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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從搏鬥角度講,這屬於典型意義的太阿倒持;從戰術角度上講,這屬於典型意義的自投羅網;從戰略意義上講,這屬於典型意義的“曲線救國”。
傅鐵衣立即握住趙瑟的整個蔭部,趙瑟的心跟著一哆嗦,啞著嗓子說了一聲:“不要……”之後,就像力氣用盡了一樣低沉下去,最終無以為繼。傅鐵衣手上輕輕用力,趙瑟就像隨風搖擺的楊柳一樣仰倒在床上。
傅鐵衣並沒有立即履行他作為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必須要履行的職責。事實上,他一直還沒有時間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拽下來。並且,這個時候,他也還沒解開趙瑟的襯裙。
他以食指勾過趙瑟的山風之間的溪谷,摸索到其中至關重要的位置。現在,那個部位已經不再隱藏於層層疊疊的花瓣之中。由於理所當然弧度和硬度,使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它。它就包裹在薄如蟬翼的蠶絲裡,被深深嵌入溪谷的絲帶壓迫著。
絲帶溼漉漉的。這讓它更加單薄,宛若不曾存在。指尖和赤珠'1'之間隔著它,似乎既不會影響赤珠感受指尖紋路的粗糙,也不會影響指尖感受赤珠那醉人的顫抖。傅鐵衣並沒有那樣不解風情地撕扯去趙瑟的襯裙——就像對待她的裙子一樣。他就是隔著那一層似有若無的薄紗,輕柔地愛撫趙瑟那被緊繃著的赤珠。
趙瑟被自己發出的吟唱聲嚇了一跳,然而,很快,她連自己是在吟唱都忘記了。一種奇妙無比的感覺像潮水一樣從指尖接觸到的位置向全身擴充套件,一撥接著一撥,將前浪推過她的小腿,推到她每一個腳趾的指尖;將前浪推過她的脊背,推過她的肩胛,推上她的面頰,直接衝向她的頭皮。
傅鐵衣持續著這個明顯讓趙瑟非常滿意的動作,儘可能輕地抽回壓在趙瑟背下的另一隻手,迅速為自己寬衣解帶。同時,他把細密的吻落在趙瑟的整個胸腹,其意境,差可比擬於“雨打芭蕉”的絕美。
本來,傅鐵衣還是蠻期待這一次是由趙瑟替他寬衣。雖然不是新婚合巹之夜,畢竟也是他們的第一次,傅鐵衣更願意像新婚一樣。但是,傅鐵衣想,依他的未婚妻大人現在的情況,倘若真把她揪起來,讓她給自己寬衣,她說不定真會一巴掌打到自己臉上。
傅鐵衣苦笑著把最後一件衣服拋開,總有那麼點兒不太甘心地想:哎呀,這輩子唯一一次可以叫自己老婆服侍的機會,可就讓我給搞砸了!
傅鐵衣開始解趙瑟的襯裙,這次他不敢撕了。這東西韌性極強,又是這樣像蜘蛛網一樣纏繞包裹住趙瑟的整個豚和蔭部。他到底也怕一時失手,傷了趙瑟,那可是真真麻煩了。
傅鐵衣換了口氣,集中全部精神對付這個集裁縫鋪大師傅智慧之大成的襯裙。這活兒他真的第一次幹,他可以詛咒發誓,總之業務一點兒都不熟。拆了半天進展不說沒有吧,實在也說不上有多大。並且,他也沒法一直就用一隻手,總要頻繁地把另一手調過來幫忙。這樣,他就只能偶爾照顧一下趙瑟的需要。這趙瑟當然不能樂意!
事實上,傅鐵衣一旦把注意力從對趙瑟的“愛撫”轉開,趙瑟就開始漸漸緩過一口氣。所謂緩過一口氣的表現,就是她可以清楚體會到她身體的需要,她能清楚地聽到她身體裡的叫囂。
屈服於慾望並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麻煩只在於明知道抗拒是沒有意義的卻還要考慮抗拒慾望的必要。
趙瑟覺得很煩,這一刻,她徹底厭倦了思考。這裡邊的得失利益,這之後會有什麼後續事件乃至陰謀她統統不想管了。她覺得很委屈。
憑什麼這一切都要我自己來承擔呢?趙瑟想。
趙瑟現在真的是豁出了,架勢很有那麼點哪管身後洪水滔天的大義凜然。她在腹股溝的位置扯了一把,襯裙鬆散下來。趙瑟把它拋得遠遠得,推搡著傅鐵衣的胸膛,抱怨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磨蹭!”
傅鐵衣張口結舌,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回應。說你家的裁縫真厲害肯定不合適!那麼,傅鐵衣就只好用身體來回應了。按照慣常的說法,就是完全意義上的“投懷送抱”。
經過充分地、徹底地、天然地潤滑之後,花房很容易被進入。這樣,在一開始的門戶之爭上面,就沒有給傅鐵衣留下多少餘地讓他充分展示男人的魅力。那麼,就算了為了避免被當成個銀樣蠟槍頭之類的窩囊廢,傅鐵衣也只能在後面的事情上全力以赴了。
所謂後面的事情,通常可以稱之為耕耘。這的確是和耕耘一樣偉大的事情。在人們的感情裡,唯一可以神聖到和土地相提並論的就是女人,唯一可以偉大到和耕耘相提並論的就是歡愛。所謂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