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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太罕見了,一般只有在王妃的身邊才會由類似被閹割過的宦者服侍。這是為了保證皇室的血統不被混淆不得以而做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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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侯雖然也是有著皇室血統的公子,但他是第三代的皇族,他的女兒——即使有——也只是一般的宗室,既不會被冊封爵位,也基本永遠都沒有奪取皇位的資格,除非皇室的女人都死光了。
那麼,皇帝為什麼要賜予秀侯這樣一個遠遠沒有資格,甚至未婚的王孫珍貴的宦者呢?總不會是因為他的容貌身體風華絕代吧?並且,看秀侯周圍,彷彿是被宦者完全包圍著的,幾乎,或者確切地說,根本就沒有正常的侍僕服侍。
趙瑟的腦中猛然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但她捉不住,念頭裡的東西太飄忽不定了。她有些洩氣地搖頭,挽著陸子周的手臂,追隨著祖母大人和秀侯李六塵的步子,去面對他們茫然不可推測的未來。旁邊一直抱著肩膀望天的曹大公子立即厚臉皮地跟上。
他們正坐在廳上,除了一貫男兒氣概地曹秋何曹大公子坐相比較流氓之外。不過,本來也沒他什麼事兒,無論苑國夫人還是秀侯李六塵,都很明智地忽略了他。
他們的位置是這樣:苑國夫人面南而坐,秀侯李六塵獨自一個人坐在西面。他的宦者們排成三排站在他的身後,臉上統一塗著很厚的白粉,薄唇上是鮮紅的顏色,而他們臉上永遠都含著的笑容就浮在粉層之上。秀侯對面,本來是趙瑟和陸子周的位置,但由於曹秋何看熱鬧的心情比較急切,一進來就搶了這個視野最寬的座位。於是,趙瑟和陸子周就坐在南面的位置。
這樣最好不過,儘管趙瑟確知秀侯李六塵比不過她的十一,但是,如此美色,還是能少面對就少面對。
苑國夫人低頭喝過一陣茶,正色說道,對趙瑟,很嚴正地。她的聲音就像水滴從銅漏中滴出來。
“阿瑟,秀侯有一件事情想問你。你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一定要說你的心裡話。這很重要,是陛下親自頒下的旨意。祖母能為你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事情就全看你自己了……”
她在很多字眼上稍微加重了語氣,就像鼓槌一樣敲在趙瑟的心頭。
皇帝陛下的旨意?什麼意思呢?究竟是為什麼呢?趙瑟滿心都是疑慮。陸子周從几案下面握住她的手,趙瑟求助似地望向他。陸子周展開一個安慰的笑容。儘管這並沒有實質型的作用,趙瑟還是彷彿覺得心安了一些。
“我明白了,祖母大人……”趙瑟說。
苑國夫人點點頭,向秀侯李六塵說道:“秀侯請問吧。”
秀侯非常鄭重地深施一禮,幾乎將頭埋到地席。起身之後,他先是抬頭去看曹秋何,輕飄飄地,像是詢問一樣地說:“這是六塵的私事,可否請宜春侯暫且迴避?”
“為嘛?”曹秋何曹大公子正百無聊賴得磕著瓜子,一聽秀侯的話,立即翻著眼睛問:“憑啥你一來咱就得走?我翻一回牆進來我容易嗎?你找趙小姐有事兒,我找趙小姐還有事兒呢!你要覺得不好說,你就找沒人的日子再說!為嘛就趕我走?我曹大又不是你手下,真是笑話!”
站在秀侯身後的宦者中,一個年老的湊到曹秋何身前諂笑著尖聲尖氣地說:“侯爺,我們秀侯來找趙小姐是請過陛下的聖旨的,您還是遵旨迴避吧!”
曹秋何那當真是大光棍大賭徒的風範,老宦者的話音未落,他立即拍著桌子叫道:“你這是說我曹秋何故意抗旨?老傢伙,你可真敢說啊!以為我曹秋何是不敢殺人的泥菩薩怎麼著?哼,即是有聖上的旨意,那就拿出來瞧瞧吧!聖旨咱還是認識的,咱倒要看看,有哪道聖旨上寫明瞭秀侯找趙小姐閒聊,旁人,特別是我曹秋何都要回避!”
曹秋何一把揪住老宦者的衣襟,面目猙獰地恐嚇道:“你要是拿不出來,我只好求見陛下……哼,欺我河東曹氏至此嗎?難道連個不男不女的老太監都可以隨意扣這等滅族毀家的罪名在我曹氏頭上嗎?”
他以完全沒有必要的惡狠狠的樣子瞪著老宦者,看著他瑟瑟戰慄著身體將臉上的厚粉搖得簌簌而落的樣子,輕蔑地一笑。伸手一推,宦者便慘叫著四腳朝天地跌落在廳中央。其餘的宦者便立即表現出一副群情激憤的樣子,卻既不敢找曹秋何算賬,又不敢去扶老宦者,隻眼睜睜瞧著他在地上哎呦亂叫。曹秋何拍拍手,坐回去接著嗑他的瓜子。
趙瑟忍不住笑出聲,心情竟然暢快起來。看著曹秋何桌前那碟瓜子快嗑完了,竟然一時興起把自己面前那碟親手遞了過去。這等行徑太過輕佻,不但四散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