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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省之餘不禁懷疑自己會不會將要為此付出重大代價。
對於趙瑟的遊說,李六塵抱之以微笑。他提醒趙瑟道:“總要先請陛下下旨賜過婚才算名正言順。不如我明天進宮去求陛下,待聖旨下了我再陪你?這樣也不會有人說閒話。”
名正言順?趙瑟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她要的就是名不正言不順哪!還不要有人說閒話?要的就是大家都來說閒話。這樣她才好先氣跑了傅鐵衣,再把李六塵給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這要是真把未婚夫從傅鐵衣換成李六塵,還外帶聖旨賜婚,她不成了白忙活了嗎?她看起來有這麼缺心眼嗎?
因為勾起傷心事,趙瑟多少有一點兒神不守舍。被她捲進身體之內的,屬於李六塵的,帶著些許炙熱的,每當移動一次就要依稀帶來一些期盼的美物,此時此刻,似乎也變得像石鍾|乳一般堅硬,硌得人乾澀疼痛。於是,趙瑟顰眉苦笑:看來即便是李六塵這樣的美男子,身上的物件,也沒有什麼不同嘛!至少不會格外管用,能化腐朽為神奇!
李六塵突然以食指滑過趙瑟顰著的眉頭,貼心地問道:“怎的如此愁眉不展,我的夫人?”他的話語裡帶著天然的曖昧,恰如剛剛歡愛過的房間散發出的芬芳。
趙瑟遂就著臺階嘆息道:“是有那麼點兒小麻煩……”
李六塵倒是體貼非常,攬著趙瑟的脊背向下輕扯。趙瑟便跌在李六塵身上,胸腹相合,胸腹之下連在一起。“是芫國夫人那裡嗎?”李六塵吻著趙瑟的耳垂低語道,“我知道她是不會要你去取我的。正因為如此採要先請陛下賜婚,否則……”
“不是這個,是因為傅鐵衣。我要取了你還怎麼取傅鐵衣啊?”趙瑟介面說道。這也算她大膽行險,開誠佈公。
趙瑟不能確定秀侯李六塵如此熱衷於傢給自己究竟有什麼深不可測的目的。她可以裝傻充愣,不聞不問。相對的,她也希望秀侯能回報以相同的不聞不問。只要相信她是真的愛上他,相信她真的要取他,配合她一下不就行了?
“如此說來,坊間傳言,趙家小姐與武成侯傅鐵衣早有婚約,竟然是真的?難怪小姐對我李六塵當面拒婚。想不到四家七氏真有不以門第為意的貴女,連褲腳上的泥水都沒洗乾淨的山野村夫也肯迎取入府以為正夫?真是笑話呵……”
李六塵低低聲音地笑了,嗤笑的內容即使是趙瑟也覺得惡毒無比。他嘲諷的聲音雖然低得像情人間的耳語,卻彷彿尖銳地能衝破雲層。
“把傳承了數百年的驕傲雙手碰到赳赳武夫面前,任由他肆意踐踏。在承擔了無數代榮耀的家廟裡寫下他們卑賤的名字,成為子孫後代永遠恥辱的明證。即便是在還活著的時候,也要眼睜睜地看著他骯髒的手指褻瀆精緻而價值連成的玉器陶瓷,看著他用散發著臭汗的身體去玷汙你的絲綢羽毛。在你的身旁,因為他的存在,永遠都散發著賤民的味道……趙小姐,這一切,你是不是光是想一想都覺得過癮非常?你真的就不想試一試嗎?”
趙瑟曬然道:“我便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想取傅鐵衣作丈夫……頓了一下,她順著李六塵設定好的劇本念下去:“見到了你之後,我當然就更不想取他。”
趙瑟以舌尖勾過李六塵的胸|乳之上的尖端,嚅囁道:“不管怎麼說,我和他總是有婚約再先。我要悔婚,祖母大人必然不能答應。倘若如你所說,請陛下強行賜婚……當然,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傅鐵衣畢竟有婚書在手,一旦他心中不服,鬧將起來,終是一場大麻煩,皇帝陛下也不好公然偏袒我們。何況傅鐵衣其人,縱然出身低微,不值一曬,到底有兵權在手。如今天下,話怎麼說是一回事兒,實際上誰還能大的過去幾十萬精兵悍將?萬一陛下……大局為重,賜了婚卻不肯堅持到底,豈不是平白害了你的名聲?我怎能忍心讓你……”
彷彿是承受不住趙瑟舌尖上的靈活,李六塵輕輕地呻吟出來。他模模糊糊地說了一句什麼,卻因為呻吟和笑聲混雜在一起,終究含糊在喉嚨裡微不可聞。
趙瑟便只當什麼都沒聽見,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她說:“所以我想,只能叫傅鐵衣知難而退。寒家出身的男子我雖沒見過幾個,但聽聞大抵以微賤而平步青雲乃至封侯拜相之人,盡是傲慢自矜,不肯受辱於人前的品性。只要你我公然行夫妻之事,以未婚夫妻之名招搖於上都名門貴戚之間,傅鐵衣是絕不會甘受此奇恥大辱。”
“你是帝室公子,身份貴重,玉體絕不容稍有損傷,這樣傅鐵衣勢必不能如世間男子一般尋你決鬥。他也不能來找我算賬,否則便是有損夫德,一生一世都不要再想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