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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做過越軌之事,我們在一起經常研究醫學,彈古琴,吹洞簫,還有作畫,
這讓生病的我有些朝氣,活著不再是枯燥無味,我們那時經常琴簫合奏,她吹的蕭十分動聽,我們的合奏一直都是那麼的默契,當時我覺得能這樣一輩子未嘗不是件好事,
後來我母親察覺,反對我們在一起,她說,一個郎中的女兒,身份上不配,可是我不這樣認為,如果沒他們我的身體不會好,我也不會感受人生之樂趣,可娘卻聽不進我的話,非要拆散我們,就在兩年前的一天娘告訴我,她嫁了人,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那時的我傷心絕望,拒絕任何治療,只想自生自滅
後來母親死活哀求,我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為難,雖然心裡有些氣,畢竟生我養我,這麼多年。這兩年一直都在哀怨,無望中度過,我想著輩子也就這樣了。雖然堅持喝藥,可身體卻不見好,大夫說素體本虛,加之情智所傷,五臟皆弱,恐難治癒,那時起我過著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想念佩蘭卻不見,不過我希望她過得好
當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