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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李雋也微愕。
當然,冉凰此也嚇到了。沒想到他竟然會跳舞,跳得好古色古香,好……奇怪。
他高大昂藏,身著硃紅繡金邊的大禮袍,束起的發上戴著曳頸金冠,在殿上起舞,不扭腰擺臀,看似沒有步子,卻又有一定規律。他笑意輕噙,舞姿風雅而清雋,風流惆儻,回眸流轉,瀟灑俊俏。
“十五和樂。”自呆怔中回神,李雋立即下指令。
絲竹聲再起,銅鼓、鍾、鐃、鈸驚起,磬、缶頓起,配上齊鼓、羯鼓、琴、瑟、築、箏、蕭、笳、拍板,聽似雜亂,卻又曲中有曲,婉轉動聽,清新如風,配上李鳳雛的文舞,異常迷人。
冉凰此看得入迷極了,覺得整個氛圍都與方才截然不同。
她不知道野烈霸道的男人,跳起舞來竟是如此儒雅卓爾,才想著,他的舞姿漸幻,變得霸氣狂野,且逐步朝她逼近。
等等、等等,現在是怎樣?他到底要幹麼?!
疑問佷多,她卻沒時間問出口,就在絲竹乍止時,他舞到她面前,單膝跪下,遞出錦扇。
抽氣聲再起,但很快就止住了。
冉凰此不懂他這舉動有何意謂,左看右看,只見李雋撇臉低笑,守在他身旁的則影也笑得很低調。
現在是怎樣?大家都在笑,很好笑嗎?
她微惱地鼓起頰,看見那閃爍星芒的眸眨也不眨地鎖著自己,有些挑逗,有些曖昧,有道不盡的意境,看得她嫩頰泛紅。
幹麼這樣看她?是要她接下扇子嗎?可是接下扇子後不會要她一起跳吧?她才不要咧!
但,他的眼神很堅持,遞出錦扇的手還懸在半空中,欲等到金石為他開的氣魄讓她不得不低頭。
好,她接下總可以了吧。
從簾後探出一截藕臂,冉凰此才剛接過錦扇,李鳳雛立即如風般捲進簾後,以惡虎撲羊之姿將她打撗抱起,隨即揚步而去。
她瞪大眼,開始搥他,“王爺、王爺,請自重!”
“本王已經夠自重了。”他語帶埋怨,空出一手抓住她做亂的心手。“本王近日忙著國葬,你倒好,一點都不想本王?”
“哪有?我也在忙啊,剛遷進太后的青鳥宮,很多東西都還沒整理好,後宮還有許多事要打點。”她搬家搬得很累,還得要負責安撫後宮嬪妃,沒他說的那麼閒好不好!
“全都打發掉不就得了?”一眨眼,他已抱著她回到金雀宮東北方的青鳥宮。
“那怎麼行?好歹都是有姐妹感情的,我怎能……欸,你在做什麼?!”被安置在軟床上,她急忙解釋這幾天的行蹤,卻聽見弔詭的窸窣聲。
“脫衣服。”李鳳雛回得理直氣壯,手沒閒著的褪去外袍。
“這個時候為什麼脫衣服?”她開始往後退,儘管明知道這個往後退的舉動一點用都沒有。
“本王累了。”
“那就早點睡吧。”乖,回攝政王府喔~
他掀唇,笑得很邪氣。“正要睡呢。”
“王爺要在這兒睡?!”果然!果然不是她的錯覺!
“凰此,別忘了,這是你答應本王的。”他褪掉中衣,露出精實誘人的完美體魄,然後繼續脫。
“我哪有答應?”她失憶嗎?為何一點印象都沒有?
況且,只是睡覺,不用全脫吧?冉凰此趕緊抓起被子遮眼,臉火速通紅。
他皺眉,“你答應過本王,只要本王讓你得到足以保護李雋的權勢,便允本王夜宿在你寢宮。”爬上床,溫醇酒氣隨著他啟口輕逸。
“那是之前的事。”她抓下被子,據理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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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呢,這是咱們先前說好的,可那是我還是貴妃的時候。”她很用力地強調。“我現在是太后了,不一樣了。”
以貴妃身份和他來往,就已經讓她覺得自己像個紅杏出牆的壞女人了,如今升格為太后,再與他如此露骨往來,她是要怎樣母儀天下啦!
李鳳雛聞言,很忍耐的發言問:“哪裡不一樣?”
“身份不一樣啊。”
“那又如何?”他哼著,硬是將她壓上床。
“王爺跟太后有染,這事要是傳出去,你要我怎麼教育雋兒?咱們得要身教,要不連他往後都廢了宮中禮儀,這宮中制度要怎麼維持下去?”她死命地抗拒,不讓他吻上她的唇。
“宮中制度與本王何干?”頭一次被她拒絕,他惱火極了。“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