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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野男人這樣作,我都不會讓你得逞。不相信的話,咱們就等著瞧好了。”
說罷,傅鐵雲躺回到床上,揮手道:“叫萬參將進來吧。”之後,他指著趙瑟對萬參將道:“當才我和那個女人拜過了天地,以後就是她家的人了。不能和你走了,你回去告訴大哥。”萬參將認為這近乎於玩笑,然而傅鐵雲幹出來的事情連趙瑟都抗拒不了,萬參將不是無賴,自然更沒辦法,只好留下隨行親衛二十餘名,自己跺腳走了。
傅鐵雲長出了一口氣,彷彿所有的力氣都在這口氣裡用盡了。他疲憊地道:“我困了,同房合寢什麼的是否可以改日。”
苑國公立即點頭道:“自然是你的身體重要。”
芫國夫人挽住苑國公的手臂,懇切道:“雖說喜事從簡,病好些了還是要去家廟上柱香。”於是便吩咐管家:“還是送傅公子去長生閣安置,多選伶俐的侍奴服侍。”長生閣本來就是預備好了婚後給傅鐵雲居住的處所,地氣極佳,最是養生延年的住處。
眾人一起出了大堂,苑國夫人強壓住許久的怒火便再也遏制不住,翻掌便向趙瑟打去,然而目光掃到趙瑟面頰上的紅腫,便再也下打不下去。長指甲掃過趙瑟的鼻尖重重地打在旁邊陸子周的臉上。她隨即橫眉立目地罵道:“我們把最珍貴的女孩交給你來教導,你便把他教導成這個樣子嗎?”陸子周只得跪下,他實在無話可說,便只好低頭不語。
趙瑟雖早就料想這一關無論如何都躲不掉,卻不想祖母大人上來便找陸子周發作,忙插到中間阻道:“今日之事和子週一點兒干係都沒有,祖母大人何必遷怒於他?要打打我便是了。”
苑國夫人愈加憤怒,指點趙瑟道:“閉嘴!你可還是我趙家的女兒?跪下!你莫不是為了他才敢當堂據婚?”
趙瑟聽芫國夫人這樣一罵,便不敢再說,特意避開與陸子周並排的位置下拜。她知道,倘若再在芫國夫人盛怒之下替子周爭辯,便是坐實了那罪名,那是要害了子周性命的。
芫國夫人冷哼一聲,轉而接著問陸子周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
陸子周想都不想,立即答道:“我不知道。”
這雖然沒有十分,至少八分是實話,陸子周說起來並無礙難之處。芫國夫人盯著陸子周看了一會兒,大約有幾分相信,便放過此事又換了一問:“那麼,瑟兒在婚禮上說答應了別人所以不能成婚,這個別人是誰?是你還是另有其人?”
陸子周卻是有些遲疑。他當然不吝惜於說謊,然而,依照他的判斷,事已至此,彷彿說出來更有利些。然而,趙瑟曾經是那樣堅定地反對將十一的事情暴露於陽光之下,他也不希望違背妻子的意願。芫國夫人的腿遮蔽了陸子周的視線,使他無法看見趙瑟的表情。最終陸子周只能將判斷的權利留給趙瑟。他回答道:“我沒有提出過這樣的要求,這是違背夫德的。”
芫國夫人搖了搖頭,嗤笑道:“這個夫德你倒是真的很守,妻子不希望你說的你就怎麼樣都不肯說。既知何為夫德不知何為孝道嗎?難怪我家的女孩你教不好!”她轉頭對自己的丈夫芫國公道:“你問吧。”接著便站遠了一些。
芫國公是很儒雅的人,一貫很喜愛陸子周,便又好言勸了一次:“子周,你一直都是識得大局之人。今日之事,我不多說也該知道該是個怎樣難以收拾的爛攤子。倘若還有什麼我們不知之事,你說該如何善後?”
陸子周心裡一萬個同意芫國公的話,但想起當初趙瑟講述自己與十一情事之時的信任,便覺得這話無論如何都不能從自己嘴裡說出去。便是要說,也只能是讓趙瑟自己說出來。於是,他鄭重叩首道:“子周實在無話可說。”
芫國公嘆了口氣向左右吩咐道:“取家法來吧。”
趙瑟聞言大驚失色,站起來擋在陸子周面前,大聲道:“祖父大人,你不能對子周用家法,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今天的事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主意。”
“那麼你自己說。”芫國公說。這時候,侍兒已取了長鞭來。芫國公拿在手裡,並不急著動手,只看趙瑟。趙瑟搖頭,芫國公便一鞭敲在陸子周的肩上,掃出一道血痕。
“不!”趙瑟尖叫著轉身抱住陸子周的脖子,留著眼淚叫道:“你們不能這樣逼我,不能拿子周來逼我。”
“瑟兒……”陸子周在趙瑟耳邊輕嘆。
趙瑟心中便升起一陣憤慨,直覺得再也不能這樣退讓下去。她轉身站直對著芫國夫人說:“祖母大人,請不要問了。再等一下,你們不問,我也會說的,我發誓。不要再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