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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著點。
末了,連趙簫都只好認栽,拉住趙瑟勸道:“不說就算了,依我看這情景,大約九成九是傅鐵衣做的。”
趙瑟皺眉道:“可是沒有證據怎麼找他算賬?”
趙簫便笑了,避開李六塵,推著趙瑟的頭道:“怎麼沒證據,地上那刺客不就是證據嗎?笨死了,你不會帶著人去詐他嗎?這可比你以前的主意強多了!傅鐵衣自己伸過腦袋來讓你砍,你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趙瑟到底有些心虛,垂著頭琢磨了半響,終於頓足道:“事已至此,只好死馬當成活馬醫!試一試便試一試!”
於是,趙簫便幫著趙瑟將刺客藏進趙瑟的馬上,送她出城去找傅鐵衣的晦氣。此時,天已經放亮,城門剛剛開啟不久。趙簫恐因為、秀侯之事,天大亮之後要有麻煩,囑咐趙瑟儘快出城。趙瑟卻不以為意,只說秀侯又不在自己車上,有什麼好怕的?自己去灞河找傅鐵衣,光明正大,誰敢攔她?
趙簫目送趙瑟的馬車漸行漸遠,搖頭而笑。他想:傅鐵衣啊傅鐵衣,倒不知道你原來醋勁還挺大?刺殺未婚妻的情郎這等事幹得雖然沒有我趙簫漂亮,倒勉強也算非同凡響。你可別怪我攪你的局,咱倆可沒交情!不過,你要是連我妹妹都對付不了,她不要你,也是你活該!
趙簫迴轉密室,秀侯李六塵仍然怔怔地坐在床發呆。趙簫心中一陣起伏,坐到榻邊,拿起參湯笑道:“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了,真好。”說著便舀參湯遞到李六塵的嘴邊。
李六塵盯著參湯一陣發怔。玉顏如畫,趙簫也是一陣失神。李六塵猛然推開勺子,彷彿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掌扇在趙簫的臉上。
趙簫這廝,臉皮那是真厚。捱了李六塵一掌,絲毫不知悔改,立即把另外半邊臉湊過去道:“這邊兒還缺一下。”
李六塵不理趙簫。趙簫便笑著說道:“侯爺待我真好!上一次我解你的圍,你只肯用劍碰碰我。這一次我救你的性命,你便肯用手摸我的臉。甚合我意!甚合我意!”
李六塵突然笑了,笑得造化都為之嘆息。他不知從何而來的那麼大力氣,橫臂一帶,便將趙簫帶得俯臥在床榻之上。頭頂到床尾,腳搭在他的膝上。李六塵不等趙簫掙扎,翻身坐到趙簫膝彎以上。雙手按在趙簫的腰眼,不知怎樣一扭,趙簫便渾身發軟,再也動彈不得。於是秀侯李六塵好整以暇地,以絲毫不疏於趙簫本人那等資深流氓的嫻熟動作,將趙簫的下裳扒到大腿以下。
“好吧,那就讓塵好生報答一下趙公子的救命之恩!”李六塵的手指像彈琵琶一樣拂過趙簫□出來的,起伏尚算理想的部位……
事實證明,趙簫的抗打擊能力和恢復能力相當驚人。要不然得說流氓生涯培養人、造就人呢!在李六塵把自己從趙簫的身體抽離的那一剎那,按理說應該像死狗一樣癱在床上才對的趙簫以不可思議的體力翻身,圈著李六塵的脖頸將他捲到自己的身下。李六塵有些吃驚,顯然事情的發展大出他的意料。或許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消耗了太多體力的原因,他沒有做過多的掙扎,只是枕著雙手,饒有情趣的看著趙簫。
趙簫有點尷尬,帶著些遮掩意味地說:“算你下手快……主要還是我沒提防……”之後,他猛地垂頭吻上李六塵的雙唇,低聲耳語道:“現在,終於該輪到我了……”
宣化二十三年的十二月二十九日是這一年的倒數第二天,就像老天也捨不得時光逝去,拼命要抓著宣華二十三年的尾巴一樣,這一天必將過得格外漫長而精彩紛呈。
這一天的清晨,上都流氓惡棍的代表人物趙簫趙二公子與上都第一美人“瑤臺謫仙”李六塵真正意義地“短兵相接”,孰勝孰負目前還完全無法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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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清晨,秀侯李六塵的府邸在一場大火中化為灰燼,府中一千餘人無一生還。宣華天子接到奏報後,哀怒交加,竟然在早朝時昏倒於含光殿。陛下不肯相信秀侯羽化而去,執拗地下令清理火場,並緊閉九門,大索全城。由於過於傷心,連早就打算好的立即派內官宣旨召剛剛抵達灞河沿岸的傅鐵衣的事情也耽擱了好一陣子。
這一天的清晨,趙瑟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一面在肚子裡打腹稿,一面趕往傅鐵衣大軍宿營之地的灞河。
這一天的清晨,傅鐵衣由於連夜趕路,終於與冒充他的傅鐵然和五千親軍幾乎同時抵達灞河。聽著他弟弟——傅家小四面色蒼白,冷汗直流的稟告,一向對自己這個弟弟甚為寵愛乃至縱容的傅鐵衣第一次用盡全力扇了傅鐵然一耳光,將他打得翻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