出言阻止,卻發現他臉色極紅的看著我,怯生生地說:“我不會寫合巹的巹字……”
我:“……”覆上他執著酒杯的手,將小指伸進酒杯中沾溼了手指,拉開他的另隻手,攤開他的手心,用沾酒的小指在他手心中寫了個“巹”字,笑著看著他,他想怎樣便怎樣吧,因為他是神,也是我的神。
麟冉川將我抱上床榻上,笑眯眯地繼續進行他的親吻大業,我本重新披上的紅衫又被他扯落,置於一旁,他粗大的蛇尾帶著絲絲涼意置在我的雙腿間,左右搖擺摩挲著。
他的唇吻上我赤/裸的胸前,專注而認真,我一動也不敢動,只覺□猛地一陣被撕裂般的痛,我難耐的合緊雙腿,卻感覺膝蓋觸上一雙修長的腿上,溫溫暖暖,我心中震驚,忍著疼抬身看向□。
麟冉川在我耳邊輕聲地說:“神族成年,便會蛻去蛇尾!”
他那一夜,我們一起喝下合巹酒,一起燃燼紅燭。
那一夜,我讓他從男孩蛻變成男人,也見證了神族退去蛇尾的全過程……
他是我的麟冉川,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夫君……
自此以後,世間有那麼一份關注,僅僅是屬於我的,我不用去別處羨慕、乞求……
作者有話要說:魂緣伊夢小劇場:
魂緣伊夢:小少主啊,你怎麼就看上阿欒了呢?
麟冉川:就是喜歡!
葉欒:我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溫柔賢良一枝葉!
妖華瑤:我上古神族,被仙族迫害,關進煉仙爐中,所見之物甚少,井底之蛙,沒什麼見識,才看上這個醜丫頭的!
葉欒:妖華瑤,你找死!
魂緣伊夢:原來是因為小少主沒見過世面啊!
眾人:汗!
61六十一劫 雙修案
☆、62六十二劫 神魄裂
麟冉川自蛇尾蛻變成雙腿後;大許是由於新奇,整日整夜地邁著修長的雙腿;在屋裡屋外轉悠著散著步子、在我面前晃悠來晃悠去;煩煩擾擾、揮之不去。
這些都可以忍受;讓我崩潰的是麟冉川他竟然不穿褲子!
只像往日長著蛇尾時一樣,披著件白色上衫;鬆鬆垮垮的,光著□,自己還毫不知情的向我諂媚地一臉無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