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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手以掌按在床上才得以保持身體的平衡。
與此同時,另一個宮侍叩頭謝罪,輕手輕腳地爬上皇帝的鳳床。他跪在秀侯兩腿之間,將頭探進最深處的叢林。從最後面的孔道至會陰,再到丸丹,以及勃發出春筍的丘陵地帶,宮侍都精心侍弄。大多數時候,他都依靠柔軟的嘴唇和靈巧的舌頭,偶爾也會用到牙齒和手指。宮侍的節奏掌握的極為精妙,下面一人的舔舐拂動正好可以和上面一人的吞吐允吸相迎合。秀侯很快發出微不可聞的呻吟聲。
皇帝無聲地微笑。這個時候,她正享受裴軒逸在自己胸|乳上推拿帶來的舒適。裴尚寢單膝跪於床側,一手穩穩地拖住皇帝身體,另一手變換這各種手法在皇帝的胸|乳上游走。皇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正好可以對上宮侍翹起來的圓臀。她在上面輕輕敲了一下,宮侍便反手過來將袍服的下襬統統捲到腰部以上。皇帝覆手上去,似乎感受到冰涼,她輕輕拍打起來,發出清脆的響聲,直到它們暖和起來。
皇帝做了個手勢,裴尚寢立即褪下半邊衣裳。皇帝將腳搭到裴軒逸的胸肌,上下摸索著用腳心去尋找他胸口那一點兒小小的突起摩擦時帶來的舒適。裴軒逸及時作出令皇帝滿意地回應,使她不必再用一點兒力氣。
一道奏本從裴軒逸的半邊衣裳裡劃出來,擦著皇帝的腳踝落到地上。皇帝頓時大為掃興,沉下臉將裴軒逸踢開便收了腳。裴軒逸忙端正姿勢,跪伏於地,連連叩首。
“什麼東西?”皇帝皺眉問。
裴尚寢邊叩首邊答:“是書記司呈上來的飛魚衛奏報,奴婢該死,不該帶入內殿。驚擾鳳駕,請陛下降罪。”
“降罪啊……你自己挑一個吧……”皇帝像小姑娘一樣笑了。在五十來歲老太太的臉上露出這等笑容,那可當真是費勁哪!
裴軒逸仰起頭,遲疑地道:“那……那……罰俸半……一年?”
“罷了吧!”皇帝大笑道:“一年的俸祿才夠你花幾天?”她推開上面的宮侍,抱住秀侯,秀侯呻吟之聲頓時一窒。裴尚寢連忙上前分開阻隔,皇帝這才俯臥在秀侯的身上,宮侍扶著她的腰輕輕動作。
“姑母……”秀侯揮動手臂,嗓子像是被塞滿了一樣。
裴軒逸忙伸手過去,秀侯死死握住,指甲陷進他的手背,生疼生疼的。秀侯將頭側到一邊,眉目間閃過不可掩飾的厭惡。之後,他劇烈地咳嗽起來。裴軒逸飛快地抓起格子上的某一個瓷瓶,倒出一顆碧色的丸藥餵給秀侯。清涼順著食道滑進秀侯的腸胃,彌散出一陣飄飄欲仙的舒適,並最終及時制止了他的噁心與乾嘔。
在中途,皇帝突然意氣風發的問:“飛魚衛的奏報呢,念!”
裴逸軒愣了一下,拾起奏疏,念道:“傅氏今日黃昏已入函谷關,攜親兵五千,財帛珍寶十車,計行程,三日後當至灞河……曹氏約於明日正午過浦津入關,曹氏每日需服人參數錢,疑似病入膏肓……”
“傅鐵衣!”皇帝猛地鬆開秀侯,起身在床下踱了起來。秀侯鬆開裴尚寢的手,支起身體,將還在自己身下的侍弄的宮侍拂到一旁。裴軒逸拾起一件袍子給皇帝披上。
“終於來了。”皇帝自言自語。接著她轉頭問秀侯:“趙家那個小丫頭你還沒收拾了嗎?”
秀侯搖頭道:“那位小姐真有點……奇怪。好多次明明眼神都迷糊了,卻又猛然便可以拒人千里……”
“這倒是新鮮了,總不成真是趙氏的芝蘭玉樹吧?”皇帝一邊剝裴軒逸的衣服一邊沉吟。
秀侯遲疑半晌說道:“不過……她最近給我送了帖子,約我後天上終南山賞雪……很奇怪,自從我上次刺傷了她二哥我們便沒有見過面。聽說她最近出城小住。”
“啊……”皇帝笑笑,手掌拍上裴軒逸的脖子,順著脊柱滑到臀部。她不屑的說:“那是怕傅鐵衣眼前不好看,趕著把夫侍都送出去……”
“哎……朕也老了,小丫頭的心思我是不耐煩猜嘍”皇帝嘆息著說,“六塵你回去吧,一切朕都會安排妥當的。六塵要傢人了,姑母還真捨不得呢……”
李六塵就像要逃離這個能夠承載住所有女人最綺麗遐思的神凰殿一樣,匆匆走了,透過鳳床之下的地道。這讓皇帝很不高興,不過,她早已經過了為這種事發脾氣的年齡。她在裴尚寢的臀峰上使勁扭著,留下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跡。
皇帝召喚內謁者入殿,宣旨道:
“著內府監製詔,范陽節度使、武成侯傅鐵衣入都之後,即刻入覲。”
“召飛魚衛指揮使明日早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