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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道媚上,便是中了也不過是做個養老的官,能有什麼大出息?”
說完又劃掉武選:“當今天下,雖正是用武之時,然則匹夫之勇,又有何可稱道。”接著劃掉明經、明法、明算、格物三科,說道:“這四科雖然大有用處,但實在是太過術有專攻,只能為人佐屬,做個風塵俗吏,豈是有志者所為?”
陸子周看著餘下的秀才、進士和武制三科說道:“唯有這三科才是匡時濟世、縱橫天下的根本。歷任帝師宰輔,三品以上高官莫不出自此三科”他想了想,劃掉武制:“戰場素來不是女子的天下,武制你倒是不用想了……只要把心思放在秀才和進士兩科,這兩科考的便是策論與時文,文章當然要寫好。”
趙瑟早已聽呆了,半晌才說:“我並沒有什麼大志,只想隨便做個官找點事兒作罷了。”
陸子周便用那樣一種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汙也的眼光望著趙瑟,看得趙瑟心裡直打鼓,問道:“怎麼啦……”
陸子周遂忍無可忍地說:“那也要你能考中才成,就拿你最擅長的明算和格物兩科來說吧,你解得開垛蹟招差嗎?你推算得出日食月食嗎?不會這些你永遠都中不了!”
趙瑟遂大受打擊,撅著嘴說:“照你這麼說,我如是寫策論和時文,怕是更沒有中的希望了。”
陸子周傲然道:“那可未必,只要我教你,必然能中。”
這話說得實在是太也狂妄,陸子周若是說他自己去考必中趙瑟倒也相信,但要說跟他學就包能中俊士,趙瑟是打死也不信的,當即便笑了起來。
陸子周說:“我既然敢說就是有把握的,策論是考治國之道,論及天下大勢,講究氣魄恢宏;時文是考治國之術,論及國計民生,講究言之有物;只要記住這兩條,沒有不中的。”
趙瑟卻是很不以為然,搶白道:“這話我也會說,你倒是寫給我看看!”
陸子周搖頭笑道:“你說個題目來。”
趙瑟真的寫了個題目出來,陸子周看了一眼,提筆便寫,當真是文不點句,手不停揮。沒有片刻,文便成了,遞給趙瑟去看。
趙瑟看完便是真的愣住了,並不僅僅是因為她自己歎服了,更實實是因為被震撼。她嘆了口氣,撥出滿心的意氣,才說:“人說蓬萊文章,建安風骨,我總是不信世間真有如此風華之人,今天算是徹底信了……”
新年
如果說在書房之中陸子周是以摧枯拉朽之勢毫無懸念地、不費吹灰之力地征服了趙瑟的話,那麼他在閨房之中對趙瑟的征服明顯要困難的多。或者說,趙瑟寄希望於透過在閨房之中壓倒陸子周以挽回自己先前在書房大敗這一既定事實所造成的惡劣影響的目的幾乎難以實現也是可以的。
這並非是由於趙瑟不肯配合的緣故,事實上恰好相反,趙瑟相當的積極主動,至少和陸子周比起來是這樣的。畢竟,作為一個女子,作為一個妻,不能在閨房之中馴服自己的夫侍是一件相當可恥的事。更何況,陸子周並非是趙瑟的側侍而是她的側夫,與陸子周同床共寢、行周公之禮,不僅僅是趙瑟對他的恩賜,同時也是趙瑟必須要對他盡的義務。因此,趙瑟很清楚,自己一天不與陸子周合寢,便一天無法在陸子周的面前真正抬起頭來。
於是,趙瑟花費了很多心思,紮紮實實地學了一番,自己覺得學得差不多了,便去找陸子週一雪前恥。然而,事實證明紙上談兵終是無用,趙瑟明明心裡覺得自己準備好了,卻每每到了關鍵時刻便不能自制。趙瑟與陸子周又換了幾種姿勢來試,還是每次都由於趙瑟的緣故戛然而止,不能成事,甚至趙瑟先召了侍兒來伺候再去找陸子周也還是不成。
公平的說,事情搞成這樣,到現在為止已經不完全是趙瑟的錯了。如果陸子周哪怕有一次不顧趙瑟突如其來的大聲叫停和強烈抗拒的話,事情早就解決了。但陸子周的道德與修養都絕對不會允許他作出這樣的事。以武力強迫女子就範乃禽獸之行,這是三歲孩童都懂得道理,便是喪盡天良的強盜匪徒也不會做此十惡不赦之事,何況是陸子周。即便是事先得到趙瑟的默許,陸子周在那樣一瞬間,終究也是“自己是人不是禽獸”這樣的意識戰勝了作為一個男子的本能。
於趙瑟而言,她幾乎已經習慣了不停的嘗試和不停的失敗,甚至是說把這件事當作生活中的一項刺激也無不可。然而,對陸子周而言,這卻毫無疑問是相當殘忍的,以至於最後他不得不用相當不客氣的態度告訴趙瑟別再折騰了。趙瑟興致勃勃地忙碌了一場卻得到這樣的回應,雖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