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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可是富裕了,繁花似錦哪!反正今天晚上除了陸子周那兒不好再去,其餘的她隨便挑。
作者有話要說:網路欠費了,電腦又出故障,一直沒更新,對不知大家了。
貞鎖
如果按照趙瑟自己的心願,當然願意這個“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夜晚是和霍西樓一起度過。這種願望無關於所謂久別勝新婚的急切渴望。直白點說,也就是和肉體上的歡愉沒有絲毫關係,而只是一種純粹的感情。肉體上的東西不能說毫無期盼,但它是附加的,真正令趙瑟魂牽夢縈,遏制不住要和霍西樓呆在一起的,是一種複雜難以表述明白的情懷。
每一個男人,包括她所摯愛的,她所愛慕的,她無可挑剔的未婚夫,還有那些無關緊要的,除去霍西樓,還有誰是她用自己的手收攏來並真正得到的呢?
就像Chu女作之於偉大的藝術家,第一件收藏品之於瘋狂的收藏家,或許束之高閣不值一提,卻總是隔上一段時間便不得不回想起,小心翼翼的從琉璃閣子裡找出來,輕輕擦拭上面的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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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趙瑟現在感情正是擦拭時不由自主發出的那種會心的微笑。
然而,即使是趙瑟也清楚,她不能依自己的心意行事。平時的時候,作為妻子,或許可以以一種隨意甚至輕慢的態度對待自己的夫侍,但在一些特殊的日子裡,比如久別重逢,比如新人初入府的夜晚,不想有麻煩的話就非得按一定之規行事。
很不幸,今晚既是久別重逢的夜晚,也是新人初入府的夜晚。
依照久別重逢習慣上的做法,應該按照男人地位的高低確定誰獲得優先與趙瑟“重逢”的權利。就算地位上都是趙瑟的側侍,身份彷彿一般無二,實際也必然要存在高低上下之分。及笄時納的總要比後納的更尊貴些,新人總要比舊人更多幾分光彩,而更關鍵的則在於父母親族的地位權勢……如此算起來,趙瑟今晚怎麼也要先與俞淮英湊活兒一夜才能談到其他。
依照新人初入習慣上的做法,倒可以隨趙瑟喜歡,反正都是自己家裡的侍奴收房作侍,沒什麼身份可言。只是數來數去八個人,怎麼也數不到霍西樓頭上。
趙瑟習慣性地望向陸子周。陸子周就算猜到趙瑟的心意也不可能連這主意都幫她出,只微微施禮告退,交代一句“我去書房看書”便徹底置身事外。趙瑟偷偷地,輕輕地嘆了口氣,吩咐五音先安排自己這一眾芳草美眷沐浴更衣,送入“洞房”。
這般交代,饒是五音也嚇了一大跳,以為她要一鍋燴了。於是趁著新人舊人統統都被引走的功夫,他竟悄悄問趙瑟曰:“小姐,您看是一會送郎伴們各自回房,還是都送到您的臥房呢?”
趙瑟乍一聽,還真是心中一動。後來她仔細琢磨了琢磨,估摸著自己實在沒有將這麼多人撮堆兒解決圖省事的能耐。何況,這麼幹雖然無關夫侍不可同房侍寢的規矩,萬一傳言開到底也不算光彩照人,便只好算了。於是微微斥責道:“想什麼呢?房間不都安排好了嗎?你命人好生伺候。我再想想,一會兒便過去。”
她到底也沒交代要去誰那兒,五音不好追著硬問。好在他自有一番未卜先知的本事,自問怎末也有八成把握,於是便輕聲稱是,施禮退下安排。臨去前,五音奉上一個紅木的小匣子和兩封書信,稟告道:“淮南那邊夫人和院君捎來給小姐的。”
匣子上貼了封條,挺普通的那種。花押像是七叔的手筆,日期是過年前。趙瑟猜想大約是七叔尋找到什麼有趣的玩意兒,捎來給自己,便放到一邊,先去拆那兩封書信。信分別是母親和父親親筆所書。
母親的信很平常,不過是囑咐自己多愛惜身體,節制房事,不必急著要孩子。傅鐵衣見過了喜歡最好,不喜歡也不要勉強。只是總要做一世的夫妻,該尊重的地方必須要尊重。祖母那裡有什麼安排實在不願從命的,可以先找子周商量,卻不要自己胡亂行事。
父親的信卻是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翻來覆去的只說淮南最近竟也不太平起來。莊園遭了幾次土匪,州軍有限,集了幾千壯丁做團練才勉強安撫住局面。所幸壽州的江別駕很肯幫忙,總算未曾被御史臺彈劾蓄養私兵。否則雖然不怕,終究囉嗦起來麻煩……
趙瑟將自己父親這封信從頭至尾看了三遍,終於明白了,這是讓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要對俞淮英多加偏愛的意思啊!信上的意思很明白,她的父親大人如今正在蓄養私兵,而蓄養私兵重要的盟友是江別駕。江別駕何許人也?俞淮英的父親!
說起來,俞淮英乃是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