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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一點調兒都沒有,詞卻好像是“我要光玩不幹活”。陸子周頓時義憤填膺,衝動之下拎起趙瑟放到床沿,憤兒宣佈他要罷工了,以後活兒都歸趙瑟幹!趙瑟瞪大眼睛坐在床邊,將一對兒赤著的腳盪來盪去。想了一會兒,她大約也覺得心虛,知道自己一次活兒都不幹太也說不過去,便答應幹一次活兒試試。
陸子周滿心以為自己已經大獲全勝,學著趙瑟地模樣躺倒,等著自己老婆來幹活。他躺下的時候,心裡還想著難得我也有可以光玩不幹活的時候。然而等趙瑟坐在陸子周身上,握著他的塵柄在自己身下比劃來比劃去,卻死也放不進牡丹花心之時,陸子周總算才明白了,原來趙瑟不肯幹活兒也是有道理的!
趙瑟這小姑娘竟然找不著地方!
陸子周為之失笑。然而陸子周很快就笑不出來了。趙瑟這小姑娘不但找不著地方,還要叫疼!她竟然以百折不回的英雄氣概握著陸子周的塵柄在自己的花心周圍和入口處硬撞。
這麼幹怎麼可能不疼?
趙瑟疼,陸子周更疼!
趙瑟可以有百折不回的勇氣,陸子周可是萬萬不敢和她一起百折不回的。沒辦法,陸子周就算為了自己今後著想,也只好幫趙瑟一幫。而這個時候,趙瑟仍雙手合著陸子周的塵柄,毫無章法地、彷彿是跟什麼有仇似的搗鼓她自己的。陸子周遂忍無可忍,一隻手拍開趙瑟的緊握的雙手,另一隻手將趙瑟按著貼到自己身上。於是,趙瑟便和陸子週四目相對了。
她大覺有趣,一是竟忘了了自己還要幹活兒這樁大事,興致勃勃地趴在人家身上蹭過來蹭過去。她的左手合上陸子周的右手,右手合上陸子周的左手,不僅手掌,每根手指都非要與陸子周相合。她還任性地要將自己的□與陸子周的□相對,也幸好如此,她才沒辦法再去對腳掌。
陸子周便是有再多的耐心也被趙瑟折騰盡了!他抱著趙瑟翻滾過來,將她壓到身下,輕車熟路地攻入國都。其技藝縱然稱不上如何嫻熟,令趙瑟這種程度的女人羞愧不已卻是足夠了。
當然了,指望趙瑟這種人羞愧,繼而發奮圖強,那叫痴人說夢。事實上,趙瑟意識到應該是自己幹活兒的時候,陸子周已經幹了好一陣了。
那麼,即便是不能發奮圖強,至少也該知錯能改才對!
趙瑟就是抱著這種心態,揮舞著手臂屢屢重申現在該她幹活兒這一約定。陸子周被趙瑟吵得不行,只好再將她翻到上面,好讓她幹活兒。不得不說,趙瑟也是有本能呢,她至少不需要陸子周再教便知道該怎麼幹活兒了,而且,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乾得很好。遺憾的是,只是剛開始而已……
大約不多的時間吧,趙瑟就摟著陸子周的脖子伏在他身上怎麼都不肯動了。先是聲稱“累死了,歇會再繼續玩兒”。接著就乾脆裝死,任陸子周怎麼叫都不肯回應。最後索性厚著臉皮說:“我幹活,你來動”。言外之意便是我就在這兒歇著了,剩下的事兒歸你幹,反正我在你上面,你怎麼也不能說我不幹活。
這是什麼道理!
趙瑟的這番高論陸子周都聽得呆了,也沒法和她講理,直接要求換位置。趙瑟自然不肯答應,抱著她的歪理——誰在上面誰幹活——誓死不肯撒手。陸子周也是“人在屋簷下,不,是人在老婆下不得不低頭,只好從了趙瑟。
此事之後,陸子周說什麼也不肯再讓趙瑟幹活,趙瑟卻覺得格外有趣,總是自報奮勇地要幹活兒。幾次之後,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就這樣,趙瑟主動出擊,一舉將對方的塵柄納入自己花心的這樁本事也就一直沒能練成。平日裡和陸子周在一起也就罷了,怎麼說也算是夫妻,她自己要求在下面,旁人也說不出什麼來。即便偶爾換個花樣,總還可以先開門揖盜,然後翻個身就完了。
可趙瑟想要侍兒侍寢卻是麻煩大了,總不能讓侍兒在小姐上面吧?這傳出去未免太也丟人了!因此趙瑟極少和侍兒們動真格的,有限的幾次也往往要把人家孩子弄得哇哇大叫,搞得趙瑟很是掃興。後來還是青玉痛定思痛,琢磨出一套只在趙瑟身下便能入港的法門來。沒幾天,不管有沒有當真服侍過趙瑟的侍兒,俱都私下裡練會了,趙瑟方才盡去了麻煩。
這法門碧玉自然也是練熟了的,然而此時此刻,趙瑟並沒有跟他打招呼便直接坐了下來,碧玉便是有通天的本事猛然之間也使將不出來。而至於趙瑟,自然是隻擺出來了個氣吞山河的架勢,實際上卻啥也沒吞進去。
所以說,辦事急不得,一急必然要出差子。
可是,辦事雖然可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