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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滿座震驚,鴉雀無聲地望向傅鐵衣。傅鐵衣肅然下拜,向皇帝請罪。皇帝氣得將酒杯摔於地面,酒滴濺在傅鐵衣的臉上,背上。傅鐵衣一動也不動。之後,皇帝以相當嚴厲的語氣責備傅鐵衣失職,傅鐵衣沒有分辨一句,只是叩首認罪。
事實上,皇帝這樣將全部責任都推到傅鐵衣身上是過於苛責了(本來這就全是傅鐵衣的錯),流寇出擊的時候傅鐵衣明明就在上都,而且他現在也還在上都。千里之外,往來信件都要好幾天,這讓他上哪兒遙控指揮去。在名義上,傅鐵衣並不必皇帝更早得知河北的戰事。然而,上司為下屬承擔責任本來就是慣例。
在場的眾人都以為皇帝或者語氣一轉,將傅鐵衣撫慰一番,明天就派他回去收復失地;或者乾脆就借這個機會宰了他在說。然而,皇帝畢竟是皇帝,她痛罵一番之後便拂袖而去,竟是沒有做任何處置。
第二天,傅鐵衣正式上表請罪,請辭范陽節度使之職。皇帝沒有作明確的答覆,卻賞賜了趙瑟極為珍貴的鳳羽披風。那麼,傅鐵衣也就厚起臉皮在家裝病,連朝都不去上了。
禮部關於獻俘禮儀的爭議小了很多。很快日期和全套儀式就定了下來。獻俘的時間定在月底,由公主代替皇帝受俘並宣佈冊封的聖旨。傅鐵衣換了家常的衣服,陪大鬧著非要去的趙瑟看熱鬧。
公主穿著全套的大禮服,遠遠地根本看不清楚模樣。趙瑟望著公主孱弱的身體,不禁懷疑那套沉重的禮服和鳳冠會不會把他壓垮。
“你見過公主嗎?”趙瑟問?
傅鐵衣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