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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了,叫孩子去睡吧。”傅鐵雲示意保姆去抱猗猗。猗猗早就困了,自然無法如趙瑟所期盼的那樣纏著自己這親孃不撒手。
那麼,趙瑟知道,陣勢已經擺開,戰鼓已經擂響,她的上當這就要開始了。
侍奴放下帳子,將趙瑟羊和鐵雲狼圈進同一張床。
“快點吧!等了你一晚上當真是好不容易!讓小金把你請來了,你又要跟女兒玩得沒完。我再不催啊,正事都耽誤 了……”傅鐵雲帶著抱怨的語氣說,一面伸手取下了頭上的束髮玉環。
趙瑟一下子鬆了口氣。傅鐵雲不在這兒跟她溫良淑嫻,她習慣多了。趙瑟琢磨著傅鐵雲話中的意思,彷彿也是有和自己深談的意思。於是不由顰眉思索,如何開口才合適。
傅鐵雲見趙瑟半天不說話,便索性自己掀開被子,扯著趙瑟的手覆上自己臍下三寸鐵騎突出之所在,同時確認道:“是這樣的吧?我記得上次是。”
等趙瑟反應過來,手已經握著略有覺醒之意的春筍動了兩下,頓時心中便是一陣意氣翻騰,忙停了手問:“你說的正事就是這個?”
“那還能有什麼!”傅鐵雲回答地理直氣壯,“今天該我們合寢啊!平時就算了,今天當然你只該陪我!”
這一番“良家夫男”風範十足的指責聽得趙瑟心神盪漾,搖搖欲墜!總不成就上次一時糊塗摸了他兩下,這小鬼就上癮了吧!單方面服務這種兒,趙瑟真沒這個自覺天天干哪,何況物件還是傅鐵雲!
這個時候,趙瑟實在沒心情伺候傅鐵雲。她定了定神,展開手掌壓住他的春筍,以免它亂動,同時開口說道:“阿雲,我有事情和你談!”
傅鐵雲想了想,推著趙瑟的手重新恢復到握著春筍的姿勢,說:“那就弄完了談。”
趙瑟搖搖頭,仍舊攤開手掌按著春筍。
傅鐵雲懊惱地嘆了口氣,妥協似地坐起來,之後一口氣連說道:“不就是子周哥哥那件事嗎?是,那件事是我做的。是我安排莫惜時帶你去捉姦,是我安排你目睹陸子周和元元私會。如果你沒有搶先一步寫休書放走他,我還會安排栽贓他和元元私通,逼你用家法。之後,我會安排救他出來並把他送到元元哪兒……”
“你那是什麼眼神?別用那種哀怨的眼神看著我!你以為就只有你自己在吃虧嗎?我為此付出的代價並不比你小。你不過是失去了了眾多丈夫中的一個而已,還是自己願意放走的,怪不得別人。我被我大哥專門寫信來罵。而且,就是因為你的大方放手,我來不及按照預先的佈置控制陸子周。這將有可能在將來的戰場上將兄長陷入危險的境地!”
趙瑟心道|:你本來就是活該被罵。然而現在再爭這些也沒意思,於是問道:“我雖然也猜到幾分,可始終也想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逼子周走。難道真因為當初你說——”說道這裡,趙瑟臉上也是不由一紅,勉強壓著心中的愧疚繼續道:“因為你說過一定要讓我後悔,再也取不到丈夫?”
傅鐵雲果然臉色一冷,曬然道:“我不說也就罷了,你竟還有臉連提?”停了一會兒,他才放緩了語氣道:“是為了平盧節度 使的官位。山東局面膠著,又有平盧節度使那一幫不肖子孫在中間添亂,就是在等十年皇帝也不會松這個口。唯今之計,只好借陸子周的力量先助流寇脫困,形成呼嘯山東的力量,然後才能渾水摸魚。這就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趙瑟覺得傅鐵雲大約的確瘋得不輕,從來沒聽說為了自己升官特意給對手派軍師的!難怪傅鐵衣要把他往死裡罵!於是,趙瑟的話裡便有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你可小心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傅鐵雲撇撇嘴道:“兄長是謹慎。我卻知道,縱然陸子周才大如海,也絕不是我大哥的對手。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趙瑟聽見這句話唯有苦笑——如果真有一日,陸子周和傅鐵衣沙場相見,你死我活,她希望贏的是誰呢?或者,只要全力以赴就好!
在這個時候,趙瑟還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和陸子周在沙場相遇,在面對面的距離互道“只要全力以赴就好”的人,不是傅鐵衣,而是她自己。
傅鐵雲拉了拉趙瑟的袖子,仰著臉對她說:“喂,這個事你可怪不到我頭上。寫了休書,推陸子周走的人是你自己!我就算打算如何,畢竟還沒真動手。所以要說我做了什麼,那就是讓你看了看陸子周和元元私會。可我不應該讓你知道嗎?要是知道自己夫人的其他男人另有私心,我要是不去告密,你說我得多沒夫德啊!所以,我可沒什麼錯,你不能怪我!”