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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溫言道:「白雪蓮,你說自己下山是為廣東總捕吳大彪送信,那麼書信何在?」
白雪蓮咬了咬牙,「那是本門密卷,民女被騙入獄中,密卷也丟失了。」
「嗯,你說你們父女與薛霜靈素不相識,為何會聯手與獄卒衝突?」
「那班獄卒欺人太甚,調戲我娘,即使別處撞見,民女也同樣不會坐視。」
「如此說來,薛霜靈也是激於義憤。那她為何指認你會同黨呢?」
「大人明鑑,當時民女身為捕快,薛霜靈被擒時被獄卒挑撥,以為是民女設計將她捉住,因此才攀咬我父女二人為白蓮教逆匪。」
何清河忽然道:「若你知道薛霜靈實為白蓮教逆匪,會捉拿她歸案嗎?」
白雪蓮沉默了一會兒,「若在當時,我會的。」
「如今呢?」
白雪蓮淡淡道:「民女如今已經不是捕快。」
何清河點了點頭,「閻羅望何以會為你所擒?劫持主官後又為何不走?」
「民女不堪受辱才劫持閻某,只為自保,並沒有打算越獄,否則——」白雪蓮兩手一撐,鑲鐵的木製手枷,格的一聲裂開。
後面的年輕人立刻踏前,擋在何清河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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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驚慌。」何清河摒退隨從,歎道:「你如此功夫,卻在獄裡……」他打量著她,停口沒有再往下說。
白雪蓮的淚水打溼了睫毛,「白雪蓮死不足惜,只是我若脫身,我娘、我妹妹、弟弟,還有我死去的爹爹都不免含冤。可恨那班獄卒無恥,藉著探獄,將我娘逼奸了……」
何清河慢慢道:「婦人失身,原有不得已處。既然忍辱失貞,往後在佛前懺悔終身也就是了。」
白雪蓮淒然笑道:「若能報得大仇,我還有何面目苟活於世。」
何清河雖然平和,但是對忠孝節烈看得極重,勸白雪蓮母女出家已經是寬縱了,見白雪蓮心有死志,當下也不勸阻。起身道:「稍後本官再開堂審理。你好自為之吧。」
*** *** *** ***
再次升堂已經是酉末時分,獄正廳內掛起燈籠,案上也掌了燈。何清河眼睛本被薰壞了,眼淚越流越多,只好閉上一隻眼,用帕子捂著道:「裴青玉,你的供詞還有何要說的嗎?」
玉娘戰戰兢兢道:「沒……沒有了。」
何清河咳了一聲,「本官且問你,你何以知道白孝儒與白蓮教勾結?」
「白孝儒跟白蓮教……真人原是認識的……」玉娘偷偷去看劉辨機,卻看見孫天羽含笑望著她,不由身子一顫,「因此給子女起名時,以白蓮為名,將……
那個真人名字的三個字嵌在其中。」
「這是你猜度的,還是有人為證?」
玉娘猶豫片刻,「是姐夫告訴我的。」
何清河拿起卷宗,「據你所供生辰,白孝儒長女出生時,你年僅十三,白孝儒為何會告訴你這些?」
「是……後來告訴我的。」
「那白孝儒為何會告訴你?」
玉娘囁嚅著答不上來。孫天羽踏前一步,單膝跪倒,「稟大人,裴青玉與白孝儒原有私情。此是交歡之餘的閒話,裴犯羞於啟齒。 」
玉娘漲紅了臉,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
何清河淚眼模糊地看著孫天羽,「你是何人啊?」
「卑職孫天羽,乃豺狼坡大牢獄卒。此案由卑職經手,深悉內情。未經大人允許擅自開口,請大人治罪。」
「唔。倒是個有擔當的漢子。站起來說話吧。」何清河蕭索的白髮在燈光裡微微晃動,似乎已經倦得很了。他勉強打起精神,「這也是裴犯的供述嗎?」
「正是。因事關婦人名節,又與案情無關,卑職並未錄入裴犯供述之中。」
「裴青玉,他說的可是實情?」
玉娘低聲應道:「是。」
「本官再問你,案發時你在何處?」
「羅霄山。」
「那你何時,因何入獄?」
「上個月,罪婦來看望家姊……被捕入獄。 」
「誰捕的你?」
玉娘朝孫天羽看去,孫天羽抱拳道:「是卑職在路上遇見,因她是白孝儒妻族,卑職怕她與白孝儒妻女勾結串供,便將她拿入獄中關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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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河點頭道:「你怕的有理。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