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鈍,安得與公主相提並論。公主春秋正盛,風華玉露。日後立了正君,必能早傳佳音,以慰陛下聖心。天命所歸,必將佑我大鄭國脈延綿。”
“婚期定在什麼時候?”皇帝又問。
芫國夫人答道:“就在這個月的十五。”
皇帝微微點頭,命趙瑟免禮,略瞧了幾眼,吩咐道:“賜酒吧。”她對趙瑟溫和地道:“當年你祖母婚禮時可是被灌得不醒人事,大約到了你這一代總要有幾分長進。”
宮侍拿來賜酒。趙瑟抬眼看了看,滿滿一巨觴,當時就懷疑皇帝是不是因為給傅鐵衣和自己女兒拉皮條沒拉成所以找機會出氣呢。然而沒辦法,只好下拜謝恩,硬著頭皮灌下一巨觴烈酒。皇帝大約還有正事,便就此放過趙瑟,命她退下。
趙瑟剛踏進秘書監的院子,酒勁便翻上來。頭腦中飄飄然彷彿支援不住便要睡去,腳下也彷彿踩著一團棉花。她還記得十一說過要睡覺,怕自己回去了必然忍不住要打擾。迷迷糊糊中想起秘書監後面有一處小花園,極是僻靜,便扶著廊柱搖搖擺擺得走過去,隱約是想坐一會兒吹吹風,醒了酒才好回去。
趙瑟找了塊大石頭坐下,略微散開些衣襟。那酒好生厲害,趙瑟整個人都彷彿在水上飄著。這一坐,便更沒了力氣,不多久便搞成了半躺於青石,半倚靠在樹幹,羅裙半解,酥胸微露的可愛模樣。趙瑟也顧不上這些,一旦閉上眼睛,慵懶與倦怠就像翅膀一樣包圍住他。翠羽的飛鳥落在趙瑟的臉上,低頭輕啄趙瑟粉紅而滾燙的面頰。趙瑟“咯”、“咯”地笑起來,軟綿綿地揮手驅趕小鳥,嘴唇輕微開合著發出一些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含義的字句。那紅唇嬌豔欲滴,宛如白雪中綻放的紅梅,令人怦然心動。
一隻寬大的手掌覆上趙瑟的額頭,帶來清泉一樣的冰涼。趙瑟歡歡喜喜地抱住這手掌,曲起下肢,想要翻身睡去。另一隻同樣舒服的手掌捉住趙瑟的腳踝。趙瑟眼睛睜開一條縫,透過朦朧的霧氣與密密的睫毛尋覓來人。
“十一……”趙瑟笑得像小鹿一樣,“你睡醒啦?我可是困了……我要你抱著我睡……”
趙瑟伸手去摸十一的面頰,想要攀著他的脖子坐起來,卻最終因為腰軟無力躺回去,手臂也軟綿綿地垂下青石一側,微微地晃動著。正是一派海棠春臥的妖嬈風情。
十一仍然握著趙瑟的腳腕。他把手往上移,試圖彎腰將趙瑟抱起。他的手指劃過趙瑟的小腿腿肚,帶給趙瑟一陣帶著戰慄的麻癢。“還要一次……”趙瑟任性地說。十一滿足了她,並在趙瑟微開的紅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於是趙瑟的心就和她的小腿兒一起麻癢起來。
她輕輕蹬著雙腿,以近乎貓咪一樣的聲音含含糊糊說著:“別走,十一……我們玩一會兒……多像那時候……唔,要結婚了……他們都欺負我……你要走了,永遠都……別走啊……”之後,她就小聲啜泣起來,晶瑩的淚珠掛在睫毛上,像初夏清晨的露珠。
十一吸掉露珠,並用自己的眼瞼反覆夾趙瑟的睫毛。趙瑟立即回應給十一一個火熱的親吻,其火熱程度令內息渙散的十一幾乎走火入魔。十一託著趙瑟的背,將頭埋進她半露的胸|乳中間。趙瑟扯開抹胸,伸腿去勾十一□之物。當然,以她渾身癱軟的現實來說,其必然無法實現。
到現在,十一也沒有辦法再顧及自己傷重的事實而畏首畏尾了。他捉住趙瑟的腳脫掉鞋子,之後分它們。官服裙子的下襬一貫裁剪得比較緊,這讓趙瑟雙腿分開的角度遠遠達不到要做點什麼的要求。撕開——肯定不行,在官署的時候得自覺。於是十一就把它們推上去堆在趙瑟的大腿根。最後一層阻隔就無所謂了,直接用武力毀掉。反正也不會有人在事後膽敢掀起趙瑟的裙子探究裡面是不是空無一物。
這樣,十一就可以抓著趙瑟的雙腳將她拎起來,讓自己的春筍齊根沒入趙瑟的花房。這一次,趙瑟沒咬那小老虎,門戶大開放它進入巢|穴。然而十一大腿內側的傷口還是因為這個動作破裂並滲出血來。
十一輕柔而緩慢地往復運動著,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兒就會引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不過沒關係,他和趙瑟彼此的相愛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讓他忘卻疼痛。或者說化腐朽為神奇,將疼痛變成快樂。也許這樣說也不確切,沒有疼痛何來快樂?疼痛本身也就是快樂。
然而,傷口和流血本身是不會管這些大道理的。已經閉合的傷口伴隨著十一與趙瑟協調一致的動作逐一裂開,血液以它們自己喜歡的方式流出來。對於十一來說,這點兒血還遠遠不夠
十一漸漸沉溺於這樣的快樂裡,趙瑟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