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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跌了下去,其他漢子大駭,竟不敢出聲。
此時也有不少客人經過,原本聽聞華山掌門的婚宴也是天下宴,不少籍籍無名的武林人物也是聞名而至,盼望能結交一些名望豪客,但給這些大漢一堵,雖不知是真是假,但失望之情也是難以言明。這會見到柳墨做了個出頭鳥,都在簇足觀看,倒也希望事情有個轉機。
不過客人之中,也有持著請帖的,譬如這位青袍肥臉的中年人,只見他搖著請帖對柳墨訕道:“哈哈,啊哈哈,哪裡來的野狗哪?不知是哪方野狗見木掌門心地善良,便傳出婚宴也乃是天下宴的訊息,導致八方雜狗洶湧而至,連這般粗野的狗兒也趕來了。試問哪位姑娘結婚大禮上,喜歡招待野狗的?”
此人“野狗野狗”地說個沒完,把周圍一干人給罵了個扁,人群中頓時熙攘一片,罵了起來。朱蕾在柳墨的耳旁說道:“這人是山東‘穿心劍’的掌門郭衛清,那派別不大不小,但我看來,這種人品地下的人物,木掌門不應該派他帖子呀。”
柳墨朗聲道:“木掌門明辨是非,這種人定然不能獲得請帖,說不定是他盜來搶來的。”他這般大聲說話,自是為了下對方面子,果然郭衛清臉色陡黑,怒道:“後生晚輩也真是好生無理,郭某大派之主,華山掌門的婚宴還不敢不給面子!這帖子是華山弟子親自奉上,盜來搶來?虧你有這般厚臉!”
朱蕾站了出來,這幾日修養,她腳傷漸愈,來往華山之前,也與柳墨各自換好了漂亮乾淨的衣裳,此刻的朱蕾往前一站,亭亭玉立,婀娜曼妙,如偏偏仙子一般,典雅美麗,人群中先是一靜,跟著讚歎吵雜的一會,接著又是一靜,簇耳傾聽仙子講話。
郭衛清也看痴了眼,暗道若有機緣巧合,那第二十七房姨太的位子就定在她身上了,只是這般美妙的仙子,做個姨太不會太可惜了些?若轉作正房,家裡的那頭母豬恐怕要拼命……
正自痴心妄想,朱蕾貝齒輕啟,朗聲道:“郭掌門近日可好?身體安康與否?”眾人見她對郭衛清關心切懷,心中都感寒冷,這般標緻的姑娘可別給郭衛清那畜生騙去了。
郭衛清甚是得意,看來“穿心劍”的名頭挺響的嘛,我郭某也是盛名遠播的嘛,摸了摸肥胖的下巴,得意地說道:“託仙子洪福,郭某身體倍棒,不知仙子芳名何許?是否有意投入咱們‘穿心劍’門下?郭某可以親自將你教導為一代大俠。”
朱蕾哼了一聲,說道:“郭掌門好意小女子心領,只是請你將華山婚宴的請帖還來!”
郭衛清奇道:“姑娘何出此言?”
朱蕾道:“郭掌門一派之主,生活卻不思進取,整日裡流連女色,‘花果居’裡的姑娘,想必郭掌門都會了個遍了吧?”
郭衛清意識到對方善者不來,冷冷道:“郭某的私人生活,恐怕還輪不到姑娘來管吧?莫非姑娘看上了郭某,願與之一度春宵?不可不可,郭某年過中旬,怎能消受姑娘那如飢似渴的年紀?”
眾人不禁心中有氣,這肥臉中年人也真是輕薄無禮,這般汙言穢語隨口說來,就如吃飯穿衣一樣簡單。柳墨心中也是大怒,只待出拳打爛他的肥臉,朱蕾卻不為所動,淡淡道:“郭掌門或許僅因此言,毀了郭家上下九族。”
郭衛清心中一顫,暗道:“糟糕,我只圖口舌之快,這姑娘氣宇不凡,莫不要大有來頭,這……這可就要大慘特慘了……”正盤算著怎麼開脫,卻聽朱蕾說道:“言歸正傳,郭掌門那日正待尋花問柳,卻在‘花果居’門口搶了一書生的華山婚宴帖子,可有此事?”
郭衛清訕笑道:“哪有……哪有此事,姑娘可冤枉在下了。”他不能確定朱蕾的身份,當下笑臉先陪,再作打算。
朱蕾喝道:“怎麼沒有?那書生正是你正房李氏的遠房親戚,他在華山學過幾年藝,掌門念舊,是以受邀,那日他樂滋滋地向李氏報喜,卻在半路撞破你上青樓,你郭掌門擔心李氏責罰,竟將那書生打成重傷,那婚宴帖子從書生懷中掉出,叫你給奪了去,否則已你這般下流無恥、欺善怕惡的猥瑣行徑,怎能受到華山這個名門正派的賞識?”
郭衛清漲紅了臉,叫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哪有此事,哪有此事!姑娘你這般誹謗侮辱,是為何意?”
朱蕾冷冷道:“那日我恰巧遇上了那書生,正好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你說無有此事,人證在此!”拉過柳墨,眨眨眼,轉頭又道:“這就是當日的青頭書生。郭掌門強取豪奪,得帖不算,竟將那書生的左手小指斬斷,大家請看!”舉起柳墨的左手,小指確實齊根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